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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景軒從湖裡被撈出來後,蘇雪和他被請到離此橋最近的桃花閣。這裡的閣主名叫桃顏,她立刻喚人取來一套乾淨的衣服。
“齊公子,您到內室把溼衣服換下來吧,免得着涼。”
齊景軒接過衣服:“多謝桃顏姑娘,請你讓人通知在下的車伕,替我取套衣服來。”
桃顏微欠下身:“齊公子自然不能穿這種衣服出去,妾馬上讓人去通知。”
蘇汛見齊景軒換好衣物,從屏風後走出來。他穿着白色的裡衣和褲子,外衫披在肩頭,比起平時多了幾分隨意。他的髮梢還在滴着水,臉色有些蒼白,顯然是凍着了。
桃顏已經讓人燃起廳裡的火爐,蘇雪挪了個椅子到火爐旁:“齊公子,過來暖暖身子吧。”
齊景軒坐下身:“有勞蘇小姐了。”
“齊公子先擦擦頭髮,春兒已經去拿熱茶了。”桃顏遞了條手巾給齊景軒。
蘇雪走回桌旁的椅子上坐下來,看着齊景軒散開頭髮,靜靜地擦着,心裡有些過意不去。真不知他們是不是反向,怎麼每次齊景軒和她在一起,都會出狀況。
這時齊景軒也擡頭看過來,兩人四目相對,讓蘇雪有些尷尬。想起他被救上岸時,衣服裡還蹦出兩條錦鯉,蘇雪一時沒忍住,笑了出來。
齊景軒看她的眼神越發哀怨了,蘇雪連忙將臉?e向一旁,輕咳兩聲後正色說:“齊公子,真是對不住。”
齊景軒苦笑道:“是在下過於衝動,加上自己不小心,蘇小姐不必放在心上。”
蘇雪聽他全無責怪之意,又想到他先前那番表白,心緒有些雜亂,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一旁的桃顏不停地打量他們,猜測起這兩人的關係。
這時門開了,走進來四個身着月白色衣裙,裡衣的胸襟繡着粉白色牡丹花樣的女子,進了門就躬身站在兩旁。然後,一個身着大紅衣裙,滿繡牡丹富貴,頭上金珠璀璨的華豔麗人,款款走了進來。
她臉上的妝容十分細緻,似乎是這裡十分流行的酒暈妝,以白粉爲底,臉頰處用胭脂塗了大片的腮紅,似醉似薰,配上她一身華服,國色天香。
桃顏連忙起身施禮,這名華豔麗人只是隨意地揮揮手,她未語先笑:“聽說齊公子被人推下水,姐姐特地趕來看看,是哪家姑娘這麼狠心,咯~~”
華豔麗人接着把目光瞥向蘇雪,眼波流轉間似有萬種風情。蘇雪頓時尷尬起來,心想難道這位就是名滿明陽城,望月樓的主人媚三娘
齊景軒站起身來拱拱手:“多謝嬌容姐關心,嬌容姐誤會了,是我自己不小心跌進湖裡的。”
嬌容巧笑倩兮,眼眸還是看着蘇雪:“喔?齊公子的意思是失足落水的麼?看樣子那橋上的護欄要再加高些纔好,之前也有兩個醉了酒的客人跌入湖中。只是,齊公子不像飲了許多酒,是醉心美景,還是醉心於某位佳人呢?”
齊景軒苦笑:“嬌容姐就不要取笑我了。”
“咯,姐姐怎麼捨得取笑齊公子。夫人聽說齊公子被一名絕色佳人推下水,原本想親自過來見見這位姑娘,只是實在有事抽不開身。齊公子還不幫姐姐介紹一下嗎?”嬌容姿態優雅地坐在蘇雪旁邊的椅子上。
齊景軒聞言道:“多謝媚夫人關心,這位是蘇小姐。蘇小姐,這是嬌容小姐。”
蘇癬現她們的消息還真不是一般靈通,她點點頭:“小女子蘇雪,見過嬌容小姐。絕色佳人,可是萬不敢當。”
“蘇小姐自謙了。”嬌容看着她,眼含笑意。”
這時春兒捧着一套衣衫走進來,桃顏接了過來,像是捧着一件極珍貴的玉器般,恭敬地對齊景軒說:“齊公子,衣服拿來了。”
“請容在下先換套衣服。”齊景軒向蘇雪和嬌容點點頭,起身走到屏風後。桃顏竟然像小媳婦般的,捧着衣服亦步亦趨地跟着,而齊景軒完全不在意,好像只當她是個婢女。
齊景軒換好衣服,坐到桌旁的椅子上,桃顏在他身後小聲說:“齊公子,妾幫您把頭髮梳上吧。”
齊景軒這才注意到自己頭髮實在過於零亂,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他向來是被人侍候慣了,自己也不會梳髮髻,正想開口答應。
嬌容輕搖團扇,擡了下眼皮兒嬌笑道:“桃顏,齊公子的頭髮,自然是蘇小姐來梳,你就不要多事了。”
“是。”桃顏馬上紅了臉退到了一旁。
蘇雪相當爲難,男女之間爲對方梳頭,如果不是下人服侍主人,就是夫妻纔會有的親蜜行爲,教她如何能輕易答應?
齊景軒見蘇蚜默不語,似乎正在想些措詞來回絕,雖然心裡失望,仍是很有風度地笑了笑:“嬌容姐說笑了,還是讓桃顏幫我梳吧。”
桃顏如聞聖旨,走到齊景軒身後,用心幫他梳理起來。蘇雪暗暗嘆息,這嬌容不是一般的女子,而且在這裡地位顯然很高,她不停地拿他們開玩笑,齊景軒似乎也沒辦法。
“嬌容姐,在下還有事要辦,就不多留了。桃顏姑娘,多謝了。”齊景軒對嬌容也頗爲頭疼,頭髮梳好後便起身告辭。
“希望齊公子有空多來望月樓走走,我們這兒的姑娘可都翹首期盼着呢更歡迎常常帶女眷一同前來。”嬌容刻意看了蘇雪一眼。
“一定,蘇小姐,我們走吧。”齊景軒知道說得越多,只會越被調侃。
蘇雪也告辭道:“多謝幾位。”
離開望月樓,蘇雪才鬆了口氣。眼見天色不早,齊景軒提議先送她回家,看來探望梅大師的事,只好等到明天了。
“蘇小姐,在下之前所說全是出於真心,還望蘇小姐考慮。”齊景軒沒有得到蘇雪的答覆,心中一直放不下。
蘇雪欠欠身:“多謝齊公子擡愛,小女實在配不上齊公子如此厚愛,小女子已有婚約,難道梅大師沒有提起過麼?”
齊景軒神色立刻黯淡了下來:“是在下唐突了,不知是哪家的公子,這麼有?氣。”
蘇雪現在沒這心思,又不想讓齊景軒感覺難堪,所以只是找個理由回絕。可是一想到陳子明,她自己都覺得是種侮辱。
“齊公子莫問了,這是家父早替小女子訂下的親事。”
“哦。”齊景軒苦笑着嘆息一聲,終於遇上一個讓他傾心的女子,卻是落花有意隨流水。
回到家,蘇雪心中也有幾分寥落。若是撇下婚約之事不談,齊景軒確是家境富庶、品貌出衆,就連那些閱人無數的女子,對他也都十分不同。
自己對他也頗有好感,但一聽說共結連理,她第一感覺就是不對勁兒。她目前還沒有這心思,而且總覺差了些什麼,畢竟是終身大事,她一直認爲現代的觀念是對的,應該有個相處瞭解的過程。
冬兒見她心事重重的樣子,擔心地問:“小姐,累了麼?”
“沒有,只是在想些事情。制傘的工具買到了麼?”
“嗯,我和嚴公子都準備好了,這幾天就可以做些傘出來。”說到這個,冬兒一臉高興。
蘇雪點點頭:“那就好,對了冬兒,城裡最好的醫館在哪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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