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的頭等艙包廂內,張啓航無語的看着兩女,心道:“還真的讓我脫下來嗎?”
“想耍賴呀,如果這樣,我們一會輸了也不脫!”黃瀞怡哪裡不知道他是故意這麼說道。
寧惜剛消逝下去的臉蛋又紅潤起來,她只是看着黃瀞怡和張啓航爭鬧,也不說話插口進去。
“好,誰怕誰啊!”張啓航偷偷的看了寧惜一眼,決定豁出去了,反正自己又不吃虧。
張啓航大男人一個,他決定的事情自然是雷厲風行,兩秒鐘,他就把休閒褲脫了下來,只剩下一條黑色四角內褲遮掩下體。
“寧惜姐,該咱倆來拉!”黃瀞怡瞥了他的內褲一眼,又偷偷看了寧惜一眼,心道:“便宜你這個小流氓!”
張啓航淡定的盤坐在沙發坐上,看着黃瀞怡拿着牌說道:“咱倆都棄牌吧!”
“好啊!”寧惜點點頭,她把牌放下說道:“我的牌太小了,肯定比不過你!”
“我的比你的更小!”黃瀞怡故意把牌丟下來,讓張啓航看的一清二楚。
“我暈,沒想到我也有被詐的一天!”張啓航知道自己牌是最大的之後,很是鬱悶的想道。他真的沒想到兩女是用氣勢來詐贏的。
黃瀞怡一邊洗牌,一邊問道:“幾點了!”
張啓航看了下腕錶說道:“兩點多了,還有20多分鐘,就到臺北了!”
“再來一把啊!”黃瀞怡笑道。
張啓航和寧惜都沒意見。兩人都沒多少衣服可以下賭注了,就黃瀞怡很幸運的有兩隻絲襪、一隻鞋子、和上衣,共4件衣物賭注,脫完這四件也只剩下內衣內褲。如果她成心不來,也不會脫掉什麼。
這次是寧惜發牌,她發完牌之後,拿起自己的三張牌看了一眼,然後說道:“加一注!”
“跟!”黃瀞怡說道。
“也跟!”張啓航看都沒看自己的牌,他準備賭暗牌,如果別人要跟他賭,要開他牌。就必須雙倍加註才行。
按照先後順序,寧惜先跟黃瀞怡對點,寧惜對她笑道:“再加一注!”
“我跟!”黃瀞怡目不轉睛的看着手中的牌。
“開牌比點!”寧惜把三張牌遞給黃瀞怡,跟她交換手牌。互看對方大小,輸了的人自動放牌。
黃瀞怡接過寧惜的牌之後,突然眼睛瞪得大大的,她嘆了一口氣,把牌放下來說道:“寧惜姐。不好意思,你輸了!”
寧惜點點頭,說道:“嗯,你跟啓航再比吧!”她把手中的牌遞給了黃瀞怡心道:“小薰原來是高手啊!”
張啓航在旁邊看的一愣一愣的。他聽到寧惜輸了之後,內心噔噔的直跳。他掃視了寧惜的衣服,心裡很清楚的知道她已經不夠衣服了。
剛纔黃瀞怡和寧惜每人又增加了兩件賭注。輸了的要脫三件,而寧惜上衣、褲子、胸罩、內褲才四件,如果脫三件的話,肯定不是上面露點就是下面露點。
想到這裡,張啓航的身體都澎湃起來了,他很是期待寧惜該如何面對這讓人尷尬的一面。
黃瀞怡看到寧惜輸了之後,眉頭緊鎖,心道:“壞了,本想只脫掉外面的衣服就算了,沒想到爲難住寧惜了!”
“啓航,不如我替寧惜姐脫一件吧!”黃瀞怡笑眯眯的說道。
張啓航下意識的就說道:“怎麼能行,難不成我輸了,你也可以替我脫一件嗎?”…,
寧惜下意識就認爲張啓航在想什麼,她臉刷下就更紅了,本來跟黃瀞怡是說好了,如果輸了,把外面的脫掉就行了,那兩件已經是底線了,沒想到張啓航還真的敢要求她們脫下來。
“好吧,你替吧...”張啓航看到寧惜的紅臉蛋之後,馬上就改口答應了,雖然自己色,想看到什麼東東,但是前題是人家原意才行,不然的話就沒意義了。
黃瀞怡很大方的脫掉一隻鞋子,說道:“我們繼續來啊!”
“啊!好!”張啓航看到寧惜側對者他慢吞吞的解上面的衣服,而她也沒看到張啓航在注視着,被黃瀞怡一聲打攪下,差點沒嚇出冷汗來。
張啓航暗自嚥了一口口水,揉了揉腦袋說道:“你加註嗎?”
“加,肯定要加了,加兩注!”黃瀞怡說道。
張啓航點點頭,說道:“跟!”
“你就一件衣服,拿什麼來跟?”黃瀞怡質疑的說道。
“寫兩首歌給你行了吧!”張啓航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暗自往寧惜那邊瞄了過去。
只見寧惜已經把上衣快脫來下來,她的潔白光滑的背部和肩膀上的白色內衣帶,讓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來壓制自己的燥熱。
從側面,他已經看到寧惜在內衣包容下的傲挺胸部,特別是露出來的圓滑白色肌膚,讓他忍不住窒息的盯着看。
“咳咳,那我開牌吧!”黃瀞怡喚醒沉浸着的張啓航,讓他清醒一點。
“啊,開牌...那是要四件衣服才行的啊!”張啓航慌忙低下頭,躲過寧惜扭頭過來的注視目光,提醒的說道。
“知道了,你開牌吧!”黃瀞怡點點頭,她很清楚張啓航的牌沒她的大,因爲在她洗牌的時候,做了小動作。
“第一張k!”張啓航翻開左邊第一張牌,笑道。
“第二張是3!”黃瀞怡在他翻完牌之後,馬上說道。
“前面兩張都是紅心哦!”張啓航按着最後一張笑道。
黃瀞怡嗓子都提上來了,她的牌也是一個同花,如果張啓航最後一個是紅心的話,她也會輸的,因爲她的同花是黑桃6jq,最大的當然比不上k。
“你說會是同花嗎?”張啓航看着黃瀞怡緊張的表情,好玩的問道。
其實他已經知道最後一張是紅桃a,因爲張啓航已經在牌上做了記號,是在他挑牌、洗牌、發牌等過程中,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做上去的。
俗話講:十賭九騙加一詐。
別看張啓航信心滿滿的,其他是因爲他知道自己是什麼牌了,不過也只知道自己有k、a,並不知道還有可能是同花。
不過等他看完k3都是紅心之後,基本就知道剩餘的那張a是紅心的,因爲在摸到一把豹子時,他已經在aaa上做了記號,而這張就是其中一張。
可惜張啓航忘記帶自己家裡的收藏的魔術牌,那種牌才容易出老千了,牌背面都有記號,只要看清楚了,就能很準確的猜出那張是什麼花色什麼牌。
黃瀞怡盯着張啓航說道:“快把牌掀開!”
“紅心a!”張啓航翻開牌,裝作很擔心的樣子,閉着眼睛說道。
“啊!”黃瀞怡愣住了,她哭喪着臉,把自己的牌掀開說道:“輸了!”
張啓航嘿嘿一笑,他睜開眼一看,不由得想道:“真是走了狗屎運氣了!”
原來這張牌不是紅心a,而是紅心2,他不知道黃瀞怡也是會兩招小小千術的,不過張啓航一直在注視她們的表情,根本沒有仔細去看黃瀞怡洗牌,不然他一定會發現的。…,
黃瀞怡把牌洗好之後,是比較清楚每人手裡的牌,她給自己弄了個同花,給寧惜弄了個對子,給張啓航弄了個最小的單牌,不過因爲是寧惜發牌的,可能在順序上弄錯了,這纔出現了讓兩個小千互相驚愕的現象。
旁邊的寧惜已經把上衣完全脫了下來,張啓航一扭頭就看到了讓他鼻血欲涌出的衝動。
寧惜的身材、皮膚都是美人級別,她那細柔的腰和潔白滑潤的皮膚,性感的內衣掩蓋着成熟的胸部,她的不知什麼時候由束着而披散在光潔的肩頭,長髮遮擋了她背後的內衣和胸前的春光,不過張啓航側面看過去,仍然能看到她那沒有一絲贅肉的腹部和美腰,以及緊身褲子露出的白色蕾絲邊。
“寧惜也穿這麼性感的內衣!”張啓航揉了揉鼻子,眨了眨眼睛想道。
在張啓航看的入迷的時候,坐在左邊的黃瀞怡也開始解衣釦,不過她顯然比寧惜要大方一點,因爲她跟張啓航之間已經是水乳交融般的關係,除了因爲寧惜也在旁邊解衣服,加上只穿着內褲的張啓航在場,讓場面顯得有些隱秘,看起來好像是玩雙飛、3p一樣,所以黃瀞怡也是有些害羞和臉紅。
張啓航此時的腦子裡也全是不良幻想,只要是男人,沒有能在這個時候忍得住幻想,而且能忍住紋絲不動的坐着,也需要多大的毅力。
他現在是有些明白那些公子哥爲什麼想找女明星玩這個那個,張啓航可以想想那些公子哥有多爽了,不過他不是公子哥,他是富一代,思想比那些從小嬌生慣養的人比較保守和沉穩些,所以即使是在這個無人打擾的包廂裡,即使兩女都有想法的引誘他,他依然像是石頭般的坐着。
兩女脫衣服的時間很漫長,就像電影裡的慢鏡頭一樣,動作十分緩慢。不過這樣恰好讓張啓航很是享受這個過程。
畢竟含蓄、神秘、若隱若現纔是最美了,如果什麼都不穿,就會從美直接降低到黃色和性慾了。
“額...剛纔瀞怡輸了六七件,現在所有人的衣服加起來也不夠呀!”張啓航突然想到黃瀞怡下的賭注,心裡想道。
“難道她要脫光光嗎?”他精神一震,突然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