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帶着疑惑,遊移不定地看向齊媚,這個時候的蕭清,已經顧不上去想,齊媚怎麼會知道這些信息,怎麼會知道有不可知事物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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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她被心裡面的那個猜測,弄得情緒起伏,也顧不上去震驚了。
齊媚點了點頭,“沒錯,這跟玄術有關係。我相信清姐家族應該沒有斑禿史,而且看清姐的樣子,應該也沒有什麼不能承受的壓力。”前者齊媚是通過關於蕭清的各種傳聞,分析的,畢竟一個影后,要是有什麼隱秘的事情,也就等不到現在,不說曝光,至少也該有一絲風聲纔對,而事實上,至少齊媚從來沒有發現過。
另一方面,跟着剛剛的脈象,她也能確定,蕭清的心理素質很強大,壓力雖然大,但是還不至於形成斑禿。
至於說玄術,那不是說是玄門這個門派的術法,而是一種統稱,只帶那些玄奧幽妙的事情,那些不存在於常人概念中的事物。
之前的時候,齊媚在治療的時候,都是不提及玄術的,但是她發現,玄術的存在,似乎比她想象的要廣,而且接二連三地發生在她的周圍,既然這樣,一味的不提及,反而並不是什麼特別好的事情。
而且,既然有人身上出現了這樣的情況,那麼意味着,他們已經接觸了玄術,某種程度上,也就沒有遮掩的必要了。
何況,最重要的是,也許更多的人知道一點內幕,對於她的楊枝甘露,豈不是有更好的遮掩效果?
楊枝甘露的存在,齊媚從來不敢忘記。
這既是神物,也太過引人覬覦,而懷璧其罪的故事,在華夏大地上,已經流傳了幾千年,一些事情,一味的藏着掖着,未必比廣而告之來得更加的安全。
聽到齊媚的話,蕭清不由一怔,這震撼性的消息,更是讓她震驚,“真的有玄術?”然後看了眼齊媚。
嬌柔的少女,不過是一個稚嫩的高中生,但是這個高中生,卻有着那麼高明的醫術,如果說,醫術這種講究天賦和經驗的學科,對於一個高中生而言,格外的令人覺得不可思議的話。
那麼,如果這個少女,懂得玄術,如果這樣一來,即使是醫術並沒有那麼厲害,但是玄術上面,卻顯然有更多的方法,能夠治療普通的病症。
這時候的蕭清,並不知道,齊媚一開始的治療,用的大多就是普通的醫術,不過當一個技藝到達了極致,也就不再普通了。
在齊媚曾經看過的報道上,往往能夠看見,有些醫術高超的醫生,不用開藥,都能夠讓患者身體健康得到恢復,這就不得不說,不是普通醫者能夠做到的了。
但是不管怎麼說,齊媚提及的玄術,讓蕭清困惑的同時,也覺得,難怪說齊華國不再出馬了,卻原來是因爲玄術的關係嗎?
齊媚點了點頭,說着,看了眼蕭清,“這手鍊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幫你拿下來。說起來,”齊媚微微一笑,“我相信,你現在應該發覺,你每次在想要拿下手鍊的時候,總會忘記,或者是有別的事情忙碌,讓你想不起來拿下手鍊。”
“是,”蕭清從關於玄術的震驚中回過神來,聽到齊媚的話,臉上不由黯然,“是的,說起來,這水晶手鍊一直戴着,肯定會髒污了,影響光澤,但是我的這串手鍊卻總是沒有這個問題,要不是你說起來,我也沒有想到有這個異樣,有這些問題。”
齊媚點了點頭,幫蕭清摘下了水晶手鍊,看着手中繚繞着很多煞氣的手鍊,很是好奇,這些煞氣,是怎麼被保存在水晶裡面,然後在和人體接觸的時候,引動水晶表面的符文,引發咒語。
可惜醫家講究的是一理通百里明,沒有很多招式,講究的是從根源上,也就是靈氣煞氣上面,治療中了玄術的病者。
到現在爲止,也就只有控靈術和控煞術,靈煞術等少數幾個術法,勉強算得上有點攻擊力。
想想覺得,比起這個不知名的“施術者”,齊媚自己真的是很有一點愧疚。
不過,齊媚手指,輕輕在水晶手鍊上,拂過,然後手心中,就出現了一顆常人看不見的黑色煞氣珠。
“真小。”看着眼前的煞氣珠,齊媚有點嫌棄,最多也就一顆米粒大小,而且顏色還沒有她自己提純的那些來得純。
說起來,同樣是煞氣,齊媚雖然都覺得很噁心,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她總覺得自己提取出來的煞氣珠,哪怕噁心,也很是可愛……O__O“…厭惡到了一定程度,由厭生愛的典型?
呸呸呸……這什麼不靠譜的念頭。
見着齊媚,拖着手心,緊盯着在看空空的手心,蕭清雖然不知道這裡面,到底有什麼,卻也知道,可肯定不會是空無一物。
因爲那條被放在一邊桌上的,金色的水晶手鍊,已經在齊媚托起手心的時候,徹底變得黯淡了起來,再不復那種晶瑩璀璨的感覺了
而這,比任何解釋,都更能說明玄術的存在。
一時間,蕭清心裡面亂糟糟的,腦子糊成了一團,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今天發生的事情,涉及到的人,實在是讓她這樣的人,也失去了淡定來。
看了眼手心上的煞氣珠,齊媚將煞氣珠收了起來,嗯,這種現成的煞氣珠,雖然沒啥用處,但是齊媚對於困在煞氣珠裡面的符文,還是挺感興趣的,也許以後有什麼用處呢。
然後齊媚悄悄將煞氣珠,收進了紫竹林中的玻璃瓶裡,看了眼紫竹林中,各色各樣的瓶瓶罐罐,齊媚心中覺得很是開心。
“這些是什麼?”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的蕭清,看着金色的水晶手鍊,沒有說會視線,問道。
齊媚從紫竹林中收回視線,“是煞氣咒,有轉移你的氣運的作用,甚至會讓你心甘情願地,根據對方的心意走。而且,看起來,似乎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呵~~”蕭清忍不住苦笑出聲,“可不就是如此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