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TF?
克倫特一臉懵逼的看着羅夏,彷彿剛纔出現了幻聽。
“您是說您想來我們這裡講課?”克倫特小聲確認,生怕自己聽錯了。
“沒錯,這間學校好歹也是在我的促成下才創辦出來的,所以我有義務儘自己的一份力。”羅夏一本正經的說道,不過他警告的看了克倫特一眼。
好吧,我就當真的聽……
克倫特心裡一涼,他知道這時候要是說出個“不”字估計就要當場去陪前兩任校長。
他一點都沒有身爲全世界最大的巫師學院校長的底氣,非常的從心的回答:“好的,您希望帶哪一門課呢?”
“這個先不談,咱們先來商量一下改校名的事情吧。”羅夏非常滿意克倫特的態度。
“改校名?”克倫特繼續懵逼,“爲什麼要改校名?”
霍格沃茲難道不好嗎?爲什麼突然就要更改這個已經流傳了半個多世紀的校名。
他們跟哈佛大學這種歷史悠久的高校當然沒得比,但是他們學校的課程可是世界獨一份,試問哪個學校會傳授超自然知識呢?
當然這種學科只有一部分人才會知道,普通人只知道這所大學的心理學、考古學和民俗專業很出名。
“這……總需要一個理由吧,貿然更改名字學生們和教授們都會反對的。”克倫特小心翼翼的試探。
“別說了,我已經決定了!”羅夏似笑非笑的看着克倫特,“還是說你有意見?”
一根觸手像是蛇一樣從克倫特的腳邊攀上了他的身體,越過他的肩膀用尖端在他的臉上劃來劃去。
看着羅夏已經變得黃澄澄的瞳孔,感受着臉上傳來的滑膩觸感,克倫特臉都綠了。
他一動不敢動,不是不想動,而是身體根本就不聽他的使喚。
被羅夏看了一眼後就彷彿墜入深淵又被萬噸重壓覆蓋一樣,他都快喘不過氣了。
“改!必須得改!”
羅夏放鬆了壓力,克倫特顫顫巍巍的從口袋裡私立掏出手帕擦着臉上的冷汗,他剛纔都以爲自己已經死定了。
“我回去說服他們的。”克倫特連連保證,非常狗腿。
他本來是想試探一下羅夏的,結果自己的小命都快保不住了,這讓他非常的後悔。
“您打算改成什麼?”克倫特問道,現在他已經完全不去質疑了。羅夏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密斯卡託尼克大學。”羅夏點點頭,非常確定的說道,“就改成這個吧。”
叫霍格沃茲本來只是惡趣味,而這裡的巫師路子明顯在羅夏的私活改造下已經往他這種方向上偏了,再叫霍格沃茲就不合適了。
羅夏想起了古老者的城市名爲密斯,想起了那個非常信任自己的塔圖姆,決定將校名改成這個。
“好的,我回去說服董事們的。”然後克倫特想到了什麼,恭敬的問道,“我可以向他們他透露出您的存在嗎?”
他空口說白話估計會被校董事們趕下臺然後被打死,但是有羅夏在後面頂着就有理由了。
“拿着這個,他們不會反對你的。”羅夏將自己的卡西露達之衣放在了克倫特手上,“給他們帶一句話,如果在法術上有疑問可以來找我。”
這就是許下的甜頭了。
克倫特頓時激動起來,這些人中肯定也包括他了。
他們這些人基本上已經位於這些巫師的頂點了,一直找不到後路。
他們都懷疑傳承是不是不完整,不然怎麼這麼多年沒一個突破的。
這下子好了,有全世界最強的巫師來親自教授他們,總算是讓他們看到了希望。
羅夏剛剛感受了一下,這所學校中最強的那幾個巫師也就處於巔峰學徒那個水平,比羅夏當學徒的那個階段強,最起碼他們還有魔咒,但是比起羅夏這種正式的巫師又跟雜草沒什麼不同。
這些人某種意義上來說全部都是羅夏的學徒,所以他也不介意稍微指點他們一下。
況且他也不想自己待在這個地方的時候有哪些不開眼的傢伙跑過來打擾他,先震懾一番是很有必要的。
“您還有什麼吩咐?”克倫特等羅夏說完後確定他再也沒什麼補充的,就準備告退趕緊搞定這件事了。
“給我準備一棟獨棟的住房,實驗室要大,當然一定要安靜。”羅夏吩咐,有些指揮的手下就是輕鬆,他已經準備開始享受假期了。
“我會讓人準備好的。”克倫特領命退出去了。
克倫特恭敬的退出去,輕輕地帶上門,準備去召集董事們開會。
這可是一件大事,他一個人可沒法決定。
“閒着也是閒着,不如去他們的圖書館看看吧。”
羅夏的身影從辦公室裡突然消失,眨眼間已經來到了圖書館的大門口。
幾個看見他突然出現的學生嚇了一跳,剛想要大叫就露出了一臉茫然的樣子,似乎是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這麼激動。
而羅夏用精神力干擾了他們一下後就進入了圖書館。
“看來這些年他們也不是沒有收穫。”
這裡面關於巫師的書籍比他想象的要多。
羅夏上次離開之前給議員的只有一書架不到,現在這裡的書籍都可以堆出一小間單獨區域了。
他隨手抽出一本,翻動起來。這本書裡記載的是一位巫師關於魔力的研究。
當然在羅夏看來很淺顯,但是在毫無基礎上能夠得出這種結論已經算是非常了不起了。
“有天分的人很多啊!”羅夏也非常吃驚,因爲這些寫書的巫師竟然可以靠那基本書就研究出這些東西。
“看來這個世界說不定真的可以培養出一個繁盛的巫師文明!”
當然這種可能是在那些大佬不出手干預的情況下。
………………
過了兩天,在學術界頗有名聲的霍格沃茲學院突然宣佈了一個奇怪的消息。
爲了紀念曾經捐贈了霍格沃茲第一筆圖書的的卡託尼克先生,霍格沃茲決定正式更名爲“密斯卡託尼克大學”。
這當然只是一個理由,總要有一個說得過去的藉口來堵住大衆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