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張揚,你慢點,等等我。”馬景明在身後喊道。
張揚轉頭一看,見是馬景明,好奇的問道:“馬兄,有什麼事嗎?”
“走,去你家談。”馬景明氣喘吁吁的說道。
“談什麼?”張揚好奇道。
馬景明嚴肅道:“很重要的事。”
“哦...那走。”張揚與馬景明一塊回了家。
“馬兄,什麼事?”張揚擺上瓜子,泡上茶水,坐下問道。
馬景明遲疑了半天,顯得有些扭捏,張揚立刻知道馬景明想說什麼事了。
“那位姑娘叫什麼來着?”張揚問道。
“沈曦。”馬景明一愣,隨即答道。
“對,怎麼樣,上次送的保溼水和脣膏,人家收了?”張揚好奇道。
馬景明臉漲紅了,喃喃道:“那倒是...沒有。”
“沒收...”張揚輕輕點點頭,也算是意料之中,平白無故的人家爲什麼收你的東西,你家若是權傾朝野的權貴也就罷了,但馬時的地位甚至還不如人家,人家拒絕也是正常的。
“有什麼打算嗎?”張揚問道。
馬景明搖搖頭,“這不來問你了麼...”
“問我?”張揚一愣,隨即笑道:“原來就是爲了這事,我還以爲什麼大事...”
馬景明叫道:“這還不算大事啊,終身大事!趕緊幫我想想辦法。”
“沒什麼好辦法,你若是看上的是一個民女,那倒是好辦多了,可人家家裡也不差,什麼大夫?”
“中奉大夫。”
“對對,中奉大夫,這個就不好辦了,切入點只能是在沈曦這裡。”
馬景明問道:“切入點?你剛剛說的什麼意思?”
張揚解釋道:“若是民女,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想娶回家很容易,但這個...她爹叫什麼來着?”
“沈叢。”
“對,人家沈叢完全不擺你家,父母之命就沒了,那麼切入點,就是你只能從沈曦這入手,只有沈曦願意和你一塊,纔有可能。”
馬景明苦着臉說道:“可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投其所好。”張揚說道。
“我知道投其所好,但是她好的,琴棋書畫、詩歌辭賦,我是樣樣不會,這該如何是好?”馬景明撓着頭說道。
“那...要不咱們...換個姑娘?”張揚試探的問道。
“不行!我就看上她了!”馬景明態度堅決道。
張揚摸着下巴思考道:“既然一時間找不到共同興趣,那也只能靠...”
“靠什麼?”馬景明急道。
“靠個人魅力。”
“個人魅力?”馬景明又是一怔,然後低頭看了看自己“健碩”的身軀,摸了摸自己略顯豐滿的臉頰,上面的鬍子有點扎手。
“我這樣能行嗎?”馬景明疑惑道,很明顯,馬景明對自己的魅力沒什麼信心。
張揚端詳了一下,說道:“鬍子再刮刮,用我送你的香皂經常洗洗臉,會更乾淨些,至於樣貌嘛,沒辦法,就這樣了,不過,我說的魅力二字主要體現在氣質上!”
“氣質?”馬景明越發糊塗了,“氣質又該如何體現?”
“這個東西說不好,比如說殺敵千萬的將軍身上會有駭人的殺氣,讀書多的人會有那種書生氣,土匪身上會有匪氣,正義之士還有正氣。”
馬景明疑惑的看着張揚,“你說我身上是什麼氣?”
張揚看了一眼馬景明,問道:“要聽真話?”
“廢話嘛,假的我聽了有用嗎?”馬景明急道。
張揚緩緩說道:“似乎有些傻氣...”
馬景明笑道:“我就知道,我可是武將之後,身上有點殺氣也是正常。”
“是傻氣,傻子的傻,不是殺氣。”張揚糾正道。
“傻?!”馬景明不樂意了,“怎麼會,我這麼精明的人!”
“你若真是精明,還需要來請教我?”張揚反問道。
馬景明嘆了一口氣,“我怎麼也比高衙內聰明吧?”
“那倒是,他比你傻得更厲害些。”張揚點頭道。
馬景明感到了一絲慰藉,隨後問道:“那這樣能行嗎?”
“可能不太行。”張揚搖頭道。
“那可如何是好?”馬景明叫道。
張揚說道:“皇上已經答應明年開武舉,到時你在臺上大展威風,沈曦看到了一定會心動,到時候可能就有機會了!”
馬景明笑道:“此法甚妙!”
“除此之外,我還能做點什麼?”馬景明繼續問道。
“其他的嘛...”張揚思考起來,追姑娘無非就是那樣,追的手段固然重要,最主要的還是自身,你若是年少多金,帥氣逼人,打扮時尚大方,即便手段差一點,也照樣可行,你要是自身條件差,窮小子一個,又長的醜,手段再高明也沒用!
“有了!”張揚忽然想到,“其他的你就提防着別有人趁虛而入,搶了你的姑娘!”
馬景明大手一揮,“這個我自然曉得!”
“那就沒什麼了。”張揚擺擺手。
“叨擾了,告辭!”馬景明端起茶水一飲而盡,起身與張揚告別,經過張揚的講解,馬景明似乎心中有數了!
武舉,的確是個極好的展現自己的機會!
馬景明走後,孫老頭和晴兒也回來了。
“小北呢?”張揚好奇的看着二人,怎麼缺了一個人。
“小北說他再擺一會兒攤。”孫老頭說道。
張揚笑道:“行,讓他擺吧,他那個性子倒是適合幹這個。”
“少爺,今晚還有別的打算嗎?”孫老頭問道。
“別的打算?”張揚思索了一下,坐在暖爐旁邊,吃着各種乾果,就是缺了臺電視,要不然倒也其樂融融。
“要不...玩牌?”張揚提議道。
“牌?什麼牌?”孫老頭困惑起來。
“有什麼牌?就是那種畫在紙上的,一般用來賭錢,玩的那種?”張揚問道,也許宋朝就有這種遊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