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安城外,唐軍仍舊在與明國休戰。
不管朱樟如何挑釁,唐軍是不開戰。
而隨着時間的推移,鉤鐮槍終於弄的差不多了。
“聖,鉤鐮槍已經打造出來了,大概五千柄,有這五千鉤鐮槍,我們要擊敗明國,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一名將士把情況跟唐煜說了一下,唐煜聽完之後點了點頭。
豈止是應該,而是肯定不會有什麼問題。
因爲,除了鉤鐮槍之外,他們還有陳平所帶領的呂布兵馬,陳平已經把他的計謀跟唐煜說了一下,在唐煜看來,只要陳平的這個計謀可行,這一次,他是真的可以擊敗明國的。
而他們現在所需要的,是算着陳平的時間,等他們到了之後,與明國一戰。
時間這樣過着,已經是初秋時節了。
初秋的六安城還不見秋意。
而在這個時候,唐煜得到了消息,陳平這天下午能夠帶着兵馬趕到。
得知這個消息後,唐煜不做遲疑,在這天午,便帶着兵馬,與明國列陣。
雙方兵馬在六安城下列陣,朱樟看着唐煜,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怎麼,你們唐國終於不做縮頭烏龜了嗎?”
朱樟要打擊唐煜,削弱唐國的士氣,唐煜嘿嘿一笑:“不過是養精蓄銳而已,今天一戰,我要你明國徹底敗北。”
朱樟聳聳肩:“想讓我明國敗,那也要看你們唐國有沒有這個本事,你以爲憑藉着你們唐國的陌刀隊,能夠不把我們明國放在眼裡嗎,真是可笑,可笑啊。”
雙方這樣說了幾句,有點話不投機,所以很快,雙方殺了起來。
明國的將士向前衝着,唐國的將士也在衝,雙方的利箭和巨石這樣來回的發射,不見停歇。
一個接着一個的將士倒了下來,有唐國的,也有明國的。
很快,六安城前是一片廝殺。
血腥的味道開始瀰漫,殺戮越來越濃,越來越狂。
死亡,死亡。
雙方的兵力是差不多的,所以殺了許久之後,並未見任何勝負。
朱樟看到這種情況,眉頭微微一凝,緊接着,喝道:“鐵甲軍,給我殺。”
一聲令下,明國的鐵甲軍踏血而來。
所到之處,唐國將士紛紛人頭落地,血流成河。
唐煜見此,臉色頓時一變,不過,他並沒有把自己的陌刀隊召喚過來,抵擋明國的鐵甲軍,他讓陌刀隊繼續在明國的軍隊之衝殺,不與鐵甲軍對敵,反而把五千鉤鐮槍的將士給叫了來。
“殺!”
一聲喝,那些拿着鉤鐮槍的將士立馬嚮明國的鐵甲軍殺了過去。
朱樟看到唐煜並沒有讓陌刀隊殺過來,有點覺得怪,看到唐軍之又出現了一支兵馬和隊伍,他越發生出一些疑惑來。
“唐軍,這是要做什麼?”
他有點不解,這一支唐軍顯然沒有陌刀隊厲害,沒有陌刀隊厲害,碰他的鐵甲軍,豈不是在送死?
可他知道唐煜是個極其聰明的人,他應該不會讓自己的兵馬去送死纔對吧?
一定有問題。
朱樟看着那一支兵馬,很快發現了不同。
“他們手裡的兵器……是什麼?”
在朱樟察覺不同的時候,兩撥兵馬已經殺在了一處。
而在兩支兵馬殺在一起的時候,唐國的鉤鐮槍只攻鐵甲軍的馬腿,這鉤鐮槍十分鋒利,一槍過去之後,直接把馬腿給砍掉了。
馬腿被砍,頓時跌倒在地。
前面的鐵甲軍倒在地之後,後面的鐵甲軍停不住,也都紛紛跟着倒在了地。
鐵甲軍倒地時候,十分的笨拙,根本站不起來,算他們能站起來,唐軍也趁着這個機會,直接要了他們的性命。
明國自以爲十分厲害的鐵甲軍,此時完全失去了戰鬥力。
一個接着一個的鐵甲軍倒在了地,明國的將士開始被殺。
朱樟看到這種情況之後,整個人頓時差點吐血,他們明國最厲害的鐵甲軍,怎麼這樣被唐國給破了?
那鉤鐮槍真的這麼厲害?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朱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們明國的兵馬那麼厲害,怎麼可能這樣敗了?
可是,他的鐵甲軍真的這樣被唐軍給擊敗了。
不過很快,朱樟又打起了精神。
“給我殺。”
一聲怒吼,朱樟親自帶着兵馬殺了過去。
而他的明國將士,也頓時士氣大振,隨之殺來。
他們是在保衛自己的家園,他們內心有不可控制的熱血。
殺戮,殺戮。
明國的將士殺的奮勇,只是,沒有了鐵甲軍,他們的戰鬥力顯然弱了很多,而唐國還有陌刀隊。
雙方這樣殺着,雖然沒有分出勝負來,但明國的情況顯然有點不容樂觀。
朱樟看着自己的局勢,隱隱有點擔心來,本來還想擊敗唐軍,早點結束這場戰鬥,沒有想到,他們不僅沒能結束這場戰鬥,反而讓他們處於了一種不利的境地。
但算如此,朱樟仍舊信心十足,因爲他還有底牌,而他的底牌,是呂布的那些兵馬。
只要呂布的兵馬趕來幫忙,要擊敗唐軍,絕對沒有什麼問題。
“呂布的兵馬,何時能來?”
朱樟詢問,司馬懿道:“聖,應該很快了,今天下午能夠趕到,我們再堅持一下行了。”
呂布的兵馬今天下午能到這個消息,朱樟也是早有所耳聞的,而也正是因爲知道了這個,所以他才帶着兵馬出城與唐軍一戰的。
如今,他們只需要再堅持一下行了。
六安城前,殺戮還在繼續,風吹來帶着一股子刺鼻的味道,讓人忍不住想要嘔吐。
唐軍和明國的兵馬這樣殺着,死亡還在繼續,但他們誰都沒有後退的意思。
這一戰,他們都想要滅掉對方。
但他們誰都很清楚,只要這樣殺下去,總會分出勝負的,而只要那一方生出了,這場滅明國的戰鬥,很自然會發生不一樣的變化。
等,等等。
不管是朱樟還是唐煜,都在等呂布的那些兵馬的到來。他們將結束這場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