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內三人本來無聊的在大相國寺街上亂逛,感慨着今年的除夕晚上和平日裡的沒什麼區別,正大呼無聊時,馬景明看到了全是人的一個圈子。
擠進來一看,裡面竟是張揚在擺攤。
聽了規則之後,高衙內當即隨便扔了幾兩銀子,興致沖沖的拿着草圈玩的不亦樂乎。
旁邊的人雖然自己也想玩,但高衙內那可是官二代,誰敢得罪?
不過高衙內的水平太差,已經扔了二十多個圈了,還是什麼也沒扔中,引得周圍的人嘆息連連,急得想親自下場。
“張揚,你這個遊戲也太難了!”高衙內忍不住吐槽道。
張揚說道:“你水平差就說水平差,別人都能套走一個大花瓶呢!”
高衙內不信道:“怎麼可能?花瓶那麼遠,那麼大,怎麼可能!”
“不信你問問大家。”張揚說道。
“真的?”高衙內扭頭去問。
“嗯,真的...”身邊的人點了點頭,的確是剛剛發生的事。
“靠!真的是我水平太差?!”高衙內有點不服,將手裡的草圈遞給身邊的人,“你扔我看看!”
“啊?我?”身邊的人一愣,真是喜從天降啊!
不花錢還能扔圈玩,豈不美哉?
“衙內,我要是沒扔中...”
“我不計較。”高衙內大氣的說道。
“那我試試。”旁邊的人接過草圈,試着向眼前近的東西扔去。
“中了!”全場爆發出熱烈的聲音,實在是被高衙內壓抑了許久。
“靠!真的能中!”高衙內喃喃自語,雖然只是一個不值錢的湯匙,不過人家扔中了不是?
一旁的小青伸着脖子看了一會兒高衙內扔圈,隨後對張揚說道張揚張揚:“張老闆,我可是寫出來了,給錢!”
張揚掏出一兩銀子遞給小青,“給。”
這一幕讓高衙內看到了,“張揚,你傻了?你怎麼給別人錢?”
高衙內往桌案處一湊,立刻看到了桌子上擺放的牌子。
“一百文,從一寫到一百不出錯,就給一兩銀子?”高衙內不可思議的看着張揚,“你腦子壞了?”
“衙內,這個挺難的,不是那麼簡單。”身旁的人提醒道。
高衙內哪信這個,伸手掏出幾兩銀子扔在桌上,叫道:“我來!”
“衙內,草圈這?”幫衙內扔草圈的人看向高衙內。
高衙內擺擺手,“別煩我!”此時高衙內已經聚精會神的開始寫數字了,壓根不理睬其他。
“張老闆,你看...”扔草圈的人看向張揚。
張揚說道:“怎麼?你還想一直玩啊?投完這十個,換人。”
“哦...”投草圈的人悻悻地說道。
......
......
“方公子,今年的人怎麼感覺要少了很多?”樓上的才子看着街上的人,不解的問道。
方詠向下看去,果真如這人所言,今年街上的人的確不多,或者說很少,這麼少的人,實在有些不能滿足方詠裝b的虛榮心。
“方哥,你看那邊。”吳才指着不遠處一個角落,方詠順着看去,果然那裡聚集了大堆的人。
“怎麼回事,那裡發生了什麼?”方詠也好奇起來,“你,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方詠吩咐一個下人前去。
“時,公子。”下人聞言,抱拳而去。
過了許久,方詠急的團團轉的時候,這名下人終於回來了。
“你怎麼纔回來,那邊到底怎麼回事?是生了什麼事嗎?”方詠急切的問道。
“回公子的話,是一個攤位。”下人抱拳說道。
“一個攤位?”方詠心裡有了不祥的預感,“不會是臭豆腐攤吧?”方詠抽動着鼻子,仔細聞空氣中的氣味,並沒有聞到臭味。
“那倒不是,不過...”
“不過什麼?”方詠急道。
“不過攤主的確還是張老闆。”下人抱拳道。
“張老闆?還是張揚?!”方詠叫道。
“對,是張揚。”下人應道。
“他又在那幹什麼?新小吃?”方詠疑惑道。
“回公子的話,張老闆擺了個套圈的攤子、還有一個寫數字的桌子。”下人如實回答。
“套圈?什麼東西,吃的?寫數字,什麼東西?”方詠不解道。
“回公子的話,是玩的。”下人答道。
“玩的?”方詠看着不遠處圍攏的人羣,和大相國寺前寥寥無幾的人,心中十分不爽。
“你先下去吧。”方詠擺擺手示意下人先退下,接着與周圍的才子商議:“諸位,今晚是除夕,本該才子們吟詩作畫,飲酒唱歌,現在卻有人搗亂,諸位說怎麼辦?!”
“是誰?!”立刻有人應聲道。
方詠往樓下一指,“就是那裡,有人用騙人的把戲讓所有人都沉迷其中!”
衆多才子朝下一看,果真是!那個角落裡滿滿當當的全都是人,擠得水泄不通。
“諸位,今晚本該是我們大展風采的時候,現在卻被人攪和了,大家說怎麼辦?”方詠煽風點火道。
“下去理論去!”
“是誰如此可惡?究竟是什麼手段?!”有才子向方詠問道。
方詠假裝不知,說道:“我也不清楚,不如我們下去一觀,看到底是誰與我們作對!”
“走!下去看看!”一衆才子氣憤填膺,除夕這一晚,本該是自己展現的時候,吟詩這種事,雖然最後總會在其中評出好壞,但吟詩那時,全場的目光是看向你。
那種感覺,不可多得!
“走,咱們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才子們三三兩兩結伴,走下樓,直直的奔着張揚的攤子而去。
張揚此時已經依靠在牆上無聊的打着哈欠。
“就是這!”正當張揚胡思亂想時,一羣書生才子打扮模樣的人擠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