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你倒是把奴家欺騙的緊呢!”客氏嬌聲道:“那天你就說要給奴家授課,這都過去了半個多月了,奴家左等右等,都沒人見你來,是不是要世子殿下來評評理啊?”
“別別別,我知道,嗯...這個,主要是這些日子都有事,都有事,啊!”李浩然連忙解釋道。
“哦?什麼事情啊,是不是帶着世子殿下去花街柳巷逍遙啊?呵呵”客氏笑着道。
我的個親孃啊!救命啊!怎麼這事兒還讓你給知道了?李浩然滿頭大汗,知道了本來也沒什麼,畢竟這會兒朱常洛只是個落魄太子,自己的孩子又沒有什麼損失,頂多是訓斥自己一頓罷了,但是就是怕以後有人拿這事兒說道啊。
“呵呵,李大人怎麼這麼緊張啊?其實也沒什麼的。”客氏輕描淡寫道。
一連三天,李浩然每天下午都很小心的去給這個未來皇帝的奶媽“授課”,而且李浩然也終於確定了,這女人是要勾引自己,不管是從言語上還是動作上皆是極盡挑逗,李浩然快憋瘋了,畢竟這可是長的也不賴,而且自己也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要不是一個勁兒的想着不能再東宮亂來,只怕李浩然早就撲上去就地“法辦”了。
五月初四,上午給朱由校上完課,李浩然有些不情願,又有些期待的去給客氏上課去了。
只是這客氏今天穿的也太涼快了吧!李浩然感覺自己的鼻血都要出來了,簡直是誘人犯罪啊!李浩然一時楞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李大人,謝謝你這幾日爲奴家講了那麼多的東西,奴家無以爲報......”話未說完,客氏竟然嬌chuan起來。
無以爲報怎樣,怕不是以身相許吧?儘管李浩然家中嬌妻美妾,但是這時候卻忍不住了,畢竟這誘惑....李浩然嚥了咽口水,眼睛已經直了。
客氏嫵媚的一笑,身子已經貼上了李浩然,她感受到了李浩然的堅硬所在,呼吸更爲急促了,其實她早就打算吃了李浩然,這幾天只是觀察一下下手的可能性,最後得出了結論,李浩然也不是什麼好鳥,沒見他上課時那眼睛往哪兒盯呢?
李浩然的防線淪陷了(我汗),最後他終於不管不顧的把客氏推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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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已是春色一片,儘管李浩然捂住了客氏的嘴,但是她那滿足的sy聲依舊充滿了整個屋子,李浩然戰意更濃了。
就在這時,外面卻吵吵鬧鬧的,李浩然隱約聽見有人喊:“捉住他,別讓他跑了!”之類的話。他這才猛然想起,該不會是......?
呀!完了,的趕緊走啊,要是一會兒搜查,發現了自己可就遭了!
這時候客氏卻滿足的說道:“你好棒啊!再來一次嘛!”
面對美人的請求,李浩然無法拒絕,而且他轉眼一想,記得好像這個案子最後只抓了一個犯人,應該不會到處搜查的。
於是他挑逗道:“可以啊,不過咱們要翻個身,你在上面如何?”
此時的朱常洛也開始了他的翻身之役。
李浩然現在很後悔,恨不能扇自己幾個耳光。自打那日與客氏一番**後,客氏便時常纏着李浩然,弄得李浩然很是無奈。
李浩然覺得自己就是個無法控欲的種馬,那次與千桃緋娘也是因爲無法控制才被迫娶了倆女回去,但是這回恐怕是不行了。先不說客氏是朱由校的奶媽,可能性很低,單就是客氏那無止境的索求就讓李浩然很是頭大。
靠!要是自己再不控制,遲早有一天自己的栽在這上面!李浩然這樣想到。
幸好現在也沒人來關心李浩然這個世子的老師,因爲整個東宮的注意力已經被那個梃擊案吸引了全部的目光。
朱常洛現在也很緊張,這次的案子要麼就是徹底的翻身,要麼就不知道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去了。他已經無法忍受這種被忽視的感覺了。他受夠了,最好這次能夠將那個賤女人置之於死地!
然而情況並沒有那麼簡單,因爲這個持棍到東宮的張差被審案的官員認爲精神恍惚,不過倒也沒說死,只是向上奏報說究竟有沒有病還說不好,得再看看。
朱常洛覺得自己太緊張了,因爲很多情況都看不出對自己好還是壞,所幸還有不少東林“黨員”陪着他,倒也不寂寞。
未幾,王之寀等人卻奏報,這個張差翻供,說他是鄭貴妃手下的太監唆使的。朱常洛恨不能親王之寀一口,太有才了,真是太有才了!
然而不少人又告訴朱常洛,要以退爲進,不要逼得太狠,不然不僅鄭貴妃那夥兒有可能反彈,而且皇帝的印象也不會太好。
一番的活動之後,一件激動人心的事情發生了——聖上臨朝了!天哪,聖上終於臨朝了!這都多少日子了!
不過今天的注意力不在這方面,因爲皇帝要當和事老了,爲了平息各方的矛盾,他必須的出來說話了,畢竟他纔是真正的大boss。廢話很多,不過在這個時候表達的意思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萬曆皇帝表達的主要意思是,我是很愛我的太子的,他的位置是很穩固滴,福王已經就藩了,不會掀起哪怕一丁點的小浪花了,所以大家和睦共處是最好的。
李浩然現在倒沒有多少心思關心這些,在朝堂之上,聽着大家的議論,還有從來沒有見過面的皇帝,他覺得倒是挺好玩的,時不時的他也參與一下討論,不過很顯然他品秩不高,而且又是“無黨派”人士,說話基本也沒什麼人理會,大約人微言輕說的就是自己吧,李浩然頗爲自嘲的想到。
不過他的主要精力也不是放在這上面的,因爲眼前的這些和他都沒有什麼關係,至少在表面上看來,暫時是這樣的。
在幾方角力鬥法的這段時間,李浩然老是帶着朱由校四處轉,差不多把整個京城都轉完了,而朱由校的思想也在慢慢的發生變化,李浩然倒也樂見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