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並沒有和唐商一起進宮。!
而是唐商先進的宮。
唐商來到皇宮的時候,唐淵正在御花園乘涼喝酒。
看到唐商來了,唐淵有點怪。
“商兒怎麼來了?”
“兒臣閒來無聊,特來找父皇說說話。”
唐淵笑了笑:“無聊找點事情做,跟父皇有什麼好說的?”
唐淵還等着跟美人嬉戲呢,那有空跟自己的兒子聊天啊。
從古自今,父子之間的聊天,除了尷尬是尷尬啊。
被唐淵嫌棄,唐商頓時有點不自在起來,若是以前,他肯定識趣的離開了,但今天還跟房玄齡有一場戲要演呢,他怎麼能離開?
想到這裡,唐商也只能硬着頭皮道:“其實兒臣是有一件事情想跟父皇說的。”
“哦,什麼事情?”
“刑部大牢的囚犯有點多,兒臣以爲,父皇當施行仁政,對這些囚犯,當酌情處理。”
“嗯,商兒說的對。”
父子兩人突然又沒有什麼話聊了,唐商額頭直冒汗,心裡暗罵房玄齡怎麼還不來。
“商兒還有什麼事嗎?”
唐商支支吾吾,不過在這個時候,一名小太監急匆匆跑了過來:“聖,工部侍郎房玄齡求見,說有要事稟告。”
聽到這個,唐淵隨即吩咐道:“讓他進來。”
這個時候,唐淵也無暇顧忌唐商了,唐商站在旁邊,這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沒過多久,房玄齡在小太監的帶領下走了來。
“臣房玄齡拜見聖。”
唐淵點點頭,問道:“房愛卿說有要事稟報,是什麼事啊?”
“聖,臣要彈劾工部尚書韓新貪墨,並且涉嫌陷害工部侍郎周言。”
“彈劾韓新?”唐淵有點驚訝,隨即又問道:“可有證據?”
“回聖話,周言收集有韓新貪墨的證據,不過臣打聽到,那些證據在周亞被關押之後,交給他府的一個小廝周小雲,如今那周小雲在永德王府,只怕證據也在永德王府,不過除此之外,臣還有一個更爲有利的證據,那是臣知道韓新把貪墨的銀子藏在了什麼地方。”
房玄齡這話,倒也沒有引起唐淵的懷疑,他甚至沒有怪這事怎麼牽扯到了唐煜身,他只是問道:“你真的知道那些銀子在什麼地方?”
“不錯,臣敢用性命擔保。”
唐淵凝眉,這個時候,唐商立馬站了出來:“父皇,貪墨在我唐國可是重罪啊,更何況韓新還涉嫌陷害同僚,兒臣的意思,不妨派人去搜查一下,若真的搜出了貪墨的銀子,那豈不是人贓並獲?”
唐商說完,房玄齡立馬又道:“聖,臣拿性命擔保,那些被韓新貪墨的銀子,在他的府,若是沒有,臣願以死謝罪。”
這事,唐商又道:“父皇,兒臣願意帶人去搜查。”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唐淵思慮片刻,想到他們兩人說的也有道理,再想到自己還在等愛妃到來,跟他們也耗不起,索性也點頭同意了。
“好,你們二人去搜查,不管什麼結果,都要報給朕知道。”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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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德王府。
“王爺,房玄齡已經和翼王向韓新的府邸趕去了。”崔童急匆匆的跑了過來,熱的滿頭大汗。
唐煜聽到這個之後,點了點頭:“好啊,只要能端了韓新,房玄齡能夠做到工部尚書的位置,而青王和翼王的矛盾嘛,嘿嘿……”
翼王奪了青王名下的工部,青王能善罷甘休纔怪。
這個時候,崔童已經明白了他家王爺的計謀,不由得心佩服不已。
天氣炎熱,唐商和房玄齡帶人來到了韓新的府邸,並且命人將府邸給團團包圍了起來。
兩人帶着其他衙役剛走進去,韓新連忙迎了出來。
“哎呀,翼王殿下怎麼來了?失迎,失迎啊。”韓新肥胖,大耳朵,看起來跟一頭豬很像,這麼說話的時候舔着笑臉,讓唐商想一巴掌抽過去。
“韓新,我告了你貪墨,如今翼王已得到聖命令,要來搜查。”房玄齡突然站出來說道,韓新一聽這話,頓時凝起了眉頭,指着房玄齡道:“好你個房玄齡,真是大膽,我何時貪墨了,恐怕是你覬覦我工部尚書的位置,所以陷害本官吧?”
房玄齡撇了撇嘴:“有沒有陷害你,等搜查之後知道了。”
說着看了一眼唐商,唐商點點頭:“搜查。”
一聲令下,一衆衙役便直奔書房而去,韓新一看這個,頓時慌了。
“我看誰敢,我可是青王殿下的人,得罪了我,是得罪了青王,青王會讓你們沒有好果子吃的?”
可是,沒有人聽他的話,這些人都是唐商的人,他們會害怕青王?
害怕不投靠唐商了。
幾名衙役衝進書房之後,來回的尋找着,一名衙役很快看到了一個花瓶,關鍵是那花瓶還拿不起來,所以他擰了一下。
這一凝之後,房間突然傳來嗖嗖幾聲響,緊接着有慘叫聲傳來。
“王爺……”一名衙役從裡面衝了出來。
“裡面有機關安全,我們的一個兄弟被射傷了手臂。”
聽到這個,唐商頓時哼了一聲:“好你個韓新,果然有貓膩啊。”
“那個花瓶反着擰一下。”房玄齡連忙提醒了一句。
衙役又衝了進去,不多時又跑了出來:“王爺,發現密室了,裡面有十幾口大箱子。”
“箱子?擡出來。”
韓新的額頭冒汗,他不停的擦着,唐商看了他一眼:“若立馬是銀子,你等着下大獄吧。”
“王爺,王爺……”韓新想要求饒,可一想自己是青王的人,又給忍住了。
沒過多久,十幾口大箱子都給擡了出來。
“打開。”
箱子有些地方已經磨平了,顯然竟然被人撫摸,打開之後,裡面頓時發出耀眼的光芒來。
“銀子,是銀子……”
一名衙役興奮的高聲喊叫起來,而旁邊的韓新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卻是突然嚇的昏厥了過去。
看到韓新這膽子,唐商突然很好是什麼驅使他貪墨這麼多錢的,沒膽還敢做這事,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