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總是分分合合,可是我們卻越愛越深。
這用來形容林白二人的關係,倒是非常契合的。只是分分合合的不只是情人關係,就算是很多朋友閨蜜都是如此,會有矛盾也會有吵架,不過大部分的都會在事後和好。
也有少部分會在事後分離,從此很難有交集。
人類的壽命不過幾十年,說長也不算長,但從客觀角度上來看,大部分人能陪伴超過十年的好朋友,幾乎是沒有的。
千金易得,知己難求。
白曉笙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表情:“關係挺不錯的人,怎麼就一個個都弄成這樣呢?”
最近這半年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讓人有些目不暇接起來,她倒是沒想到這些不順心的事情都湊到一塊了。
“沒關係。”林幽蘿站在原地,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還有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
世界上最美的情話不是說‘愛你’,而是能陪伴一生的人。白曉笙表情愣了幾秒,隨後默然笑了起來,一掃臉上的烏雲。
不管林同學說的是真話還是安慰話,反正她都當真了,這種事情本來就沒有絕對不絕對,沒有什麼是百分之一百的。
但是當面說出來的感覺就是特別好。
至少能讓感受到真實,讓人感受到感情波動。
“恩...”白曉笙有些扭捏了起來,她這樣的人也會有害羞的情緒,咯咯的笑了起來,“聽上去好肉麻。”
兩人畢竟還是閨蜜模式相處的多,如今變成戀人,反而還有些不習慣了。
“哈哈,哪有哪有...咱們去上次的那家店裡吃飯吧?我現在也有些餓了。”
林幽蘿笑而不語,看着有些撒嬌的白曉笙,只是安靜的看着對方。“過去的事情就別再想了,思考那麼多也沒有任何意義。你已經活的足夠優越和美麗了,沒必要任何事情都追究完美。不完美也是一種人生的經歷。”
笙笙是個美麗而且強大的女孩,可就算這樣強大的女孩,也依然有着自己的弱點、有着自己的強項,有着自己的開心,有着自己的悲傷,有着自己的孤獨。
人都是有情緒的,就看該如何調節了。
“恩...”白曉笙微微笑着,輕輕點了點頭,“是那架牛排店麼?恩,那家還可以。”
兩人迅速驅車駛離了這裡。
等回到曼哈頓區的別墅裡,已經是晚上八九點了,白曉笙洗了澡,看了會手邊的一部名著,過了二十來分鐘後就準備睡覺。
可是剛關掉檯燈的時候,牀邊鑽進來一個柔軟的事物。
這就嚇了白曉笙一大跳,瞬間就明白誰來了。
只是沒想到林幽蘿還有這樣的操作,讓人有些防不甚防。
柔軟美麗的肢體在觸碰到背部的一瞬間,白曉笙的臉色,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紅潤起來,充斥着一種緋紅的少女意味。
白曉笙紅着臉蛋,背對着不敢看林幽蘿,“你怎麼鑽進來了?”
她的聲線是非常顫抖的,就像是聽人在唱歌,有種忐忑的感覺。
“咱們是戀人,總是要接觸的吧?”
林幽蘿的聲音還算淡定如常,不過有些細細的,聽上去有些軟綿綿。
“...是,可是...”
白曉笙無話可說。
“可是什麼?”
林幽蘿莫名的問了一句。
“沒有。”白曉笙頭一次感覺到害羞,背後的女神就躺在一張被子裡,說不開心和喜悅那肯定是假的,於是她強撐着說道:“隨便你好了。”
白曉笙接近二十歲了,但她只對幽幽會露出這樣的表情,看上去惹人憐愛和同情,是非常典型的美少女套路。
只是此時夜色正濃,晚間的月光透過一部分窗簾,緩緩地灑在兩人的牀單上,只是窗簾閉的有點緊,無法將兩人的輪廓描繪出來。
“那就隨筆那我好了。”
林幽蘿咯咯的笑了起來,前段時間對方還只是閨蜜,現在卻被她摸着敏感位置。
“恩...”
白曉笙的聲音細若蚊蠅,今天格蕾絲辭職的信息讓她有些不舒服,但是此時此刻,情緒瞬間好轉了很多。
在幽幽指尖碰觸到的一瞬間,白曉笙的肌膚從腰部開始,都是呈現着一種泛粉的晶瑩光澤,就像是溫潤的玉石一般,觸碰在上面不算太熱也不算太涼,是剛剛好的溫度。
一夜無話,除了略帶急促的呼吸聲沒有停歇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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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瓦娜就算因爲被打臉而影響發揮,但好歹也是直接進了,這幾天放鬆的時候,她就一直在和其男友在外遊玩,甚至臉姿勢都多了幾種。
爲了讓白曉笙被刷掉,她可謂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畢竟女生都是記仇的,何況是白曉笙之前打了她一巴掌?
黃皮猴子演出她也看了,表演的確還行,但是讓她承認比她好很多,甚至拿什麼冠軍,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能用暗箱操作的話,何樂而不爲呢?
一輛緩緩停止搖晃的汽車內,薩瓦納一邊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一般開始對自己進行着補妝。
“達令,計劃弄好了麼?”
薩瓦娜看着坐在沙發旁邊休息的男人,大約三十來歲,滿頭的金髮有些微卷,女孩的眼裡閃過一絲鄙夷,但表面上還是溫柔甜美的笑着。
“弄好了,不過那個女孩實力不錯,要直接刷難度大。但是到時候可以給她增加難度,比如中斷燈光,或者停止伴奏,對她的演唱都是致命的打擊。”
這個金髮男人輕聲的笑了起來,拍了拍薩瓦娜的腦袋,“而且我與其中一個評委提前說了,等下一場的時候,那個來自華國的女孩,估計就會在比賽中被刷下去。”
“謝謝達令,就知道達令對我最好啦!”
薩瓦娜一臉媚笑的湊過來,在她的男友臉上親了一下。
下次演出的時間就是後天,她此時非常期待,可以看着對方演出被搞砸。
終是反手一巴掌打在那個女孩臉上,看着淪爲失敗者的黃皮猴子,還能不能像一開始那麼囂張和無所謂。
一巴掌怎麼打的,她就要怎麼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