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的腦子是不是壞掉了?”黑寡婦一副你在逗我的樣子。
雖說巫師們有神奇的魔法,可是砸這麼近距離捱上一槍也絕對不會好受。
“不要在意,按我說的做。”羅夏看出她的猶豫。
雖說黑寡婦用槍跟普通人用刀叉牛排一樣順手,可是她可沒有忘記自己正在扮演一位剛剛入學的新生。
所以黑寡婦適時表現出了一絲惶恐:“我……”
底下的學生也懵逼的看着課堂朝着他們想象不到的方向發展而去。
“看着我的眼睛……”
黑寡婦的耳畔突然出現了一絲呢喃,她下意識的朝着面前的人看去。
黑寡婦正好對上了羅夏的雙眼,突然間像是看見了什麼恐怖的怪物一樣,舉起手中的槍。
砰砰砰砰——
直到彈夾打光,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幹了什麼。
她沒有一絲後悔,現在只想再來一梭子。
羅夏身邊的小豬在黑寡婦開槍的時候突然撕裂,像是一張碎裂的破布一樣遮在了羅夏的身前。
豬頭也從嘴巴裂開一道巨大的傷口,猙獰的朝向黑寡婦的方向。
子彈打在張開的小豬身上只是激起了一陣陣漣漪,隨後就變成擠癟的彈頭落在地上。
黑寡婦和其他人一樣露出了震驚的神情,而她的心中已經將羅夏的危險係數提升了好幾個等級。
這是一些生肉就可以製造出這種不懼怕槍械的奇怪生命體,那麼要是他想要作惡可真是太容易了。
黑色小豬像在子彈打光後猛地擴張,將身體張開如同一張薄膜,向着黑寡婦兜頭罩下去。
她還沒有從剛纔的情況中反應過來就看見一張黑膜籠罩住自己。
“我要死了?”她很奇怪自己面對危險沒有感到害怕。
“嘖……”羅夏不滿意的嘆了一口氣,“還是太弱了,幾槍就支撐不住了。”
那個漆黑的小豬一下子鎖了回去,萎靡的趴在地上,要不是剛剛還是一副怪物的樣子,這種可憐兮兮的模樣還有點可愛。
黑寡婦被解放出來,跪坐在地上,衣服在肩膀的位置被腐蝕出一個破洞,身上也沾滿了溼滑的粘液。
克倫特簡直要犯心臟病了,要是新生入學第一節課就發生了命案特這個校長可就要坐到頭了。
沒人敢對羅怎麼樣,他就是現成的替罪羊啊。
“怎麼樣,是不是很有趣?”羅夏將小豬抱起來準備給哪一個學生,可是沒有人願意接受。
“怕什麼呢?”羅夏不由分說將這隻小豬交給了還站在臺前的黑寡婦,“感謝你的配合,這個就送給你了。”
“等等,羅夏巫師……”克魯特急忙說道,“這東西交給學生是不是……”
“不要緊,死不了人的。”羅夏無所謂的說道。
這麼一說更加讓人擔心了啊,克倫特摸了摸頭上的冷汗。
“你可以下去了。”羅夏讓黑寡婦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接下來也不管學生們聽不聽的懂,羅夏開始了他的課程。
只有克倫特能夠勉強聽得懂他在講啥,可是聽是聽的懂,但是完全無法理解。
那些學生就更不用說了,一個個雙目無神的看着羅夏在臺上發揮。
只有黑寡婦悄悄的打開了她的錄音設備,準備將這堂課的內容發回去。
還收手中虛弱的小豬,這是一個意外的收穫,雖說她不知道羅夏將他送給自己有沒有什麼目的,但是到手的東西沒有拒絕的道理。
神盾局可是一直試圖破解巫師的奧秘,可是這的巫師雖然會跟他們合作但是從不透露魔法的奧秘。
沒準這是一個契機,能夠窺探傳說中只有巫師才能掌握的魔力。
但是她渾然不知羅夏已經盯上她了。
“好了,下課。”羅夏直截了當的下課,“不懂得同學可以去請教你們的克倫特校長,相比他會很願意指導你們的學習。”
將麻煩全部丟給克倫特,羅夏掉頭離開,留下滿臉無奈的克倫特和一屋子滿臉懵逼的學生。
“黑寡婦?”羅夏離開之前瞟了一眼後面的黑寡婦,“希望你能喜歡我的禮物。”
他把東西給她可沒安什麼好心。
第一次上課的羅夏體驗不錯,他頗爲享受這種傳授知識的感覺。
但是他這節課的東西對他們來說太深奧了,基本上沒人能聽懂,羅夏覺得還是不要高估他們的理解能力,下次還是從基礎講起。
至於他爲什麼要在這浪費時間授課,真的完全是出於有趣這個理由,當做研究之餘的消遣。
之餘會不會培養出幾個合格的巫師出來,羅夏表示上過自己的課後,能順利畢業的一定會有一番作爲的。
黑寡婦回到了自己的宿舍,今天這一天對見多識廣的她來說也算是有些驚悚了。
她還是頭一次在大庭廣衆之下這麼狼狽。
以往那些見過她慘狀的人基本上都已經成爲了她手下的亡魂。
黑寡婦雖然是個嫵媚的美女,可是她也正如她的稱號一樣是一個心狠手辣的特工。
可是今天黑寡婦在面對羅夏的眼神是竟然生不出一點反抗的念頭。
“他絕對有問題!”黑寡婦暗中通知了神盾局派人來將這隻小黑豬帶回去,她則是準備繼續潛伏一段時間。
她還從阿里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屈辱,報復心極重可是她的品質之一。
就這樣,羅夏成了這間學院教授巫師課程的老師中最詭異的那一個。
他的課程非常難懂,但是每一堂課都座無虛席,連其他老師也會來旁聽。
而且羅夏的課上總是會發生各種各樣驚悚的事情,比如羅夏當堂製造出來的奇怪生物,當然或許用毛骨悚然來形容更加合適。
而更加奇怪的是每一次羅夏需要人配合的時候就會將一位叫做露西的女學生拉上去,每次都會讓她頗爲狼狽,有幾次差點真的當場去世。
“羅夏!!”黑寡婦咬牙切齒的在自己的宿舍看着鏡子裡的紫着半張臉的自己。
她懷疑羅夏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她是僞裝的,不然怎麼解釋他似乎是盯上自己了。
就連她那節課不在,羅夏也會讓學生去把她拉過來,而且不管她躲在哪個地方羅夏都可以指出來。
面對如此情境,黑寡婦已經放棄治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