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媚,你好!我是蕭清。”
不等文鬱叫人,一個聲線優雅的,帶着幾絲空靈的聲音,從另一個間辦公室裡傳了出來。
然後齊媚就見着,一個動人至極的年輕女人走了出來。
她穿着一身不失優雅,又透着幾分簡潔大方的米白色及膝長裙,外披一件黑色的雅緻西裝,妝容精緻無比。
她的動人之處,還不在於那格外精緻,不下於齊媚的臉龐。
還在於那眉眼間的一顰一笑皆是風情。
身段窈窕動人,如弱柳扶風,又帶着一絲竹節的疾風知勁鬆的堅韌來。
讓她的氣質在風情之中,帶着高雅,又不會讓風情變得豔俗。
“蕭清?”
看了眼對方,齊媚笑着打了聲招呼,卻是總算知道,爲什麼文鬱要這麼的小心翼翼了。
雖說,她上輩子不是什麼特別關注影視圈的人物,但是重生這麼長時間以來,卻也足夠讓她瞭解,這年頭的一些紅火無比的明星來。
這蕭清,正是這年頭,大紅大紫的影后級人物。
是無數少男的夢中情人,無數少女的偶像。
而且一直以來她的風評都很是不錯。
齊媚對她的印象也算不錯。
蕭清微微一笑,霎時間就讓人覺得如沐春風,這屬於一種魅力,看不見摸不着,但是實實在在讓人覺得很是舒服。
齊媚心中感嘆,這蕭清大紅,還真的不是沒有原因的。
“蕭……”齊媚一頓,繼續喊蕭清,似乎不太禮貌,畢竟她現在不過是一個高中生,而蕭清怎麼說也比她大好幾歲。
蕭清將手上端着的兩杯咖啡,放在了一邊的桌子上,對着齊媚道,“齊媚,如果你不嫌棄的話,你可以叫我清姐。”
影視圈的人,其實最忌諱的就是別人說自己的年紀了。
這也可以看出,蕭清爲人的大氣,不愧是影后。
“清姐,”齊媚坐在那張桌子後面的沙發上,聞言,順口喊道,“清姐可以喊我小媚。”
蕭清不由一笑,“小媚。”
對於齊媚,她的感覺也十分的好。
這種感覺良好,不是因爲齊媚的容貌出衆,說起來容貌,她也不比齊媚差,而且,影視圈裡,最不缺的就是美人了。
讓蕭清覺得驚訝的是,這個少女,見着她之後,沒有一點那種,嗯,見到名人的驚慌失措來,反而很是淡定。
當然了,這也許是因爲齊家是中醫世家,也許見過的出名的人物,或者至少眼前的小姑娘的見識,應該還算是比較廣的,所以見到她纔會沒什麼反應。
但是不管怎麼說,對於齊媚,她的印象也很不錯。
見着蕭清和齊媚,已經說起了話來,文鬱看了眼蕭清,依依不捨地道,“那我先出去了,你們要是有事,就叫我。”卻是將這個工作室讓了出來。
蕭清點了下頭,然後對着齊媚道,“這是正宗牙買加藍山咖啡,味道還不錯,你嚐嚐。”
齊媚笑着抿了口,濃郁香醇的咖啡味道,帶着一點點舒適的酸味,確實很是不錯。
“嗯,味道很不錯。”
看了眼眼前的蕭清,說起來,在齊媚上輩子的印象裡,對於她並沒有什麼特別多的記憶。
今生她也看過蕭清演出幾部電影和電視劇,不得不說,蕭清的影后不是虛的,她確實是演技很不錯。
結合上輩子,她對蕭清沒什麼印象,可知,蕭清只怕是退隱了,而且退隱的時間很早,纔會讓齊媚對她印象遠遠不如對何真真那麼深刻。
這還真的是很可惜。
想到蕭清找自己的目的,齊媚不由揣測,只怕,這纔是蕭清真正隱退的原因吧。
也難怪文鬱會再三叮囑,想也知道,一個影后有恙,必然會引起外界的轟動,無論是她的影迷,還是她的競爭對手那裡,都會產生各種連鎖性的反應。
不過眼下,蕭清能夠找上自己,這說明的她的症狀,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真要那麼容易,一個影后,想要找什麼樣子的專家沒有。
蕭清也喝了口咖啡,然後才苦笑了一下,“小媚,我是想請你給我看看我到底是什麼情況。”
她自然是派人調查過齊媚一段時間的。
也知道齊家這裡,真正行醫的是齊媚,齊華國一般並不出手,找也找不到他,而且,據說齊媚的醫術已經是青出於藍了,雖然不知道真假,但是從齊媚治好了好幾個千金小姐的隱疾,就知道,她的水平應該還是可以的。
反正,如果給齊媚治療了之後,並沒有好轉的話,她纔能有機會找到齊華國出面。
是的,她找齊媚的真正想法,實際上是爲着後面的齊華國。
當然了,這些話是不能說的。
不過,如果齊媚有這個醫術,當然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清姐,你的身體應該很不錯纔對。”齊媚打量了眼蕭清,見她氣色紅潤,身量勻亭,秀髮如瀑,不由說道。
“你等我卸了妝,就知道了。”蕭清苦笑了下,臉上的神情如常,只有微閃的眼睛,顯示出心情的不平靜,“我的臉色其實不過是看着好看而已。”
“沒事。”齊媚點了點頭,說起來,蕭清用的化妝師水平顯然是很不錯的,至少齊媚此刻打量之下,沒覺得蕭清的妝容特別的深。
然後蕭清站起身來,去了小衛生間裡,卸了臉上的妝。
齊媚這才發現,蕭清的臉色,比較黃的沒有氣色,尤其是在剛剛精緻妝容的映襯之下,更可見臉色給的黃。
對於影視演員來說,容貌是她們的第一位。
可見蕭清是真的下定了決心了。
“看吧,我的臉色其實很不好。”蕭清苦笑了下,哪怕每一次面對醫者們,都要經歷眼下的這一幕尷尬,仍舊讓她很是難堪。
被稱爲美顏仙子的她,居然有這麼一幕,真的是十分的難堪。
齊媚臉上沒有露出異色,對於她來說,蕭清不過是稍微臉色差了點,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只要調理就行了,但是看蕭清的樣子,只怕不僅僅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