秋痕一聽,笑了,覺得這個小丫頭挺有意思的,對着她的小臉兒飛快地親了一下,道:“是麼?如果我就是要這樣兒呢?你能把我怎樣?”說着把她摟地更緊了,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就開始扒她的衣服,香草兒嚇地不行,趕緊哀求道:“好啦好啦,我不說了好麼?你鐃了我吧。”香草兒帶着乞求地眼神望着秋痕的俊臉。
秋痕嘴角一勾,笑道:“這還差不多。”審視了一下香草兒的身子,對着她的胸脯不輕不重地揉搓了兩把,又道:“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我什麼時候想要你了,你就得來伺候我,聽見沒有?”
香草兒讓秋痕折騰地臉紅心熱,在他的身下,氣喘吁吁地,既怯懦又埋怨地道:“憑——什麼?憑什麼說人家是你的人?”
“就憑你喜歡我,我是你的秋痕大爺,你這輩子都註定是我的女人,我沒說話,你不能跟任何男人這樣,聽見沒?”秋痕壞壞地笑着。
“好吧,我聽你的,你先放開我吧。”香草兒一邊哀求,一邊輕輕推着秋痕的身子,秋痕想着這會兒叢五也要回來了,便向一邊挪了挪,放過了香草兒,口中笑道:“明日我還找你,你來不來?”
香草兒好容易才脫身,趕忙整理了下有些凌亂的頭髮和衣裳,對着秋痕笑了笑,道:“你不娶我進門,想再對我這樣,休、想!呵呵呵呵……”丟下這幾句話,香草兒一陣嬌笑,蹦蹦跳跳地、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哎你個小蹄子——”秋痕笑着喊道,也不去追,復又枕着胳膊躺下了,想想剛纔的事,禁不住得意地笑了笑。
這時叢五正好往屋裡走,撞見香草兒嬌笑着從屋裡跑出來,便有些疑惑,道:“喲,香草兒妹妹這是幹嘛去呢?”
香草兒有些臉紅,笑道:“來給、來給秋痕大哥送東西呢。”說着頭也不回地走了。
秋痕聽到叢五的聲音,迅速起身,把那匣子送入炕櫃中,用鑰匙把櫃子鎖好,復又怡然自得地躺了回去。
叢五走進屋裡,見秋痕大哥躺在那裡,一副悠閒自在的樣子,便隨口笑道:“香草兒這丫頭剛纔來過了呀?”
“嗯,給我送點兒東西過來。”秋痕笑道。
“噢,呵呵。”叢五乾笑兩聲,道:“說起香草兒這姑娘啊,還真是……”
“還真是怎樣?”秋痕也想知道自己剛纔吻過的小姑娘在別人眼裡是個什麼樣的人。
“還真是有種讓人說不出來的味道呢?”叢五笑道,表情甚是不自然。
秋痕瞅着叢五的表情有些古怪,便起了疑,盯着叢五的臉,問道:“說不出來的味道?難不成嚐了她的味道?”
“啊?什麼、什麼嚐了她的、她的味道?”叢五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秋痕見叢五有些糊塗了,便推測到他根本沒有碰過香草兒,便略微放下了心,復又悠閒自得的躺下,笑道:“說說吧,她怎麼就有種讓人說不出來的味道呢?”
秋痕這麼一問,叢五的臉上一紅,笑道:“就是吧……”還沒等說完,就聽到外屋傳來了敲門聲,有人在外面叫道:“秋大爺在屋裡麼,飯菜都準備好了,給送過來啦。”
“來啦!”叢五應着就到外屋開門去了。
不一會兒,幾個丫頭便把菜擺滿了一桌子,葷素搭配地很合理,看起來色、香、味俱全,尤其是那整隻狍子,泛着誘人的光澤,看着叫人饞涎欲滴。秋痕頓頓享用美味,倒也不覺得有什麼,叢五則望着一桌子的好菜,喜滋滋地吞嚥了一口口水。
“坐下啊!怎麼?還跟哥見外了?”秋痕瞅着叢五那個樣子,笑着吩咐道。
“哎哎,好,好!”叢五趕緊拖過一把椅子,有些受寵若驚的樣子,慢慢坐了下來。
“起來!”
“啊?”叢五有些懵了,趕緊又站了起來,驀然好像想明白了什麼似的,陪着一臉笑,道:“啊——啊哈哈,對對,小的就站這裡吃,就行了,不用坐,不用坐,呵呵。”
秋痕望着他那樣,禁不住白了他一眼,指着他不屑道:“你看看你,要不我怎麼就說你這人沒有大出息?整日裡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上不了檯面,讓你站起來,不是讓你站着吃!”
叢五更懵了,一臉愕然道:“那、那要怎麼吃?”難不成讓我跪着吃?叢五迷惑不解了。
“我呸!你這腦子——”秋痕有些無語,末了,道:“就咱們兩個人,我坐着吃,你站着吃,你這不成心給我添堵麼?上來,脫了鞋子上炕來。”
“那、那怎麼好意思呢?這不太好吧。”叢五有些訕訕地的樣子。
“你到底吃不吃?”秋痕有些失去耐心了。
“吃,吃,哪能不吃呢,這麼好吃的東西,我哪能輕易錯過呢?呵呵。”叢五一邊脫鞋子,一邊笑道。
上了炕,叢五先把二人的酒杯都滿上了,兩人不約而同地舉起酒杯,“當”地過碰了一下,秋痕道:“幹了。”說完便舉杯飲酒。
叢五望着秋痕大爺喝酒的樣子,禁不住吞了口唾沫,無奈之下,也只有跟着喝了,要知道這可是度數不低的白酒,杯子也是不小,這一杯足有三兩。
秋痕是帶着傷心和失望喝下去的,直覺得這熱辣辣的酒液穿腸而過,才能讓自己內心深處的痛苦稍稍地輕一點兒。
相對來說,叢五就完全是把酒當酒喝了,一口一口地、生生地往下吞,那個辣啊,那個熱啊,感覺從嘴裡到胃裡,都火燒火燎的,趕緊拾起筷子夾了塊狍子肉吃了,覺得口感上膩膩滑滑,鬆鬆軟軟的,味道極佳,以筷子指着狍子肉,笑道:“嗯,這個燜的味道極好,哥快嘗一嘗。”
秋痕一副慵懶的模樣,舉筷夾了一小塊兒,舉到眼前看了看,又看向叢五,挑了挑好看的眉毛,意味深長地道:“味道極好?說說看,怎麼個極好?”說着將肉送入口中,緩緩咀嚼着。
叢五眨巴眨巴眼睛,不知秋痕大哥爲何用這種語氣和狀態問他關於這狍子肉的味道是怎麼樣的,趕緊又伸筷子夾了一塊兒送到口中,一邊咀嚼一邊嘟囔道:“這肉味道極香啊,吃到嘴裡,嘖嘖!太好吃了,讓人吃了還想吃!”叢五說着又夾了一塊兒放入嘴裡咀嚼着:“好吃,真好吃。”
秋痕看着叢五那樣兒,禁不住撲哧一樂,笑道:“你知這狍子肉是怎麼做的麼,加了哪些作料?”
“這個……”叢五趕緊往盤子裡望了望,掃視了下,道:“好像有糖吧?覺得味道甜甜的。”
秋痕也夾了一塊兒放入口中咀嚼着,笑道:“沒錯。因爲這盤子是紅燒的。紅燒的做法比較簡單,切成小塊,然後用牛奶泡,肉裡流出的血不要倒出來,最後就是煮的時候加辣椒、胡椒、酒、陳皮等都能去腥,出鍋之前放蔥段燜燒一會兒即可。”又指着旁邊一個盤子,道:你嚐嚐這個,這盤是清燉的。”
“噢噢。”叢五夾了塊兒清燉狍子肉,送入口中咀嚼着,道:“嗯,這個味道更好啊,有股子醬味兒。”嚼了會兒,又道:“好像還有股子酒味兒。”
秋痕笑着點了點頭,道:“嗯,清燉比較複雜,要用酒洗,一定要洗乾淨,再用牛血或豬血泡一夜,第二天清水洗淨才能入鍋。”
“哈哈,原來做這個東西,有這麼多講究哪!”叢五邊吃邊笑道。
秋痕笑了笑,順手把二人的酒滿上了,舉杯“當”地碰了一下叢五的杯子,道:“幹了。”說完便舉杯灌酒,叢五握着酒杯望着秋痕喝酒的樣子,禁不住又猛吞了口唾沫,無奈地舉起酒杯,一口一口地往肚子裡咕咚。
“額——”秋痕喝完,看着正喝酒的叢五,笑了笑,同時打了個長而飽滿的酒嗝,見叢五已經喝乾,便豎起拇指稱讚道:好!是條漢子!去,到櫃子裡把那瓶桑落酒拿過來!”秋痕說這話兒的時候,舌頭微微有些打結了。
“什麼?還要喝啊?”叢五有些爲難。
“當然!當然要喝!不是跟你說了麼?你今日要與我一醉方休!”
“噢,噢噢,好,好好,我這就去拿。”叢五趕緊下地穿鞋子,一邊穿一邊問道:“哪個瓶裝的是桑洛酒啊?”
“黃瓷瓶的。”
“噢,知道啦。”叢五說着便取過桌上的鑰匙去外屋開了酒櫃子,在裡面找來找去,找到那個黃瓷瓶,拽了出來,放在手裡掂了掂,不禁眉頭一皺,心說:這瓶足有一斤半重,他嗎的,這不得喝死啊!搖搖頭,無奈地走了回去。
“倒上,倒滿。”秋痕命令道。
“秋哥,我看咱們還是……”叢五怯懦地勸道。
“你喝不喝?不喝滾蛋!”秋痕有些惱了。
“喝,喝,必須得喝啊!今日一定要與秋哥一醉方休!”叢五很識時務,喜滋滋地脫了鞋子,上了炕。
“這還差不多。打開,滿上。”秋痕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