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很多人投訴你……”鄧布利多頗爲頭痛。
“隨他們去吧,又沒有人受傷。”羅夏無所謂的說道,“這都不敢的話將來如何獨當一面?”
“你說的對,現在不比以前了,黑巫師的勢力越來越大,他們需要學會保護自己。”鄧布利多點頭,“我會跟他們說明的,不過你最好……”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羅夏聳聳肩之後就準備離開。
“等一下,我需要你的幫助!”鄧布利多在他要離開的時候叫住了他。
“怎麼了?”
“湯姆他又要準備做些什麼了,我想請你去幫我查探他們的一個據點,我去另外一個。”鄧布利多說道。
這個任務交給其他人都不合適,太危險了,只有他們兩個人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他想做什麼?”羅夏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鄧布利多搖頭,“所以我纔想去看看。”
“好吧,告訴我地址。”羅夏答應下來,他也想去看看湯姆現在變成了什麼模樣。
………………
又上完課一節課,哈利等新生都是一副灰頭土臉的樣子。
不過每個人都很興奮,因爲羅夏開始教他們主動進攻的魔法而不是隻能防守了。
雖然被魔像教育的有點慘,但是每個學生期待着下一堂課快點到來。
接下來是週末了,羅夏準備了一下就離開了霍格沃茲,前往了鄧布利多所說的那個黑巫師據點。
羅夏站在一處房頂上,看着這一處小鎮。
海岸邊晾曬着漁網,船隻上的漁夫正在忙碌的卸貨。
羅夏在這裡沒有感覺到一點屬於巫師的氣息。
如果他感覺不到,那這裡是真的沒有,他自信這個世界不可能有人能夠在他的觀察下隱藏起來。
既然鎮子上沒有,那麼他們隱藏的地方可能在海里。
鄧布利多沒必要騙自己,他的情報來源就指向這裡,湯姆曾經在這裡出現過。
羅夏飛到海面上,慢慢沉了下去。
一進去水中,羅夏就感覺到一股混亂的魔力氣息。
看來湯姆隱藏的東西還真的就在這底下。
羅夏朝着那裡沉了下去。
“一座城市?”接觸到海底之後,羅夏發現那裡竟然有一座規模不小的建築羣。
深海中陽光透不下來,城市的光源是一種類似海葵的物種。
它們散發着點點熒光,將這寂靜的海底渲染出一片銀白。
譁——
有一個龐然大物從羅夏的身邊遊過,它張開觸手想要捕食羅夏。
結果突然間像是發覺了什麼一樣顫抖了一下立刻就要逃離。
羅夏隨手將它收進空間,這種東西拿來當做樣本也不錯。
面前的城市顯然不是古老的遺蹟,就羅夏看來他們建造的日期就在這些年,並沒有多久的歷史。
而且從裡面能夠感應到大量活物的氣息,有什麼生物生活在這裡。
羅夏遊動過去,看清了這些建築的全貌。
這顯然不是給人類居住的地方,它的體積要大的多,門框的高度最起碼有兩個人那麼高,這裡居住的生物身高得三米多。
羅夏無聲無息的透過一扇門,進去了隨便選擇的一間房子。
讓他奇怪的是屋子肯定不是給人類居住的,但是你們的佈置卻跟人類的房子差不多。
羅夏有了一個猜測,心說湯姆可真會玩。
房子的客廳裡坐着一個高大的身影,看上去跟人類的形體差不多。
他正抱着腦袋坐在地上,十分苦惱的樣子。
這個生物對於羅夏的到來一無所知,他晃着頭正在低語着什麼。
“如何稱呼?”羅夏在一邊突然出聲。
那個高大的生物嚇了一跳,驚的跳了起來,水流一陣攪動。
“你是誰!”他驚恐的說道。
這種生物說的不是人類語言,喉嚨裡囁喏不清,像是小孩子無意識的呢喃。
但是羅夏還是能夠聽懂他的意思,只要直接感知他們的情緒就行了。
羅夏在這個時候也看清楚了他的樣子。
簡單的形容,他就是一個長着魚腦袋的巨人,容貌非常的醜陋,普通人看一眼就能做幾天的噩夢那種。
“你可以認爲我是一位路過的巫師……”羅夏說道。
誰知這個生物對巫師這個詞的反應很大,身上涌起了強烈的怒火。
他嚎叫一聲,抓起身邊的一柄叉子就朝着羅夏刺了過去。
然而他驚恐的發現自己不能動了,像是雕像一樣被禁錮住了。
“巫師都是這麼恐怖的嗎?”他絕望的想到。
“我只是打個招呼,爲什麼突然攻擊我?”羅夏問他。
這個魚人眼睛一閉,一副等死的樣子。
“看來你是不願意說了,那麼我就只好自己動手了。”羅夏笑了一下準備查探他的記憶。
“等等!我說!”瞥見了羅夏的微笑,他的心裡泛起陣陣寒意。
雖然變成了這一幅鬼模樣,但是好歹還活着,他不想在沒有報仇前就這麼死去。
“我叫達高,是個漁夫。”魚人說道。
“達貢嗎?你是怎麼變成這幅樣子的?”羅夏問。
“是達高不是達貢!算了,名字對現在的我來說已經沒什麼用了。”達貢感覺身體恢復了行動,小心翼翼得到了看了羅夏一眼,見他沒有反應,鬆了一口氣坐在地上。
“我原先是約克鎮的一個漁夫,某一天我和夥伴們在海上捕魚……”
他介紹起了自己的身世。
原來在幾年前這位魚人還是個正常的人類。
直到某一天他們去捕魚的時候遇上了一個身穿黑袍的神秘人。
這個恐怖的傢伙二話不說就俘虜了他們。
等他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身處一個黑暗的地方了。
那個黑袍人自稱巫師,將他們抓過來說是爲了給他們新生。
這些海上混生活的漁夫都是脾氣火爆的傢伙,醒過來之後就要上去把那個黑袍人揪着揍一頓。
然後恐怖的事情就發生了,所有人在一瞬間就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一個個癱倒在地。
那個黑袍人的袍子底下伸出了一根根蛇軀,在每個人的脖子上都咬了一口。
他們只感覺身體一陣腫脹,失去意識之前只能聽見他滿意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