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下午,張啓航便和黃靜怡一起去了臺灣,給她的父親家人拜年之後,在第二天又回到了家。
當女人多時,張啓航不得不忙於拜訪她們的家人,像他回來之後,又去首都拜訪楊冪、劉亦菲的父母,回來之後又去見寧惜的父母。可算是忙的他焦頭爛額。
等到他從外面再回到家,已經是農曆新年初六。而他的父母已經帶着妹妹回中州老家去探望其他親戚了。
初六這天清晨,張啓航獨自一人在家閒呆了一會,便讓上官伯龍開車帶着他回中州縣,因爲他想起探望下楊藍、田甜和王航、周爲民等老同學。
在南原市通往中州縣的省道上,張啓航已經開始一個個撥通老同學的手機號,約他們在這天上午11點鐘在實驗初中的校門口聚集。
上午9點多鐘時,上官伯龍開着奔馳車便停在了學校的大門口。此時的學校大門緊閉,裡面空空蕩蕩,因爲現在還是學生的寒假期,只有到10號左右,初三的學生纔會提前回校,進行緊張的高考前學習。
張啓航看了下時間,從車上走下來,看着熟悉的學校,心中有着時光恍惚頓挫的感覺。
曾經幾何,他還是初中的學生,如果正常發展,他今年將會暑假將會面臨着高考。
不過一切都變了,包括他的同學也變了,比如楊藍和田甜兩人已經在去年順利跳級考上了縣城第一高中,兩女的出色成績讓許多老師和同學都震驚不已,就是一直學習名列前茅的韓雨,也不敢徵求父母的同意,跳級完成高考。
像學習較好的周爲民和學習一般的王航,更是沒有勇氣和實力去跳級完成初中的學業,依舊老老實實的上初三。
而小太妹般的柳燕。更是在前一段時間就輟學不上,不過這件事情,張啓航還不知道。
等人的時間總是過得很慢,張啓航在學校門口轉悠了一會,回憶了很多事情之後。便回到車上閉目養神。
在上午10點半的時候,一輛摩托車疾馳而來。緩緩的停在了奔馳車旁邊。
坐在車子裡的張啓航聽到了有人敲車窗的聲音。他睜開眼睛,回頭一看,原來是王航到了。
“怎麼長鬍子了!”他打趣的看着王航笑道。
“老大等下,我把摩托車靠到邊上!”王航風塵僕僕而來,卻是一臉由心的笑容,他看起來是成熟了很多,聲音也變得粗獷了。
張啓航也打開車門,走了下來,他看着王航把摩托車停靠好之後。拉過他靠在奔馳車旁,笑道:“抽菸不!”
“抽!”王航笑着點點頭。
張啓航先是從口袋裡拿出一包軟中華取出一根遞給他,然後自己叼上一根說道:“我車後面還有一箱中華,給你來一條抽!”
王航笑着搖搖頭拒絕道:“我沒有煙癮,就是偶爾心煩的時候抽抽。別給我了!”
“跟老大我客氣什麼,先放我車上,回去的時候拿個兩三條就行!”張啓航笑道。
王航是真心的想拒絕。但見他沒拿出來,便想到時他能忘記最好,於是就轉移話題說道:“爲民還沒來?”
“就你先來了,他們還沒到呢!”張啓航笑道。
兩人抽着煙正要聊聊其他事情呢,只見近處來了一輛三輪摩托車,很快的停在了兩人的旁邊。
只見上身穿着雪白羽絨服,下身是一條純白的休閒褲和一雙粉色馬靴的恬靜女孩從三輪摩托後面下來。
張啓航馬上看到她是田甜後,和王航笑着走上前說道:“今天打扮的真漂亮!”
“是啊是啊!”王航呼應道。
田甜臉蛋微紅的瞥了兩人一眼,看了看張啓航和他背後的奔馳車之後,扭頭對開車的師傅說道:“多少錢?”
“張啓航!能不能給我籤個名,我女兒很崇拜你!”騎摩托車的中年人認出了張啓航,只想着要簽名,沒有迴應田甜。
“咳咳!師傅,她坐您的車多少錢,我來給!“張啓航拿出錢包,問道。
田甜撅着嘴看着他,無語的把錢包收了起來,因爲她知道這個師傅不會再收車錢,特定要問張啓航要簽名。
果然,這位師傅聽到他的話後,很大義凜然的說道:“整個南原市的司機都不收張啓航的車錢,這位女孩是你的同學吧!我怎麼能收她的車錢,你只要給我籤個名就行了!”
張啓航仔細的打量了這位師傅的面容,直接從錢包裡拿出一張五十元,遞給了他說道:“大叔,我沒帶筆和紙,這是車錢,你不用找了!”
說完,他把錢往這大叔的手裡一塞,拉着一旁愣着的田甜和王航,往奔馳車旁走。
這位大叔拿着50元楞了一會,想繼續問張啓航要簽名,但是他發現自己也沒有帶筆和紙,便無奈的搖搖頭,發動了摩托車,嗡嗡的轉頭離開了。
“啓航,給他五十也太多了吧!”田甜對他的敗家行爲有點小看法。
張啓航很無恥的當着王航的面,搭着她的解釋道:“50不多,他要是拿着我的簽名去買的話,恐怕不止500元!”
“老大,不知500元,我在學校賣了你幾張作業本的簽名,就有2000塊錢啊!”王航說道。
張啓航和田甜聽到王航這麼一說,都是面色不善的扭頭盯着他看,其中田甜先白了王航一眼說道:“哼哼,王航,你還挺會做生意的呀!”
王航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向兩人解釋道:“老大、大嫂,我也實在是沒辦法,前一段時間,我奶奶生病了,家裡着急用錢,我就把你的那些作業本買掉了...。”
“沒事沒事,你別把我寫給田甜的情書草稿賣掉就行!”張啓航不在意的拍了拍王航的肩膀說道。
田甜詫異的盯着他,心道:“他什麼時候寫給我情書了?”
王航把頭埋的更深了,他很小聲的說道:“情書我也賣掉了!”
“什麼?”張啓航目瞪口呆的看着王航,心道:“我這是什麼兄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