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漸漸熱了起來。
昨夜的一場雨彷彿失去了效果。
皇宮很熱,將士們真的在進行挖掘。
如果找不到密道,他們真的要挖地三尺。
時間這樣慢慢過着,轉眼已經是正午十分了。
大家都有點餓,唐煜揉了揉肚子:“要不大家先吃飯怎麼樣?”
衆人相互張望了一眼,並沒有拒絕。
不過,雖然都是吃飯,但大家都沒有離開,因爲他們擔心有人出去之後,耍什麼花樣,此時的衆人都有很強的疑心病。
很快,各自的將士把這些天子的食物給帶了來。
唐煜這邊的,是烤的羊肉,外加一些夏天吃的消暑的東西,當然,包括冰鎮的啤酒。
唐煜有啤酒,其他人可沒有了,不跟唐煜一起吃,當然沒有。
只是,讓魏操這些人向唐煜求啤酒,他們可拉不下這個臉來,所以雖然很渴,很羨慕,但也只能忍着。
不過,相對來說,周武媚是女人,他沒有這些顧慮。
在唐煜的啤酒端來之後,她直接坐在了唐煜這邊的桌子旁邊。
“唐皇,一起用餐如何?”
“女帝駕臨,自然是歡迎的。”
兩人有說有笑,宋元朗的眼睛裡彷彿要冒出火來。
飯菜並沒有吃太久,很快,有侍衛急匆匆跑了來。
“聖,發現了一條密道。”
聽到有密道,衆人心頭一喜,於是也顧不得吃飯,連忙帶人跑了過去。
那裡,的確有一個密道,只不過密道很深,不知道通到何處。
幾個天子相互張望了一下,緊接着,魏操說道:“秦亥定是順着這個密道逃走了,我們各國不如各派幾個人,進入密道探勘一番,如何?”
這也正是其他幾位天子所想,只要知道這個密道通往那裡,要知道秦亥逃到了那裡,很容易了。
所以,大家都表示贊同,很快,每個國家派出了五個人,這樣進入到了密道。
大家守着密道的洞口都沒有離開,這樣的話,可以確保密道里的人不會被人暗算。
如果有人暗算,到時候只要看看誰的人還活着行了,那個時候,誰暗算了,誰別想有好日子過。
諸國之,誰都是不怕誰的。
大家這樣等着,直到兩個時辰之後,黃昏前的時候,那些進入密道的人才終於回來,不過,他們不是從密道回來的,而是從外面。
“聖,我們找到了密道的出口,那是一座山,叫什麼九龍山。”
“九龍山?”聽到密道的出口在這裡的時候,李東魚突然驚訝了一下。
衆人見此,有些不解,唐煜更是直接開口問道:“李將軍,這九龍山怎麼了?”“唐皇,這是秦國最爲茂密,也最爲複雜的一座山,連經驗最豐富的獵人,都不敢輕易進入,因爲進去之後,可能找不到東西南北,想出來,也不容易了,秦亥逃到了這個山裡,只怕要找到他,覺非
易事。”
李東魚並非在危言聳聽,其實有關這個山的事情,其他幾位天子也多少都知道一點,如今,秦亥逃進了這個山裡,卻是把衆人給難住了。
大家相互張望。
如果都進山的話,找不找得到秦亥不說,只怕進了山之後,他們這些人要各自爲政,相互削弱對方的勢力了。
可如果不進去,難道放任傳國玉璽不要嗎?
那可是傳國玉璽啊。
許久之後,唐煜說道:“我唐國長安,此時可能正被出過攻打,所以本皇不會在這裡多做停留,我準備派一百人進山尋找,我則帶着兵馬回去。”
唐煜不能在這裡久待了,他必須儘快離開,趕回長安城才行。
其他諸國,其實國內的事情也都很多,那敢長時間在這裡久待,再有是,秦國雖滅,但秦如風的兵馬卻還在,萬一被秦如風給碰,那可有點得不償失。
如今滅了秦國,大家已經得到了想要得到的東西,傳國玉璽嘛,派幾個人入山尋找,的確是最好的一個結果。
“我也準備派一百人如山,明天我回去。”
“我也是。”
“…………”
大家的意見都差不多,所以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各自回軍營,安排自己的人馬。
唐煜離開秦國皇宮之後,便回到了軍營。
回到軍營之後,他看了一眼李東魚,道:“如今秦國被諸國瓜分,朕也沒有辦法讓你成爲秦國國君,你可以有兩個選擇,繼續跟其他國爭奪地盤,也可以跟着朕回去,炎城朕交給你來鎮守。”
瓜分秦國之後,炎城已經屬於唐國的領土了,而且,算是與其他國家的一個邊界,讓李東魚鎮守邊界,其實也算是唐煜對他的信任。
當然,除了信任之外,也有利用李東魚烽火軍的意思。
這點李東魚很清楚,不過他更明白,如果不依附於一個國家的話,他很快會被其他國家給吞併的,他的烽火軍雖然厲害,但沒有錢財和糧草的支撐,被人滅掉是早晚的事情。
唐煜這個人,他覺得還不錯,所以考慮了一下之後,便答應了下來。
“這個自然沒有問題,我願意跟着去你們唐國。”
“好,那朕也兌現之前跟你是承諾,封你爲炎王,駐守炎城。”
“多謝聖。”
唐煜這樣跟李東魚說完之後,才終於挑選出了一百名侍衛,讓他們潛入到九龍山,去尋找秦亥的下落,把傳國玉璽給找到手。
而在唐煜這樣吩咐的差不多的時候,黃昏已經落盡,整個天邊都突然美的無依。
而在這個時候,一名侍衛突然急匆匆來報:“聖,周國使臣宋璟來見。”
“宋璟又來了?”唐煜很怪,如今都已經說好了,宋璟還來做什麼,不過,周國的使臣來了,斷沒有不見的道理,唐煜點點頭:“讓他進來吧。”
侍衛領命退去,不多時,便把宋璟給領了進來。
而進來的宋璟,神色似乎很不錯,見了唐煜後,笑道:“唐皇,我家天子讓我來,給唐皇做一筆買賣。”聽到做一筆買賣,唐煜多少明白了一點,不過仍舊假裝不知,問道:“哦,什麼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