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鍾看到了白玉殿門,整個殿門都是有白玉雕成,和陰間的陰森截然不同,反而有幾分氣勢恢宏的感覺。門口朵朵蓮花出現,陣陣藏香,種種瑞祥,五殿門口貼着一副對聯。
陰曹地府,十座殿堂五殿爲主;
十八地獄,百種刑罰以法正道。
五殿閻王殿內,冷氣紛紛。
“真人千萬不可隨便亂吃陰間的東西,不然難以還陽,就是還陽了也會身得重病,三花不聚頂,五氣不朝元。”
崔判官鄭重警告道。王鍾也在道宮的典籍中看過相關記錄,自然不敢胡亂吃陰間的東西,這些東西都是陰氣所化,對鬼物來說是大補之物,對陽間人來說卻是刮骨的鋼刀,王鍾雖然不是普通人,但也沒有必要冒這個危險。畢竟就算不能讓他變爲凡人,也會有損修行!
“這裡就是判定輪迴的地方!”
“根據前生的功德罪孽,他們會被閻羅王判定種種去處!”
“真人有緣到此,我就在這裡爲真人說說,希望真人有機會回傳陽世,也讓他們謹記頭上三尺有神靈!”
崔判官一臉肅穆的說道:
“輪迴轉世分爲十等,頭等人,成佛做主;二等人,官封侯門;三等人,朝郎駙馬;【☆四等人,文武大臣;五等人,榮華富貴;六等人,大街叫貧;七等人,投驢變馬;八等人,走獸飛禽;九等人,下世豬狗;十等人,魚鱉蝦羣。”
“希望陽世之人多修功德,少造罪孽,近年來道德缺失,六道中畜生越來越多,人身越來越少,更別說成佛作祖!”
崔判官有些嘆息的說道。
“既然畜生越來越多。爲什麼地球上的人類數量不減反增!”
王鐘有些納悶的說道。
“地球只是三千世界中的一個,所有的大千世界都是相通的。宇宙是無限大的,也正是這個原因,歷史上很多偉大的人物都沒有顯靈。宇宙及世界都是無限的,衆生也是無限的,那些偉大的聖賢豪傑爲了他們自己的願力來到我們的地球世界,從事教化這世界衆生的工作,當他們的任務完成到某一預期程度時,他們就會離開這地球世界而進入另一個世界,繼續依據他們的願力去教化另一世界的衆生。他們以無限的願力往返於無限的宇宙、世界間,教化無量無邊的衆生,如果以我們這個極其有限的時空觀念來探索他們的來龍去脈,自然是莫測高深的事了。因此若以他們顯靈與否來批評他們的存在,就大錯特錯了。 ”
崔判官沒有任何的不耐煩,反而主動的爲王鍾說了很多地府的秘辛,顯然是希望藉助王鐘的口傳達給陽世活着的人!
王鍾也十分仔細的聽着,生恐漏下一絲一毫。過去經常有神靈藉助凡夫的身體宣揚地獄的苦楚,警告世人。其中最富盛名的就是《關帝覺世聖經》和《文昌帝君陰騭文》,這兩本書都是神靈降臨,以扶鸞的形式書寫。
《覺世經 》是關帝降筆的訓示之語,全文約640餘字。撰作要旨是使世人醒悟,俾知改過遷善。在內容方 面,與《感應篇》相比,《陰騭文》的佛教色彩比較濃厚。而《覺世經》儒教的色彩比較強烈,好比開首兩句強 調忠孝節義爲立身之本,要人們遵行: 帝君曰:人生在世。貴盡忠孝節義之事 。
《陰騭文》是道教勸善書之一種,以通俗的形式勸人行善積陰德,久久必將得到神靈賜福。“陰騭”一詞,其源蓋出於《尚書.洪範》:“惟天陰騭下民”,意謂冥冥之天在暗中保定人們,這是古代比較簡單的天命論思想。在《陰騭文》中,“陰騭 ”具有天人感應的含義,要求人們自已多積陰德陰功,就是說行善做好事不要到處張揚,只是陰悄悄的去做。即使個人獨處而別人不知曉的情況下,也不做壞事,以此爲條件,洞察一切的 文昌帝君就會暗暗保佑你,賜給你福祿壽。 此書成於《太上感應篇》之後,有各種手抄本、刊刻本,清代道士將其收入《道藏輯要》集,另外《昭代叢書別集》、《三益集》均有收錄。“陰騭”原指“陰德”,這裡的文昌帝君就是文曲星,是讀書人的偶像,一般認爲有才華的人如李白、包拯都認爲是文曲星下凡。
文昌帝君雖然是被列入道家神仙系統裡面的一位神明,可是他並不是傳播道術的,他主要就是勸導世間人廣行陰騭,陰騭就是陰德,做善事。所以這篇《陰騭文》通篇都是教我們止惡修善,不僅是在行爲上要斷惡修善,更要在我們心地上,在暗室屋漏當中要懂得規範自己,不可以產生惡的念頭。
文昌帝君者,何許神也 ? 文昌本古代星名,《史記.天官書》說 : “斗魁戴筐六星爲文昌宮。”《史記.天文志》:“文昌六星,在北斗魁前,天之六府也,主集計天道。一曰上將。大將建威武。二曰次將,尚書正左右。三曰貴相,太常理文緒。四曰司祿、司中,司隸賞功進。五曰司命、司怪,太史主滅咎。六曰司寇,大理佐理寶。”這時文昌尚未正式成爲主管文人命運的星。北斗七星的前面四星叫天樞、天璇、天璣和天權,古人因其形狀稱爲斗魁,斗魁背上屬大熊星座的六顆星叫文昌,所謂“宮”是以地上的宮室比附此六星。
古時占星術士認爲它們是吉祥富貴之星,分別命名爲上將、次將、貴相、司命、司中和司祿,用之以占人事。帝君指梓潼帝君,即今四川梓潼縣七曲山大廟中所供奉者。據說帝君叫張亞子,其先越人,因報母仇徙居七曲山,仕晉戰死,人們爲他立廟,自晉而後,世代顯靈,特別是每當干戈紛爭時。唐玄宗西狩時封左丞;唐僖宗幸蜀曾得其顯神庇佑。封濟順王 ; 宋真宗封英顯武烈王。宋元道士造作《清河內傳》和《梓潼帝君化書》,有七十三化和九生八化等不同說法,並稱玉皇大帝委任梓潼神掌管文昌府和人間祿籍,司文人之命,且歷朝降世爲王侯將相。元仁宗延佑三年七月,加封梓潼神爲輔元開化文昌司祿宏仁帝君,下敕說 : “相予泰運,則以忠孝而左右斯民 ; 柄我坤文,則以科名而選造多士。每御救於災患,彰感應於勸懲。貢舉之令再頒。考察之藉先定。”至此,這位人和自然的混血神遂正式含璧,成爲主宰中國科舉教育、士大夫功名前程的文化神,許多地方建了文昌宮,士大夫流往往於考試前向他祈禱,卜問功名前途。這些就是“ 文昌帝君陰騭”的含義。文昌帝君者,何許神也 ? 文昌本古代星名,《史記.天官書》說 : “斗魁戴筐六星爲文昌宮。”《史記.天文志》:“文昌六星,在北斗魁前。天之六府也,主集計天道。一曰上將。大將建威武。二曰次將,尚書正左右。三曰貴相,太常理文緒。四曰司祿、司中。司隸賞功進。五曰司命、司怪,太史主滅咎。六曰司寇,大理佐理寶。”這時文昌尚未正式成爲主管文人命運的星。北斗七星的前面四星叫天樞、天璇、天璣和天權,古人因其形狀稱爲斗魁。斗魁背上屬大熊星座的六顆星叫文昌,所謂“宮”是以地上的宮室比附此六星。
古時占星術士認爲它們是吉祥富貴之星,分別命名爲上將、次將、貴相、司命、司中和司祿。用之以占人事。帝君指梓潼帝君,即今四川梓潼縣七曲山大廟中所供奉者。據說帝君叫張亞子,其先越人,因報母仇徙居七曲山,仕晉戰死,人們爲他立廟,自晉而後,世代顯靈,特別是每當干戈紛爭時。唐玄宗西狩時封左丞;唐僖宗幸蜀曾得其顯神庇佑,封濟順王 ; 宋真宗封英顯武烈王。宋元道士造作《清河內傳》和《梓潼帝君化書》,有七十三化和九生八化等不同說法,並稱玉皇大帝委任梓潼神掌管文昌府和人間祿籍,司文人之命,且歷朝降世爲王侯將相。元仁宗延佑三年七月,加封梓潼神爲輔元開化文昌司祿宏仁帝君,下敕說 : “相予泰運,則以忠孝而左右斯民 ; 柄我坤文,則以科名而選造多士。每御救於災患,彰感應於勸懲。貢舉之令再頒,考察之藉先定。”至此,這位人和自然的混血神遂正式含璧,成爲主宰中國科舉教育、士大夫功名前程的文化神,許多地方建了文昌宮,士大夫流往往於考試前向他祈禱,卜問功名前途。這些就是“ 文昌帝君陰騭”的含義。子!
文昌帝君者,何許神也 ? 文昌本古代星名,《史記.天官書》說 : “斗魁戴筐六星爲文昌宮。”《史記.天文志》:“文昌六星,在北斗魁前,天之六府也,主集計天道。一曰上將。大將建威武。二曰次將,尚書正左右。三曰貴相,太常理文緒。四曰司祿、司中,司隸賞功進。五曰司命、司怪,太史主滅咎。六曰司寇,大理佐理寶。”這時文昌尚未正式成爲主管文人命運的星。北斗七星的前面四星叫天樞、天璇、天璣和天權,古人因其形狀稱爲斗魁,斗魁背上屬大熊星座的六顆星叫文昌,所謂“宮”是以地上的宮室比附此六星。
古時占星術士認爲它們是吉祥富貴之星,分別命名爲上將、次將、貴相、司命、司中和司祿,用之以占人事。帝君指梓潼帝君,即今四川梓潼縣七曲山大廟中所供奉者。據說帝君叫張亞子,其先越人,因報母仇徙居七曲山,仕晉戰死,人們爲他立廟,自晉而後,世代顯靈,特別是每當干戈紛爭時。唐玄宗西狩時封左丞;唐僖宗幸蜀曾得其顯神庇佑,封濟順王 ; 宋真宗封英顯武烈王。宋元道士造作《清河內傳》和《梓潼帝君化書》,有七十三化和九生八化等不同說法,並稱玉皇大帝委任梓潼神掌管文昌府和人間祿籍,司文人之命,且歷朝降世爲王侯將相。元仁宗延佑三年七月,加封梓潼神爲輔元開化文昌司祿宏仁帝君,下敕說 : “相予泰運,則以忠孝而左右斯民 ; 柄我坤文,則以科名而選造多士。每御救於災患,彰感應於勸懲。貢舉之令再頒,考察之藉先定。”至此,這位人和自然的混血神遂正式含璧,成爲主宰中國科舉教育、士大夫功名前程的文化神,許多地方建了文昌宮,士大夫流往往於考試前向他祈禱,卜問功名前途。這些就是“ 文昌帝君陰騭”的含義。
王鍾看着眼前宏偉的閻羅殿,但是他並沒有踏入,不是擔心晦氣,而是他知道,他的目標不在這裡!
因爲崔判官說的很明白,大商王朝的福地並不在這裡,而是在後面的山上,所以王鐘沒有進入大殿,而是跟隨判官繼續向後面走去。閻羅王也沒有出殿,或者是派人出來,想來不是閻羅王公事繁忙就是時機未到!
轉過五官殿,就見一個巨大的蓮花橫貫在整個天地之中,金光更是將整個空間都照耀的如同天明一般,這裡是整個地獄唯一類似陽世的地方,在佛光的照耀下,竟然有一絲溫暖的感覺,哪裡還有一絲寒冷!
“這個蓮位是地藏王菩薩的寶座,地藏王菩薩化作無數化身,在修羅道,畜生道,天人道,已經餓鬼道中隨機說法,度化衆鬼,更是發下大誓言,地獄不空,誓不成佛!”
“也只有地藏王菩薩的駐地纔有如此光明!”
王鍾站在那裡,靜靜的觀看地藏王的寶座,顯然地藏王菩薩正在六惡道中救拔衆生,沒有端坐在蓮花寶座之上,也讓王鍾更容易看清寶座的樣式!
便看見前方放出陣陣大光明,那光亮放出大光明但卻絲毫不刺眼,強光中看見一座蓮臺,金色爲主,七色爲輔,給人是無盡的歡喜,無盡的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