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南州市!
張子陵無奈地看着跟在自己旁邊的伊邪那美,長嘆了一口氣。
本來張子陵以爲自己回華夏後,伊邪那美就會回到自己冥界,畢竟自己把八岐玉和岐玉項鍊都還給伊邪那美了。可是張子陵怎麼都沒有想到,伊邪那美竟然用害怕張子陵去華夏冥界作亂,被天庭抓捕之後供出自己爲理由,跟着他來到了華夏!
“我說,你身爲日本的母神,來華夏真沒問題麼?”張子陵沒好氣地問道。
“沒事,我已經將神力封印,冥體也化作了凡體,天庭那些監管凡間的神如果不到我的面前的話,是無法發現我的存在的。”伊邪那美笑道,“而且華夏的冥界我也沒有去過,正好可以去看看。”
“算了,隨你吧”張子陵對於伊邪那美繼續跟着自己感到頗爲無奈,可畢竟再怎麼說伊邪那美是聖人境界,張子陵也不可能爲了趕伊邪那美走就消耗自己大部分靈力來跟伊邪那美打一架。
而伊邪那美也正是抓住張子陵不會跟自己打的這一點,心安理得地待在了張子陵身邊。
“不過,你可別給我到處惹麻煩,我沒殺人之前,你也不能殺人!”張子陵提前打好預防針。
“放心,一般凡人的靈魂我還沒什麼興趣。”伊邪那美擺了擺手,“不過我發現你們華夏的建築跟日本的差不多嘛,我記得一兩千年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都過了一兩千年了,如果還是當初的建築,這麼多人住哪裡?”張子陵沒好氣地說道。
“凡人真是讓神無法理解,冷冰冰的鋼鐵之物都能夠住下去。”伊邪那美吐槽道。
張子陵和伊邪那美漫步在南州市的街道上,兩者出衆的相貌和令人嫉妒的身材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在張子陵回到南州市的時候便跟程晃通了電話,張子悠此刻也被程晃安排到了新住處,同時程晃也爲了給張子陵接風,訂了一家酒店,大家都等着張子陵過去。
不過因爲伊邪那美還想多看看這華夏的城市,所以張子陵也只好稍微帶着伊邪那美一邊閒逛着城市,一邊向酒店走去。
這次程晃安排的酒店在市中心,所以張子陵和伊邪那美在閒逛城市的同時,倒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不過不得不說,你們凡人的衣物倒是很好看,雖然在修煉上已經完全報廢了,不過在其他事情的發展上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伊邪那美此時穿着乳白色露腰恤,牛仔超短裙,小蠻腰和雪白大長腿展露在世人面前,吸引了無數目光,“不過就是心性太差,我都沒有用魅術,就有不少凡人神魂顛倒了。”
“不神魂顛倒纔算不正常吧?”張子陵打量了伊邪那美一番,嘖嘖嘆道。
“怎麼?你喜歡這一口?”伊邪那美挺了挺高聳的胸部,粉舌舔着嘴脣,魅惑地看着張子陵。
“或許吧。”張子陵笑了笑,並沒有受到伊邪那美的影響,同時將目光從伊邪那美身上移開。
伊邪那美見張子陵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連三秒都沒有停留過,不由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看自己高聳的胸部,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懷疑。
“奇怪,他不是現代男性麼?”伊邪那美低聲嘀咕,隨後又擡頭看了看周圍,發現那些都快要流出哈喇子的路人後,眼中閃過一絲不爽,怒瞪了路人一眼,卻更加讓那些路人激動。
“你在幹什麼?”張子陵疑惑地看向身後的伊邪那美,問道。
“沒什麼”伊邪那美不爽地說了一句,隨後徑直越過張子陵走到了前面去,看得張子陵一頭霧水。
“什麼意思?”張子陵輕念一聲,不過也沒有將這放在心上,跟上了伊邪那美。
周圍的路人見張子陵就這樣跟在伊邪那美身邊,眼中都快噴出了憤怒的火焰,甚至有幾位身邊有伴侶的路人都很想甩脫自己的伴侶,衝上前去將張子陵推開,大聲喊道:“放着我來!”
“小姐,有空去喝一杯麼?”
沒過多久,一輛黃色保時捷停在了伊邪那美旁邊,兩個頭上染着一撮黃毛的男子在車上對伊邪那美吹了一聲口哨,絲毫不在意伊邪那美旁邊的張子陵。
“沒空,滾!”本來此刻伊邪那美還在莫名的生氣,自然不會給區區兩個凡人好臉色,直接冰冷地喝道。
在伊邪那美旁邊的張子陵苦笑了一聲,不過卻並沒有制止伊邪那美,那車上的兩個紈絝的態度也讓張子陵微微感到些許不爽,張子陵自然不會阻止那兩人去招惹伊邪那美。
對於這種人,張子陵向來不會管他們的死活的。
果然,當伊邪那美說出這句話之後,那兩個紈絝臉上的笑容猛地一滯,眼眸深處閃過一絲陰霾,不過也沒有說什麼,直接駕車離去。
“兩個廢物。”伊邪那美看着駕車離去的兩人,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不過張子陵的眼中卻依舊帶着淡淡的笑意,對於這種仗着自家勢力的紈絝,無論是在地球和異界,行事方式都相差無幾。
他們總會過回來找死的。
伊邪那美也不瞭解紈絝的行事,自然以爲他們走了之後便不會回來,所以也沒有將這事放在心上。
“你在笑什麼?”伊邪那美注意到了張子陵眼中的笑意,不由開口問道。
“沒什麼,只是等會兒別太過火了。”張子陵淡淡地笑道。
“什麼意思?”聽到張子陵這莫名的話,伊邪那美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張子陵笑了笑,“走吧,他們已經等不及了。”
“哼!”伊邪那美輕哼一聲,不過還是老實地跟着張子陵往前走去,兩人的速度也加快了許多。
“李少,他們兩個好像是往天竹酒店去的,那不是你爸的產業麼?”在張子陵的後方不遠處,那輛黃色保時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那裡,緩緩地吊在張子陵兩人後方。
“好像是”開車的紈絝眼中閃過一絲冷光,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那賤"biaozi"看我在牀上怎麼蹂躪她!還有那個小白臉,也不知道上過多少次那賤"biaozi"了,非打斷他的四肢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