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孩開口,像是不忿那人說陳澤的一詞比李宇言寫的還要好。?.?
“青青!”聽到她的話,李宇言低聲帶着訓斥的意思叫道。
“我說的是實話嘛,陳澤就是一個寫流行歌的,怎麼可能比的上宇言哥你呢。”女孩道。
“別說了。”李宇言皺起了眉頭。
這位叫青青的女孩這才撇了撇嘴,沒有多說什麼,不過她看了陳澤一眼,好像還是不忿那人剛剛的話。
注意到這女孩的眼神,陳澤對她笑了笑。他倒是對這女孩沒什麼介懷的,這女孩明顯是李宇言腦殘粉之類的角色,現在突然聽到有人說自己寫的一詞比李宇言的還好,作爲粉絲的她肯定是要維護偶像的地位的。
事情和陳澤猜的也差不多,這個女孩名叫莫青青,的確是李宇言的粉絲。她一個偶然的機會看過李宇言的詩集以後,便成爲了李宇言的粉絲。
而且不僅僅是喜歡他的詩詞,甚至連他的人都喜歡上了。爲了追星,她去過李宇言所有的籤售會,因此而和李宇言認識。
這次聽說李宇言來到浙省參加活動,她也是不遠萬里的跑了過來,陪她一起參加。誰知道剛到這裡,就聽人說有人的詩詞寫的比李宇言的還好。
如果是什麼國學大師級人物,那也就算了,可是居然是陳澤,她也是知道陳澤的,就是一個寫流行歌曲的。
別人看來也許覺得他很有才華,但是莫青青完全不這麼覺得,一個寫流行歌曲的人,怎麼可能比得過自己的宇言哥呢。?.?`
因此剛剛纔有些忍不住,直接開口道。
莫青青的年紀不大,因此雖然說了這樣一番話,但是衆人卻不將這話當回事,將李宇言圍在中間,詩詞會繼續進行。
莫青青恨恨的看了陳澤一眼,她覺得都是陳澤的錯。害的她居然被自己的偶像李宇言給訓斥了一句。
看完以後,她也擠了進去,和李宇言一起開始了今晚的詩詞會。
“那個女孩子,好像是恨上你呢。”張靜凝走到陳澤身邊。開口小聲道。
陳澤感覺很無辜,自己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居然就被一個女孩子恨上了。
“我現在才知道腦殘粉是多麼的可怕。”陳澤小聲道。
他對這個詩詞會其實不怎麼感興趣,因此也懶得和他們擠來擠去。和張靜凝一起坐在最外面,聽起了裡面的討論。
裡面,衆人圍着李宇言開始討論了起來,從現代詩歌討論到古代詩歌,從華夏詩歌討論到國外詩詞。
陳澤聽着裡面的討論開始對李宇言爲什麼被人稱爲才子、華夏詩詞復興的希望有了點認識,這傢伙實在是太博學了。
在這詩詞上面,無論是現代的還是古代的,無論是華夏的還是國外的,只要詩詞,從這討論的來看居然就沒有他不知道的。
單單就知識量來說。??.?`陳澤覺得現場恐怕就沒有過他的。
“好厲害,好像什麼都知道。”張靜凝開口,她也開始認識到李宇言的厲害之處。
接着,他們開始互相討論起了自己最近寫的詩作起來。陳澤也聽了聽,這些人的詩作雖然和古代的不能比,但是也可以說是不錯的現代詩歌的。
“咱們的詩作都討論過了,接下來該宇言你的了吧,我可聽說你最近又寫了一新的詞。”一人道。
聽到他的話,衆人紛紛起鬨,讓李宇言把他的新詞念出來聽聽。陳澤也很感興趣。看向了李宇言,想知道他的新詞是個什麼水平。
“那我就獻醜了。”李宇言道,接着他就把他寫的新詞唸了出來,“今夏的雨天。我站在了這裡······”
聽着李宇言的詩歌,衆人紛紛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陶醉和佩服的表情。等他念完以後,衆人間也響起了一陣叫好聲。
“好詩好詩,宇言,這一雖然不算是你的巔峰。但是也可以說朦朧派詩歌的一個景點了。”
“寫的好,以水喻人,以雨喻情,將朦朧美揮到了極致,好詩好詩。”
“就這一詩歌,足以證明宇言你年輕一代第一人的地位。”
衆人紛紛道,歎服李宇言的這詩歌。
聽到衆人的話,李宇言倒是隻微笑了一下。不過莫青青臉上就露出了驚喜驕傲的表情,好像被誇張的是她一般。一邊笑着,她還帶着一股挑釁的表情看向了陳澤。
“什麼詩歌嘛,軟綿綿的,我感覺比你的差遠了。”張靜凝道。
“這個是朦朧派的詩歌,和我之前的不是一個派別,不能這麼比較。”陳澤道,他前世曾經對朦朧派做過一些瞭解,這個派別的詩歌就是這個特點,柔情似水。
但是這李宇言的這一,貌似也沒有他想象的那麼好。
陳澤沒現他陷入了一下誤區,他都是拿前世的那些傳世經典和李宇言平時隨手作的來做比較,當然會感覺沒有想象的那麼好。
就在陳澤想着這些的時候,他們又開始了一個新的活動。
一人開口:“自從唐代李賀的詩裡面寫出一句詩以後,這句話就成爲了一個千古奇對的上聯,已經一千多年過去,咱們華夏一直沒有人對出過完美的下聯,下面咱們也討論一下這幅上聯吧。”
“李賀,難道是?”
聽到這個名字,陳澤心裡動了一下,果然如他所想,接下來他們要討論的是千古奇絕的一句話:天若有情天亦老!
這句話是李賀詩裡面的一句,後面文人將他抽了出來,作爲上聯,想要對出工整的下聯,可惜卻一直沒有人能夠對出來過。
最接近的是宋石曼卿對出來的一句月如無恨月難圓,雖然對仗工整,但是單從上聯透露的義蘊來說,兩者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
陳澤沒有想到,他們居然要對這一句。
“這可是千古絕對,想要對上不難,但是想要對好卻幾乎做不到啊。”一人道。
“咱們當然是不可能對出來這千古絕對,不過就是討論討論而已,看看有沒有好一點的下聯。”另一人道。
聽了他們的話,衆人都低頭沉吟了起來。
“有了,我有一句。”一人擡頭,“天若有情天亦老,月若有情月長吟!”
說完這人自己都搖了搖頭,上聯已經用情,下面怎麼能還用情呢。
“我也有一句,天若有情天亦老,花如無傷花長豔。”另一人道。
衆人聽完以後還是搖了搖頭,這下聯簡單模仿上聯,實際上根本連對仗工整都做不到。
思考了半天,還是沒有人想出來,他們都把目光投向了李宇言:“不知道宇言你有沒有好的下聯。”
“天若有情天亦老,水雖易逝水長流!”李宇言緩緩道,說着他還是搖了搖頭,“我這下聯對的也不好,千古絕對果然是千古絕對,實在是找不出合適的下聯來。”
“不不不,宇言你對的雖然比不上宋的那句月如無恨月難圓,但是就工整和意境來說,已經不錯了,至少比我們都對的好。”
“對對對,水雖易逝水長流,這個意境還不錯。千古絕對,肯定不是那麼好對出來的。”衆人都點頭道,雖然李宇言也沒有對出來,但是明顯對的比他們要好,因此他們對李宇言更加佩服,覺得他不愧是年輕一輩第一人。
莫青青聽到衆人的話,臉上笑容更加燦爛了,她眼睛轉了轉,看向了陳澤:“咱們都說了這麼多了,不如讓陳澤也來對一對吧,他不是寫詞也挺厲害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