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劉徹和竇太皇太后大宴羣臣,被衆人看在眼裡,妒在心頭,燕銘是不自在加不自在,不自在到家了。
晚上,又被竇太皇太后拉過來賭博,同時教了教他們怎麼用放大鏡。這一忙活,半夜就要過去。
直到子時,燕銘纔回到了家中,躺在了牀上。
田喜和嫣然因爲燕銘沒在家,兩個人就湊到了一個牀上,互相壯膽兒,睡着了。
看着兩個美人,此時都大腹便便的。燕銘不由得感慨。這兩個美人,在後世都是自己不敢想象的存在,如今卻都躺在自己的牀上。
一時興起,燕銘脫光了,鑽到了兩個人的中間,頓時把剛剛入睡的兩個人給驚醒。看到他赤條條的樣子,兩個女子都羞的臉色通紅。
雖然背地裡兩個人不止一次的交流過自家夫君這方面功夫的事兒,可如今看到赤條條的活人,都害羞的不敢說話。
還是田喜有主意,說道:“還有孩子呢!”
一邊的嫣然卻被眼前的場景弄得眼中如同含了一汪水。
燕銘被田喜說了一聲,燦燦的躺在中間,一手強行攬住一個,說道:“我不動,就這樣摟着你們就好。”
兩個人不能掙脫,也不敢用力,怕傷了腹中胎兒,就這樣面紅耳熱的一邊一個躺在了燕銘的兩條手臂上。
“這才乖!”軟玉溫香,一般人只能享受一般。可燕銘卻有兩道絕美的風景在身邊,一時間志得意滿,摟着兩個人,就這麼睡着了。
第二天,感到身上有些發沉,胳膊有些痠麻。
燕銘睜開眼,就看到田喜和嫣然宛一個如同小貓一般,捲縮在自己的胳膊上,呼哧呼哧的睡着,一個則如同一條水蛇,盤在了自己身上,兩攤溫熱擠在自己健壯的胸肌上,很是銷魂。
看不出,田喜竟然能如同一條蛇一般,也看不出,平日瘋狂的嫣然此時竟如同一隻小貓一般。
躺在那裡,燕銘不敢亂動,生怕驚醒了兩個夫人。這一刻,他就是兩個人的天。他就是兩個人的地。
或許是呼吸不對,或許是兩個人也該到了醒來的時候。
蜷縮的如同小貓的嫣然睜開了眼,看到了如同蛇一般的田喜。
而此時,田喜也睜開了眼睛,和嫣然正好四目相對。
此時兩個人中間夾雜着赤條條的燕銘,頓時使得氣氛尷尬起來。尤其是田喜,看到自己如同蛇一般的身子,臉上更是紅霞滿天。
就在兩個人都要躲開的時候,燕銘一手一個,把他們都摟在了自己的懷裡,笑道:“古人說只羨鴛鴦不羨仙,如今倒是朕體會到其中的妙處呢!”
“你就愛胡說八道,哪個古人說過‘只羨鴛鴦不羨仙’的。”嫣然啐了一口說道。
田喜也吃吃的笑着,把自己的臉深深的埋在了燕銘的胸口。
三個人在牀上胡鬧了一番,燕銘纔有些戀戀不捨的起來。他和小皇帝說好了,今天要到水泥廠去。老蔡他們這些日子沒日沒夜研究燒製玻璃的事兒,今日讓皇帝見了,定然是大功一件。
剛剛洗漱完了,就聽到一溜小跑的聲音,燕銘有意想試試自己的萍蹤俠隱功夫。整個人直接迎了上去。和對面來人險些撞在一起的瞬間,他雙腳一錯,就躲了過去。
來人也是反映伶俐,一翻身,竟然一個倒旋,飛了出去。
“澄心,跑這麼快,作死啊!”燕銘哈哈笑道。
澄心拱了拱手,笑道:“侯爺的功夫進展神速,可喜。陛——韓公子在外面等候,說是和侯爺約好了要去水泥廠。”
燕銘一聽,就知道外面是劉徹。沒想到這傢伙竟然來的這麼早。還什麼韓公子,不就是和大漢的漢諧音麼。
當初見面的時候,劉徹說自己的爹是韓萬年,自己是韓百歲來着,現在燕銘還記得。想來,不過是漢萬年,漢百歲,寄託了自己對大漢的期望。
真正的萬年百歲和期望沒半毛錢關係,還是要看統治者是否勵精圖治。
皇帝都來了,燕銘自然也不能磨蹭,立刻收拾了一下,叫上澄心就走了出去。
外面果真是劉徹,在他身後,這次跟着的不是李廣等人,而是韓嫣。
如果不是一副侍衛跟班兒的樣子,燕銘幾乎忘記了韓嫣也是個高手。
四個人沒有過多的客套,立刻啓程奔了水泥廠。
時間不久,就到了水泥廠。
老蔡正忙活着,新燒製的玻璃正在出爐。看到燕銘到來,老蔡老早的就跑了過來,點頭哈腰的。
雖然他不認識劉徹和韓嫣,可一見兩人,就不是凡品。也跟着燕銘一樣,大禮參拜。
拜完了,老蔡才一臉神秘的說道:“侯爺,跟你說個事兒。您可別罵我。”
“有話說,有屁放。”燕銘笑呵呵的,和老蔡這樣的工長,不能太客氣。太客氣他會覺得你不拿他當自己人。
“好嘞,侯爺,有一鍋玻璃,燒製的時候,被一個小工不小心給丟進了一些雜物,沒想到燒製出來,竟然變成了墨色的透明玻璃。”老蔡一臉惴惴不安的說道。
他很怕燕銘會擡腳踹他。
“什麼?”燕銘一臉震驚的樣子,果然讓老蔡下了一跳。
“侯爺放心,待會兒我就把那小崽子攆回家,再也不讓他跑到工地上來。”老蔡立刻跪下說道。
他這是好心,知道那打翻雜質的孩子不過是個未成年的後生,生怕燕銘一怒之下,把他懲罰個半死不活的。倒不如自己說攆走他了事。
哪裡知道燕銘卻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你先帶我看看那玻璃在哪。”
老蔡急忙前面帶路,後面劉徹和韓嫣不明白怎麼回事兒,緊緊的跟着。
在一個工位裡面,燕銘就看到了被老蔡按照他告訴的方法,弄成一片片平直樣子的茶色玻璃。因爲雜誌的不均勻,有的地方顏色深,有的則只是淺淺的一點兒顏色。
只是這玻璃雖然顏色有深有淺,卻都是不含顆粒,只是自帶顏色一般。
“好東西啊!”燕銘不禁內心高興。那個童工,一定是不小心打翻了一些含有金屬元素的雜質,使得原本白色透明的玻璃變了顏色。
而這種玻璃,正好可以用來做墨鏡之類的東西。
“把那小子叫來,本侯要重重賞賜。”燕銘的一句話,直接讓老蔡傻了眼,還以爲燕銘說的是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