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域,天都城!
“三天後便是趙家老祖萬年大壽的日子,咱們天都城所有客棧在一個多月前已經全部住滿了,幾乎所有房間都住着大人物。手機端 現在大街隨便一瞅或許都是某個大勢力的大佬,好不熱鬧!”
在靠近天都城心的某間酒樓當,張子陵正坐在靠窗的位置欣賞着窗外天都城的風景。這間酒樓是張子陵特意選,坐在窗邊恰好可以一覽天都城絕大部分風景,能觀各路修士的熙熙攘攘。
本來,張子陵到天都城的時候,這間酒樓已經人滿爲患了,並沒有空的房間留給張子陵。
若不是有一間客房的主人“善解人意“”,在張子陵稍微和他“商量”了一番之後,那間客房的主人便是笑嘻嘻地將房間讓給了張子陵,隨後自己收拾着自己的行禮倉皇地離開了這間客棧。
不管怎麼樣,張子陵總算在天都城落了腳。
本來張子陵打算是直接去趙家與趙無爲敘敘舊的,不過張子陵又是念着他跟趙無爲好歹也是主僕一場,張子陵也索性決定等到趙無爲大壽那一天,參加完趙無爲的壽宴之後,再說其他。
於是,在等待趙無爲大壽那天到來之前空出來的時間,張子陵便是在天都城安住了下來,悠閒地看着天都城的人生百態。
在這間酒店喝酒的日子當,聽着食客們的閒聊,張子陵倒是也對天都城現在的情況有了較清晰的瞭解。
在張子陵周圍的客人們全都是在討論趙家老祖趙無爲壽辰的事。
偌大的玄霄大陸,如今有多少人能夠活得萬年?
趙家老祖萬歲大壽,可以說轟動了整個天玄神州,無數頂級勢力的掌門人紛紛親自帶着厚禮來到天都城,爲的便是慶祝趙家老祖萬歲大壽。
現在的天都城可以說是熱鬧無,大街小巷都是在討論趙家老祖生日的事。
“誒你發現沒?最近這幾天天都城似乎戒嚴了,到處都有趙家的弟子在巡邏,凡是陌生的修士都要作記錄。”在張子陵旁邊一桌的食客,有一個人突然把話題扯到了趙家巡邏。
“這不是很正常麼?趙家老祖大壽在即,這天都城魚龍混雜,誰都不知道有哪些人在這裡面,爲了安全考慮,趙家組織弟子巡邏也是無可厚非。畢竟像趙家這種頂級聖地,估計暗地裡也有不少對頭。”
“事情可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我聽在趙家做事的表哥說了,前幾天趙家家主趙無心發火,讓整個天都城都因此震動那事你知道吧?是從那次之後,趙家開始全城戒嚴了,無論是哪方勢力哪位人傑,只要在天都城,都得接受盤查!”
“竟有此事?那到底是爲了什麼?”一位食客低聲驚呼,充滿好。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趙家家主好像是要找什麼人,不過具體是誰也不知道,趙家家主也沒有發一個什麼畫像出來,只是說了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
“嘖嘖嘖……在趙家老祖大壽來臨之際,還發生了這樣的事,想必這平靜的天都城之下,已經暗流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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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這句話你可不能亂說,小心趙家的聽見了,殺了你的頭!”
艘遠地仇方後恨由冷羽封球本來,張子陵到天都城的時候,這間酒樓已經人滿爲患了,並沒有空的房間留給張子陵。
兩個食客也是連忙將話題轉移到了另一個方向,開始談論起其他事情來。
聽到那兩個食客的八卦,張子陵放眼看向窗外,眼神逐漸變得深邃。
“開始找我了麼?”張子陵輕笑,將酒杯當的酒,一口飲盡!
而在這個時候,酒樓下方卻是傳來一陣嘈雜,張子陵能夠看到有一隊士兵走進了酒樓。
“趙家?”看到那隊士兵胸口的標誌,張子陵眉頭微皺,倒是不知道他們到這酒樓來做什麼。
沒過多久,那隊趙家士兵便是來到了張子陵所在的這一層,整齊地列好隊,一股強大而凌厲的氣勢從那隊士兵身散發出來,讓整層酒樓都變得有些騷亂。
很顯然,趙家的這隊士兵都是經歷過血與火歷練的,倒不是普通城池的那種花拳繡腿的巡防軍。
“諸位稍安勿躁,我等只是奉家主之命例行公事盤查,不會對大家造成什麼傷害,還請大家稍微配合一下,不會耽誤大家太多的時間。”一位看似這隊士兵領隊的男子站了出來,對一衆食客大聲說道。
雖然趙家勢大,不過來這天都城的大勢力太多,趙家家主專門叮囑過,讓衆士兵態度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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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趙家排查已經到了這裡了啊,真是每一個地方都不放過!”在張子陵旁邊桌子的食客看到趙家士兵走了進來,也開始小聲交談起來。
聽到那食客的話,張子陵心也是瞭然,開始自顧自喝起酒來,不再關心此事。
在那士兵領隊話說完之後,他身後的士兵們便是紛紛走向各桌的食客,盤問起來。
這些趙家士兵問的無非是姓名,籍貫和來天都城做什麼,而大家也知道趙家的強大,倒也很是配合趙家的士兵,老實的回答。
趙家士兵的盤問都快速有序的進行着。
士兵們盤問的工作很快便是輪到了張子陵,那站在樓梯處的士兵領隊也是將目光落在了張子陵身。
倒不是他在懷疑張子陵,只不過這士兵領隊發現在他們到這層酒樓之後,其他食客或多或少都有些緊張或是激動,唯獨只有張子陵一個人在淡定的喝酒,似乎根本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
當然,這樣一件小事的確不值得放在心,張子陵的行爲也算是很正常。
可當在一羣人當,有一個人和其他人的表現明顯不一樣之後,便會很吸引人注意。
一位趙家士兵走到了張子陵面前,問道:“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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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陵。”對於種事,張子陵倒是沒有任何隱瞞的必要。
“張子陵?魔帝張子陵的那個張子陵?”聽到張子陵的回答,那名士兵眼也不由閃過一絲詫異,看向張子陵多問了一句。
“嗯,有問題麼?”張子陵又飲一杯酒,淡淡問道。
“沒什麼,只是有些好罷了,還真有人敢叫張子陵。”那士兵只是笑了笑,倒是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這世間同名的人何其多,也沒有人蠢到一聽某個人的名字叫張子陵,把他當做魔帝。
稍微打了個岔,士兵倒是還記得自己的工作,繼續向張子陵問道:“你從哪裡來?”
“青靈域,青都城。”張子陵依舊沒有做任何隱瞞。
對於張子陵這個回答,趙家士兵倒也沒表現出任何疑問,只是老實的把張子陵的信息記錄下來。
各域的城池實在是太多,那趙家士兵聽都沒有聽過青都城。
“來天都城做什麼?”
聽到趙家士兵這一個問題,張子陵稍微頓了頓,隨後才說道:“參加趙家老祖的壽宴。”
如今天都城外來的修士,大半都是爲了參加趙家老祖壽宴而來的,張子陵這樣的回答倒是跟絕大多數人的回答相同。
“好了,多謝你的配合。”士兵在快速記下張子陵的信息之後,便迅速地換到下一個人,並沒有對張子陵有過多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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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現在天都城要盤查的人實在是太多,如果每一個人都仔細詢問的話,恐怕來天都城的人都還沒有來得及問完是十分之一,老祖的壽宴開始了。
因此,趙家士兵對每個人都只是簡單的詢問了這三個問題,將其記錄在案之後,便是不再多問。
很快,這一層酒樓的客人們便是盡皆盤查完畢,一衆士兵都退了出去。
士兵領隊深深地看了張子陵一眼,最後倒也沒有真正把張子陵放在心,領着士兵離開了酒樓。
他們還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不能在這裡耽擱太久。
張子陵看着窗外的趙家士兵們走進另一酒樓,眼也不由閃過一絲笑意,將桌的酒罈直接拿起,一飲而盡。
“趙家家主趙無心……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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