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慕澤聽到教導員這麼說,自然而然的接過教導員的話:“那就希望教導員以後能約束一下嫂子吧,之前我還沒離婚的時候,嫂子也經常這麼說,我都不敢接話,因爲一不小心,就犯錯誤了,那時候我可是已婚的,現在雖然離婚了,可是和穆靜之之間也打算認真處處看了,要是三心二意也太渣了,再說對嫂子的妹妹我也真沒那個心思。”
教導員沒想到凌慕澤接話了,還這麼說。
不過自己的老婆也的確有點……他很是不自在,尷尬的笑了笑,然後敷衍了幾句就走了。
凌慕澤當兵這麼久了,人際關係什麼的他門清,之所以這麼不留情面的和教導員說話,是因爲他馬上要去進修了,而且在自己休探親假之前,領導已經找他談過話了,進修之後他就調到別的單位了。
所以這纔是凌慕澤今天這麼和教導員說話的原因。
還有就是,楊雪上次來探親,和李鐵軍的那事,凌慕澤清楚的知道是誰傳出去的,而且教導員的老婆也打電話把楊雪再這邊的事情告訴了慕茵。
這些凌慕澤都知道,他只是什麼也沒說而已。
然而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還懟了穆靜之,凌慕澤就不能忍了。
教導員被凌慕澤三言兩語不輕不重的給說的無言以對這也就算了,關鍵是面子上過不去,雖然他們是同級別,但是凌慕澤比自己小許多,所以從某種情況下來說教導員其實是輸了凌慕澤好多。
越想越氣,可是又不想被凌慕澤給看扁了,所以第二天早上他也早早的起來了,和戰士一起訓練。
下面的營和連隊都有各個營連的主官帶着訓練,所以凌慕澤不用關心那麼多。
他今天的目的主要是團機關的文職人員,確切的說是昨天喝酒的那些人!
他掐着表等着人集合完畢以後,看到教導員也穿着訓練的迷彩服過來了,凌慕澤淡淡的掃了一眼教導員。
教導員主動說,“就算是說破了天,昨天也有我的責任,所以我和戰士們一起訓練。”
凌慕澤面無表情的動了動下巴,讓教導員也列隊,然後聲音洪亮的衝着戰士們說:“教導員和你們一起,你們還有什麼牢騷可發呢?我看你們都打好了揹包,可是我什麼時候告訴過你們今天早上是負重越野了?”
列隊站好的戰士們面面相覷,雖然不解,但是心裡都有了許多期待,因爲他們是文職,大多數在體力上根本就不行,所以如果不負重越野的話,對他們來說其實是一種解脫。
所以在愣怔過後,都鬆了口氣,可是又覺得凌慕澤應該不是這麼好說話的人,特別是想到王國強昨天喝酸的酸到壓倒的慘狀,他們就又緊張了起來。
凌慕澤漠然的一一掃過他們,“王國強出列。”
王國強是凌慕澤的勤務兵,也算是文職,聽到凌慕澤的聲音,他出列,然後同情的看了眼自己的戰友,把自己手中的文件帶遞給凌慕澤。
凌慕澤結果昨天晚上讓王國強連夜整理的東西,然後看了一眼,開始說懲罰辦法:“教導員是引體向上總是不合格,所以今天早上就是做引體向上。做到及格水平,你們也一樣,什麼之前不合格,今天就練習什麼,直到及格爲止,你們自己心裡都有數,開始吧,我都有你們平時訓練的成績單,不要試圖逃避糊弄我。”
凌慕澤話音剛落,戰士們雖然很想哀嚎,但是卻也只能照做,因爲凌慕澤真是不敢惹。
王國強得意的看着大家紛紛開始往訓練場去開始針對性的訓練。
這與其說是懲罰,倒不如說是針對性的強化訓練,但是因爲這些戰士都是文職,所以很是吃力。
教導員沒想到凌慕澤竟然來這麼一招,他做思想教育工作這麼多年了,在訓練這一塊兒都有點荒廢了,沒想到竟然讓自己做引體向上。
凌慕澤看到了教導員有點不滿的視線,但是他卻熟視無睹,之前說了他不用,可是他自己爲了證明自己,非要一視同仁,那就一視同仁了。
王國強有點幸災樂禍的看着大家。
凌慕澤也準備去操場上跑一圈的時候注意到王國強的視線,他淡淡的說:“王國強,五公斤負重一萬米長跑,綁沙袋去。”
“啊?團長……團長……我昨天不是……”
“如果我是你,就趕緊的去跑,而不是傻站着看着自己的戰友在笑,因爲如果是我看到你這樣的話,結束了之後我第一個先垂死你。”
王國強頭皮一麻,瞬間也意識到了什麼,趕緊說:“我馬上去。”
穆靜之之前已經在這邊住過一晚上了,但是因爲之前坐火車特別的累,早上起來雖然聽到了起牀號,但是睜開眼睛看了下自己在什麼地方又翻個身繼續睡覺了。
而今天因爲前一天喝酒睡了一下午了,所以精神還好,聽到起牀號聲也醒了,睡不着就起來了,站在窗前,神清氣爽的伸了個懶腰,然後看着遠處的營地那邊訓練場上熱火朝天的場景。
看的穆靜之自己都有熱血澎湃了,遠遠的看到圍着操場穿着迷彩服的人特別像是凌慕澤。
穆靜之情不自禁的探出身體,往窗戶外面看了看,雖然知道自己這麼做也無濟於事,可是她心裡卻認爲哪怕離凌慕澤再進一釐米也是好的。
恰好這個時候,凌慕澤好像和穆靜之有心理感應一樣,在跑步的過程中也往招待所的方向看了一眼,竟然和穆靜之的眼神相撞了,雖然那麼的遠的距離幾乎看不清楚什麼,但是他卻覺得是幸福的。
穆靜之看到凌慕澤好像往她這邊看了,她揚着手衝着他揮了揮……
然後花癡一樣的雙手拖着臉頰趴在窗戶上就那麼的看着凌慕澤的方向,她想到了曾經看過的一些電視和中的情景,說是女主趴在窗臺上看着操場上的男主在打籃球或者什麼。
突然間穆靜之有了一個想法,她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訴凌慕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