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他的一聲怒吼,被捆的如同一個大糉子的男人被帶到了匈奴騎兵隊長的面前。
“火把!我要看看這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漢狗!”匈奴騎兵隊長吼着,立刻有人上了火把。
“呸!”
還沒等匈奴騎兵隊長看清楚他的臉,就有一口濃痰直接落在了他的眉頭之上,順着他的眼眉,耷拉在了眼睛上,扯了很長很長的拉絲。
“你們匈奴人才是狗,男兒腰間三尺劍,斬盡天下胡虜狗!”那男子雖然被捆着,可嘴上絲毫不軟,氣勢壯的很!
“嗆!”匈奴騎兵隊長擦乾了臉上的濃痰,抽出彎刀就要把男子的腦袋砍掉。
可藉着火把的光亮,看到男子臉上毫無懼色,甚至一雙清亮的眼睛之中還有着一絲欣慰之色。
匈奴騎兵隊長便收了彎刀,冷笑道:“你不就是求速死麼?我偏偏不依你。非要把你折磨個半死,再讓你看看我怎麼蹂躪這羣大漢的母狗。”
男子臉還算英俊,尤其是一雙眼睛清**人,這樣的眼睛對着女人勾引一下,定然是讓人一望暗銷魂。
“老子雙腿若是完好,怎麼可能被你們這羣胡狗捉住!是你爹養的,就給老子一個痛快的。”男子大聲喊道。
“早就聽說你們漢人之中有輕功一說,看來你的功夫都在這兩條腿上。哈哈,等一會兒我們蹂躪完那些母狗,先把你的腿砍下來,讓你看看自己最爲的一的東西。”匈奴騎兵隊長殘忍的笑道。
男子眼見是不能落下好處,心中放橫,眼神卻顯得玩味起來,笑着說道:“兩條腿的功夫算得了什麼?老子最好的功夫都在第三條腿上!”
“第三條腿?”匈奴隊長懵了。
“是唄!老子自幼練的金槍不倒神功。自從家裡的人被你們這羣胡狗殺了之後,老子就已經來到了大草原。你們禍害我大漢的女人,老子就操你們草原的女人!”男子哈哈大笑。
他這聲音說的急大,整個草原上空曠,竟然遠遠傳了出去。
“你們草原的女人,身板子壯,抗幹着呢!最好玩兒的就是你們這羣傻叉,天天在外面遊牧打仗,卻不知道自己家的女人在家飢渴的如狼似虎。老子正好過來滿足她們。每天都會有新鮮的匈奴女人給老子乾的嗷嗷大叫!爽啊,老子的第三條腿功不可沒,該當封侯纔是!”男子不管匈奴人下手抽他嘴巴,一口氣罵了個痛快。
“匈奴的傻×們,你們想不想聽聽漠南這幾個小王兒媳婦都是什麼風情啊?休屠王的小老婆如花似玉,比休屠王小了十好幾歲,屁股上還有一塊兒梅花形狀的胎記。被我拾掇的服服帖帖,讓幹什麼幹什麼。白羊王的正妻都被老子幹翻了,還有樓煩王……,對了,還有左賢王,你們是左賢王的麾下吧?你們左賢王的女人我玩兒的最多,他所有的老婆我都玩兒過。哈哈,雖然你們匈奴的女人不如我大漢的溫柔貼心,可是給我當做臨時瀉火的工具,還是讓人蠻爽的!原本還想北上,沒想到被你們給攔住了,可惜啊可惜!”男子說了許多,都是漠南單于庭手下有名的王爺。
匈奴騎兵隊長聽他說的話,都越來越心驚。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胡吹大氣。竟然會什麼金槍不倒神功,能睡了所有王爺的女人。
正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男子又開始說了:“我經過一個部落,要麼勾引,要麼半夜用強。總是要把這個部落的女人都上一遍。爲的就是報復你們這羣胡狗,讓你們禍害我大漢的女子。”
“只要老子不死,老子就教出好多徒弟,專門到你們匈奴去偷人。玩你們的女人。哈哈——”說道這裡,他已經有些瘋狂。
“壯士,乾的漂亮!”漢人女子之中,突然有人高聲喊道。
“乾的好,漂亮!”所有的女子都開始讚美男子。
若是在平日,這樣的人被稱爲淫賊。可此時此刻,這羣大漢女子覺得這個淫賊是如此的可愛可敬。
男子看到所有的女子爲他喝彩,臉上露出欣慰的微笑,說道:“諸位姐姐妹妹放心,咱們大漢的女子,我一個都沒有禍害過!”
“你是好樣兒的,若是不死,我願意給你生孩子。”一個女人高聲呼喊道。
“我也願意給你生孩子。”
一時間,匈奴兵都有些懵逼。這羣漢人應該害怕的顫慄不安纔對,怎麼這一刻連死活都不能確定,就開始研究生孩子的問題。
“諸位姐姐妹妹們,若是我不死,我就繼續北上,我的偉大目標是睡了單于的閼氏!”男子大聲喊道。
“加油!”
估計是史上第一次,有淫賊要睡女人,竟然有一大羣女人還會給加油鼓勁兒的。
“堵住他的嘴,割了他的舌頭!”匈奴騎兵隊長原來還想把男子留下,詢問一下關於金槍不倒神功的事兒。
他們這羣常年在馬背上生存的男人,受風着涼,輕一點兒的是早泄,嚴重一點兒的都會陽痿。若是真的有金槍不倒神功,可不正是解決了他們的問題。
可此時聽說男子的偉大目標竟然是睡了單于的閼氏,他是斷然不敢留着男子。更何況,這男子說過睡了好多王爺的女人,就連胎記都說的一清二楚,看來是不假。這個人不能留。
早有人來,要割掉男子的舌頭。
男子趁着舌頭沒掉,仍然大聲喊道:“老子北去,不光要睡了單于的閼氏,還要搞懷孕了她,讓她給老子生孩子,統治你們這羣胡狗。老子還要睡了單于所有的女人——”
他聲嘶力竭的罵着,終究拗不過匈奴人。
一拳落在他的腮幫子上,嘴已經被強行打開,舌頭就被生硬的揪了出來。
一個匈奴兵手中拿着剔肉的小刀兒,直接按在了他的舌頭上,只要往後一帶,就能割了他的舌頭。
可就在這時候,一枚響箭突然破空而至。
匈奴兵的腦門被響箭直接灌入,身體失去了平衡,向後栽倒。
那剔肉的小刀只是把男子的舌頭割了一個小口,卻沒有掉下來。
“哈哈,我就說,我的舌頭還沒舔過單于的閼氏,怎麼會掉下去。”男子狂笑道。
周圍的破空聲響起,匈奴兵幾乎一瞬間就倒下了一大片。
“爬下,都爬下!”幾乎在男子喊的同時,那些飽經戰亂的邊民已經趴在了地上,躲避弓弩的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