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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龍遲疑了一下子,終於問道:“什麼時候?”
“等着我家青蓮小主人收到錢後在討論給貨時間的問題!”戚雁舞淡淡的說道。
“你……”炎龍想了想,咬牙道,“先支付一半,餘下的一半,我拿到催熟劑後再給?”
“不成!”戚雁舞斷然拒絕,他太瞭解炎龍這個人了,給一半,餘下的一半,就一分也不要想要了。
“戚雁舞,你別欺人太甚!”炎龍怒道。
“是你欺我!”戚雁舞冷笑道,“要不是你攙和進來,強勢壓迫,會弄成這樣的結果?炎龍——原本我們也就是附庸你,算是合作關係,不是你的下屬,你沒有權利命令我們。”
“你別逼着我動你家那個小主人!”炎龍惡狠狠的威脅道。
“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如果你動了她,那麼,你的好日子也到頭了,你絕對會成爲回春坊的花肥。”戚雁舞道。
“老子不傻,先滅了那個傻子!”炎龍叫道。
“可以,你試試!”戚雁舞呵的笑了一下子,滅那個傻子,也許,他真有成功的機會,但是,滅了傻子,並不意味着,即墨青蓮這一門就滅絕了。
他從珠寶拍賣會所的監聽上得知,即墨青蓮他們這一門,相當磅礴,傳統悠久,滅了傻子,招惹出傻子身後的那個沈曄欽,他就不信,那個能夠一手調教出傻子這種傳人的男子,會是好相與的?
還有這個人的師門,旁支……
加上即墨明鏡那一支的,那時候纔是災難。
炎龍沉默,他也有很多顧忌。戚雁舞的聲音,從電話裡面淡淡的傳了過來:“你不是問我,這兩天去了哪裡嗎?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我輸了,被傻子囚禁了,如果不是正好長了一張他姐喜歡的臉,可能,這個時候我已經成爲回春坊的花肥了——寧可招惹殺神,勿要招惹瘟神,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瘟神。”
瘟神?
炎龍突然想到一個已經被遺忘很久的事情,那大概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一個俊美的黑衣男子,帶着一個容貌端正的青年,一夜之間,讓他的炎龍組織死去了六十五人,幾乎全軍覆沒。
那俊美的黑衣男子一臉的病態,年齡不大,最多隻有十七八歲的模樣——可出手之狠辣,卻讓人心悸。
事後,他也想要殺了他報這個仇,卻受到了某些警告。
這些人,不能夠招惹,否則,會引來他們更加嚴重的報復——在私底下,他一直稱呼那個黑衣男子是瘟神。
“不管你信不信!”戚雁舞掛斷電話,不在說什麼。
某個房間裡面,炎龍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然後,他身上摁下了電腦,很快,電腦的屏幕上,出現了即墨青蓮清麗脫俗的臉,巧笑倩兮……
這樣的女孩……那樣兇殘的瘟神?
戚雁舞的身手他是知道的,否則,他也不會在短時間內崛起,成爲炎龍的龍雁,能夠在炎龍組織以龍爲名的,也就只有那麼爲數不多的幾個。
龍鷹明顯也瞄上回春坊了,哎……
戚雁舞掛斷電話,想了想,起身向着即墨青蓮的房間走去,走到門口,卻發現她房間的門鎖拆掉了,沒有裝上,門上留了一個洞。
沒有門鎖,門自然就是虛掩的,處於禮貌,戚雁舞敲了敲門。
“大牛嘛?”即墨青蓮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
“嗯,不是,我是戚雁舞!”戚雁舞忙着回答。
“門沒有鎖……”即墨青蓮聽到戚雁舞的聲音,陡然想起,自己的門鎖被牛大傻拆掉了,還沒有裝上呢。
戚雁舞推開門,看到即墨青蓮抱着抱枕,窩在沙發上看書,見他進來,放下書問道:“有事?”
“炎龍給我電話,想要催熟劑。”戚雁舞老老實實的說道。
“哦?”即墨青蓮點點頭,“你真會招惹麻煩。”
“我要了三億歐元,這是你的賬號!”戚雁舞一邊說着,一邊把一個號碼遞給即墨青蓮,然後,拿着紙筆寫下一串英文字母,笑道,“這個密碼!”
“還好是拼音!”即墨青蓮是看到英文就頭大的人,仔細的看了看密碼,發現就是青蓮兩個字的拼音,終於釋然,“我怎麼不知道,我有這麼一個銀行賬號?”
“我用你的身份證,在瑞士銀行申請的。”戚雁舞低聲解釋道,“他們手眼通天,國內銀行恐怕不安全。”
即墨青蓮從他的語氣中,已經明白過來,這些人連着軍隊都可以調動出來,那麼,國內銀行自然是不安全的,很有可能隨時凍結她的賬號,所以,戚雁舞纔要採用國外銀行。
“以後你免不了要和國際上的某些大佬們做交易,總不能夠讓他們陰了你,所以,最好這種國際化的銀行,你多開幾個賬號!”戚雁舞說道。
“你就知道,我會給他催熟劑?”即墨青蓮突然擡頭看着他,問道。
“呃……”戚雁舞沉默了片刻,問道,“難道你不想給嘛?如果你不想給,想來你也不會同意送火鳳凰給陳飛鷹了。”
即墨青蓮雖然不是想要寧事息人,但她也很是聰明,絕對會想着把一潭水搞混,所以,同意送一盆開花的火鳳凰給陳飛鷹,然後,她給了催熟劑炎龍,炎龍立馬就會成爲衆矢之的。
他認爲,即墨青蓮不會不給。
“先把錢拿到手,纔是實惠的!”戚雁舞笑道,“現在,也該讓炎龍傷一下子腦筋了,你難道就不想報復一下子在拍賣會所被他欺負的仇?”
即墨青蓮笑笑:“這倒是一個好主意。”
“當然!”戚雁舞點頭道,“有大爺那尊瘟神在,各方人士都不敢輕舉妄動的。否則,得罪了那個瘟神,跑人家境內去散播瘟疫,誰受的了?”
即墨青蓮白皙柔嫩的手指,輕輕的抱住那隻粉紅豬抱枕,把頭也埋在上面,憨態可掬,笑道:“不到萬不得已,我們不會牽扯無辜,更不會動用傳染性病毒,否則一旦傳播出去,很難控制。再說,我和大牛就研究了三四種新型病毒罷了。”
三四種新型病毒……
戚雁舞在心中唸叨了一句,果然是瘟神,即墨青蓮在拍賣會所出手,他就猜測到,他們勢必掌握了新品種的病毒,只是幸好即墨青蓮使用的毒素,並非是傳染性的,否則,後果很是恐怖。
但既然他們能夠研究出非傳染性的,自然也可以研發出傳染性的病毒——那是真正的災難,所以,他一再警告炎龍,不要做那個千古罪人。但是,他也不敢肯定,即墨青蓮和牛大傻身邊,就真有什麼厲害病毒。
如今,即墨青蓮親口承認,他們有着大概三四種新型病毒,既然成爲新型,那就是意味着,人類還沒有發現過的病毒,沒有抗體和疫苗。
就算現代科技發達,發現病毒後,能夠有效的控制並且用最快的速度研究出抗體來,只怕也造成了難以估量的損失了。
牛大傻和即墨青蓮行事,都有着他們自己的準則,但如果被人逼急了,天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即墨青蓮輕輕的拍着粉紅豬抱枕,這幾種新型病毒,事實上也不能夠算他們研究出來的,而是古丹方上的記載,原本配置病毒的主要都消失了,這些日子,她利用玉淨瓶,培育出了一些藥材,牛大傻在手術室內折騰出來的東西,以防萬一而已。
原本即墨青蓮一直不以爲然,認爲和平盛世,他們不應該依仗毒藥,更應該研究一些有益於人類發展的藥物出來,於天下衆生有利。
但經過了拍賣會所那個驚心動魄的一晚上,即墨青蓮也改變了些微看法,沒事還是弄一點防身的東西比較好。
牛大傻的思維和她不同,他喜歡破壞,信奉破而後立。
她自小受到即墨明鏡教誨,喜歡清靜無爲,能夠生活無憂,修身養性最爲重要。
“好吧,錢打到我的賬號上,我會給他一些催熟劑!”即墨青蓮想了想,這才繼續說道,“但願他能夠研究出具體的成分來。”
戚雁舞也笑了一下子,即墨青蓮說這麼一句話的時候,他感覺有些好玩……隱約之間,他感覺炎龍的三億歐元要打水漂了。
但至於即墨青蓮最後會怎麼做,他卻是一點也不知道。
“你的門鎖……”戚雁舞轉身,指着門鎖問道,“爲什麼沒有裝上?”
“大牛不會裝!”即墨青蓮笑道,“我也不會裝,至於天蟾子,他說他只會繡花看風水,我準備明天去找個人來裝一下子,要不,老這個樣子,看着彆扭,你還好意思問?”
這事情戚雁舞可是始作俑者,他不問還好,一問之下,立刻換來即墨青蓮老大的白眼:“還有我的窗戶,我這幾天就沒有能夠打開過。”
門鎖是牛大傻強制性拆除的,窗戶鎖住,即墨青蓮想着沒必要,就沒讓牛大傻動手採用暴力拆除,準備請個專業工匠來拆除。
“我來拆吧,不用請人!”戚雁舞道,“本來就是我裝的,我拆除最好不過,只是——那位大爺居然也有不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