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凌慕澤不排斥,但是對母親這樣的做法還是有點不敢苟同。
但是慕茵卻根本不給凌慕澤說話的機會:“不想跑腿,是吧,那我自己回去。”
看着慕茵雷厲風行的樣子,凌慕澤知道母親是鐵了心了,他輕嘆了一聲:“我送你。”
慕茵一頓,轉身看了眼凌慕澤,“走吧。那還愣着做什麼啊。”
匆匆趕來的凌慕澤又和慕茵一起離開回家去拿行李。
路上劉姐忐忑的不得了。
說實話,雖然慕茵的脾氣不是很好,但是他們一家對劉姐還是不錯的,而且錢也多,一想到慕茵住養老院了,劉姐就爲以後發愁。
糾結了半天,快到家的時候她說:“慕工程師,我趁着現在火車票還好買,我就先走了。”
慕茵只顧着給兒子接觸後顧之憂忘記了劉姐了。
她不好意思的看向劉姐。
劉姐笑了笑表示沒關係,雖然現在自己是被動了,但是說實話,慕茵不考慮自己劉姐還真沒指責的藉口。
凌慕澤默了下說:“劉姐,你要是願意的話,過完年還來吧,我媽雖然不用你照顧了,但是靜之懷孕了,還是雙胞胎,生完孩子是離不了人的,我們家的情況,我們倆的情況你也都知道,所以要是不嫌累的話,過完年你還在我們家幹,畢竟大家也熟悉了。”
這對劉姐來說是意外之喜,她當然願意了。
“爲了表示我們的誠意,過年這段時間你的工錢呢我們照付。”
“這倒不用。”
“就當是爲了讓我們安心。”凌慕澤說:“所以收下吧,車票我讓我的文書給你買吧。”
“謝謝了。”
劉姐的事情解決了之後,凌慕澤看了慕茵幾次,想和她說點什麼,可是慕茵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讓凌慕澤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拿了行李沒在家停留,直接又去了養老院。
凌慕澤幫忙把一切都給慕茵打理好之後回了部隊。
靜之馬上要放假了,據說李煜已經把機票給定好了,之前打電話的時候,凌慕澤已經知道了,現在母親住進了養老院了,還有劉姐的事情凌慕澤覺得都要和靜之說一聲。
所以回去之後就給靜之打了電話。
但是靜之不在。
看了眼時間,才下午三點多,凌慕澤想着靜之不在宿舍也正常,就想着等晚上再說吧。
從辦公室出來,凌慕澤準備去訓練場看看,卻看到徐圖匆匆的過來了。
“怎麼了?”
徐圖搖頭:“不知道,剛纔機關領導打電話過來讓你過去一趟,說是有事找你。”
凌慕澤愣怔了一下,以爲是轉業的事情,突然有點躊躇。
母親已經住進了養老院,這個時候凌慕澤迫切想要轉業的念頭其實已經淡了許多。
歸根結底還是不捨。
但是就在自己的念頭淡了的時候,自己要是轉業了,凌慕澤不用深思就能知道自己日後會多麼的後悔!
他惆悵的看了眼徐圖,然後去機關了。
穆靜之今天就考試結束了,就能離校了,這個時候按說她該在宿舍收拾東西的,可是卻再次被叫了系主任辦公室。
這次辦公室裡沒有楊大校,除了系主任,還有穆靜之他們這個進修班的教導員。
看着他們一臉凝重的樣子,靜之雖然覺得意外,但是卻也沒覺得是大事,因爲自己考試應該不會掛科,再說了這是在職進修,掛科這樣的事情應該也不會驚動系主任。
這麼一想,靜之心裡的那點忐忑也漸漸的沒了。
“穆靜之,我記得你的檔案上顯示的你的婚姻狀況是已婚,對吧?”
雖然對方開門見山的問題讓靜之覺得兒很突兀,但是靜之還是點頭了:“是的,我結婚了。”
“可是這是怎麼回事啊?”
靜之看着系主任手裡舉着的信封問:“那是什麼?”
“你自己看看吧。”
靜之看了眼自己班級的教導員,緩緩的站起來伸手接過那個牛皮紙信封。
之前靜之是有點心大,但是現在大家都那麼凝重嚴肅的表情讓靜之本來不忐忑的心再次不安了起來。
她掏出信封裡東西,看到是什麼的時候,不禁瞪大了雙眼。
“這……”
這是靜之玩剩下的手段,照片!
照片上是那天她和張國慶在咖啡廳的。
雖然看起來沒越矩的行爲,但是咖啡廳的燈光昏暗,氣氛看起來特別的曖昧,這樣一來把本是正常說話的兩人拍的特別的曖昧。
而且因爲角度的關係,特別的讓人遐想。
靜之盯着照片看了許久,想起那天自己離開的時候,看到的鬼祟的人影,那個時候靜之還以爲是搶劫什麼的,後來證明是自己虛驚一場。
現在看來,不是虛驚,而是有預謀的。
只是到底是誰?張國慶嗎?!
“你不解釋一下嗎?”
聽到系主任的話,靜之斂好情緒:“我問心無愧,就是正常的和認識的人一起喝了一杯咖啡而已,當然了,因爲身體的關係,咖啡我也沒喝,只喝了一杯白水。”
系主任有點被穆靜之的態度給激怒了:“我不是問你喝了什麼,我是說你就沒什麼解釋的嗎?和照片上的人!雖然照片不是很清楚,到那上面的那個男的好像是個唱歌的,名氣還很大。”
“我說了我和他沒什麼。”
“那爲什麼會有這些照片?!”
很明顯是陷害啊。
靜之看着系主任的態度下意識的想要反駁,可是教導員卻微不可查的衝着靜之搖了搖頭。
本來靜之是不甘,可是看着教導員的態度,她也明白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既然先入爲主的認爲自己有了不好的行爲,那麼自己的解釋就變成了辯解。
以此同時,機關領導找凌慕澤也是爲了這些照片。
但是他們並不知道靜之的學校也收到了這些照片。
凌慕澤看到這些照片之後,雖然意外,但是卻也相信靜之的。
只是對寄照片這個事情本身感到憤怒!
“我相信我妻子。”這是凌慕澤的態度。
機關領導說:“你知道這照片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嗎?知道是誰寄的這些照片嗎?”
凌慕澤不耐的蹙眉,看着領導:“我也是剛看到這些照片,我自己又不是算命的,能掐會算算出來,我怎麼知道。”
帶着情緒的話說完,凌慕澤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查出來是誰寄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