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他們幾個沒有辦法,只能再去文化局了。
到了文化局,他們又找到了相關的領導,問了問‘新星藝苑’爲什麼會查封的事情。
一個文化幹事就對他們說:“你們說的這個刊物,是我們要求查封的,可我們是接受了張副局長的指示,才這麼做的,你們要問爲什麼,那隻能去找張副局長了。”
這位文化幹事說的張副局長,就是之前去過‘新星藝苑’畫報的張程達。上一次他到了‘新星藝苑’畫報,看了趙明給他們的相關手續,他還說‘新星藝苑’沒有什麼問題,可以照常營業。
然而,這事纔過去幾天,他們‘新星藝苑’就又要接受罰款了,這事,讓趙明他們是怎麼也想不通呀!
趙明他們聽了這個文化幹事的話,只能去找張程達了。
他們四個人一起來到了張程達的辦公室。
這時,張程達,正無聊的在辦公桌前,翻看着一些剛剛送去的報紙。
趙明和徐鴻他們四個人,敲了敲門,就進了張程達的辦公室了。
張程達一看是徐鴻和趙明他們,就感覺有些眼熟,可一時還想不起來,他們這些人是誰呢!
“呀,你們幾個有什麼事呀!”張程達把報紙放到一邊,伸了一個懶腰,看着趙明他們說道。
“張副局長,怎麼,幾天不見,就不認識了。”趙明帶着笑臉,可語氣之中,分明有些不高興的成分。
“哦,你們幾個是不是‘新星藝苑’畫報社的呀!”張程達聽了趙明的話,他思索了一下,好象是想起來,趙明他們幾個是誰了。
“看來,真是貴人多忘事呀!才幾天,你老人家就把我們給忘了呀!”胖子從來說話不客氣,當着一個‘大局長’的面,竟然也是口無遮攔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們是誰了,你們說有什麼事吧!”張程達瞪了一眼胖子,似乎是想要發火,可又忍住沒有發火。
“張副局長,之前,你們已經到了我們‘新星藝苑’畫報了。也查過我們的手續了,一切都是合法的。怎麼幾天之後,就又把我們出版的畫報給查抄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趙明瞪着張程達,心裡有些生氣。
“是呀!張副局長,我們‘新星藝苑’的一切手續都是合法的,之前有一些手續也補辦了呀!怎麼還是非法出版物呀!”徐鴻也瞪着張程達,語氣之中也帶着一些不高興。
“啊,你們說的這事呀!這可不能怪我呀!你們的手續是合法的,可你們的出版物是非法的呀!”張程達看着趙明和徐鴻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張副局長,這話是怎麼說,怎麼叫手續是合法的,出版物又是非法的呢!”趙明立即追問道。
“不好意思,我們這一次,不但要檢查你們畫報社的一些經營手續,還要檢查,你們畫報社出版的內容。
雖然你們的手續是合法的,可你們這一期畫報,出版的內容是不合法的呀!所以,我們要查封你們了呀!”
張程達說了一個,讓趙明和徐鴻都非常不能理解的話,什麼叫內容不合法,他們的畫報都是一些健康向上的畫作呀!怎麼叫內容不合法了呀!
“張副局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新星藝苑’畫報的宗旨就是弘揚祖國的傳統文化,推動純藝術刊物的健康發展,我們畫報的內容怎麼會不合法呀!”
徐鴻一聽張程達的話,他首先爭辯起來。
“是呀!張副局長,我們的內容要是不合法,那其他畫報的內容,就更不合法了。”趙明也爭辯了一句。
“哈哈,不好意思,合不合法,恐怕不是你們幾個說了算吧!”張程達看着趙明和徐鴻,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不是我們說了算,那就是說,是你張副局長一個人說了算了。”趙明不客氣地看着張程達說道。
“非也!我張程達雖然是一個副局長,可這事我也不能一手遮天吧!這事,不是一個人可以說了算的,別說是我這個副局長了,就算是徐局長,也不可能一個人說了算的。”
張程達看着趙明和徐鴻他們說了一個,讓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的問題,不明白是誰有這麼大的權力,把他們的畫報給查封了。
“喲!張副局長,既然你也說了不算,徐局長也說了不算,那到底是誰說了算呀!又是誰說我們的畫報不合法呀!”徐鴻非常不理解了,趕緊就又追問了一句。
“是純藝術刊物清理整頓小組。”張程達語氣堅定地說道。
“什麼,純藝術刊物清理整頓小組!這是個什麼單位呀!我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呀!”徐鴻聽了張程達的話,非常不解地看着他。
“是呀!張副局長,這是個什麼單位呀!是在你們文化局嗎!”趙明也是非常不解。
“不,不在我們文化局,不過,是我們文化局和上級領導一起研究成立的一個臨時機構。”張程達看着徐鴻,輕描淡寫地說道。
“一個臨時機構。那又怎麼了,怎麼就說我們‘新星藝苑’畫報不合法呀!這個純藝術刊物清理整頓小組的成員又都是誰呀!”徐鴻迫不及待地想要了解這個‘純藝術刊物清理整頓小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純藝術刊物清理整頓小組’的成員有我這個文化局的副局長,還有其他幾個科長。另外,還有天南市的著名畫家和一些大畫報的負責人組成。
我擔任這個小組的組長。姚洪和金大寶,分別擔任副組長。其他六個著名的畫家,和三個科長,分別是這個小組的成員。
這就是我們‘純藝術刊物清理整頓小組’的所有成員。這一次全市的純藝術刊物清理整頓工作,就有我們這些人來負責。”
張程達看趙明和徐鴻他們想要了解這個‘純藝術刊物清理整頓小組’的事,他就詳細地對趙明和徐鴻解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