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右翼議員,對沐陽提出聯名抗議,說沐陽干涉日本內政,網絡上,日本民衆沒有關心疆獨會在日本召開的事情,反而對沐陽給日本議員寫信的事情展開了討論,很多人直接罵沐陽。
“給議員寫信,難道他想策動我們的議員支持中國嗎,呵呵,真是可笑。”
“中國怎麼還派這樣一位大使過來,我覺得他不應該從政,而是應該去演電視劇。”
“這位叫沐陽的中國大使素質很差啊,和美國大使相比差遠了。”
“一看就是中國派來的強硬派,對日本充滿敵意。”
“中國大使很沒有存在感啊,我還是第一次知道這個人,平時日本的媒體都很報道他,平時都沒人請他參加日本的活動嗎,看得出中國的地位真的很低。”
於此同時,
日本政府對中國的抗議卻是置若罔聞,根本沒有拿中國的抗議當回事。
或者說,他們的目的就是要給中國製造麻煩,又怎麼可能在乎中國的抗議呢。
你越是跳腳,他越是高興。
之前,媒體對疆獨會在日本開會並沒有太過關注,不過在沐陽的信件之後,日本的媒體卻開始追捧起此事來,很顯然,這也是打臉的一種行爲。
你中國越反對,我日本就越要弄得聲勢浩大起來。
隨後又有媒體報道,會議召開時,日本唯吾爾人聯合會幹事長將會與疆獨會的主要領導舉行深入座談,日本東京都知事,比較有名的右翼女政客小池千合子也會參會。
東京都知事就相當於中國首都的市長,負責與處理東京都大小事務,職權非常高。
日本這是要越玩越大啊。
沐陽拿起電話,就想給盧卡打過去,命令盧卡派僱傭兵,將那些‘疆獨會’成員直接消滅掉。
不過轉念一想,沐陽又放棄了這個想法。
暗殺,不是一個好方法,如果他們被暗殺,最終的矛頭一定會指向中國。
沐陽的手指敲着桌面,臉色暗沉的喃喃道:“既然你讓我感到噁心,那我就讓你斷子絕孫。”
時間轉瞬即過,轉眼到了6月13日。
這段時間,中國方面雖然連續提出幾次抗議,但是日本政府都駁了回來,而參加唯吾爾大會的‘疆獨會’人員,也開始從其他國家陸續趕來。
東京成田機場,
乘客們陸續走出通道,兩位有着中亞面孔的人走出來,一老一少,年長的大約四十多歲,青年人大概二十四五歲左右。
兩人走到機場通道洗手間旁,商量了一下,走進了洗手間。在他們身後,有一個帶着帽子的男子,也走了進去。
“嗚嗚嗚!”
“啊!”
幾聲短促的聲響之後,洗手間內陷入安靜,時間不長,那兩個有着中亞面孔的人,又拖着行李走出了洗手間。
而那個帶帽子的男子,自始至終沒有出來。
東京星俊會館。
就是疆獨會舉辦會議的場地,這裡原本是一間4星級的賓館,地處東京千代田區,由於佔地面積比較大,共有6百多個房間,後來改造成了一座多功能會館,外面有獨立的庭院,可以舉辦某些大型會議和商務活動。疆獨會成員和其他國家趕來的參會人員都住在了星俊會館。
“迪裡夏提,我的好兄弟,你來了。”會館大堂內,一位有着絡腮鬍的中年人,熱情的擁抱着另一位中年人。
“巴熱提,兄弟,距離上次見面,已經有2年了吧。”
“是啊,兩年了,這兩年可是發生了很多事情啊。”
“我們還在戰鬥不是嗎。”
“哈哈,是啊,先讓人給你們安排住下,晚餐時咱們在詳聊。”
“好的,晚上見。”
“吾買爾.哈辛,又見到你了,從澳大利亞趕來很辛苦吧。”
“不辛苦,爲了事業。”
“對了,這個年輕人是誰啊,第一次見。”巴熱提問了一下吾買爾身後那名青年男子,眼睛裡露出審視的目光。
“哦,這是我的侄子穆拉帝力,帶來見見世面。”
巴熱提這才收起審視的目光,臉上轉爲笑意,“呵呵,是啊,年輕人是我們組織的未來,就要讓他們多見見世面。”
安排住宿,吾買爾.哈辛帶領他的侄子穆拉帝力注入了酒店6016房間,這是一間雙人間,兩人進入後,將房門關好與外界隔絕開。
吾買爾.哈辛把手裡的提包往牀上一扔,轉頭對穆拉帝力說道,“老闆,接下來您準備怎麼做。”
年輕人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晚上吃完飯,我們出去轉轉,看看他們的具體安排再說。”
現在這兩人,早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那人,在機場衛生間被襲擊的兩人就是他們,此時,早已經被沐陽和小影取代。
爲了這次行動,沐陽專門通知了小影,讓他安排好昂萊的行程,然後使用了召喚術,直接將小影從緬甸召喚到身邊。
現在昂萊成了植物人,最多能夠自動維持兩三天的生命,所以小影在這裡也不能久留。
小影附身吾買爾.哈辛,沐陽則變身成那個年輕人,也就是吾買爾.哈辛的侄子穆拉帝力。
對於沐陽成爲自己的侄子,當時小影還非常高興,笑嘻嘻的和自己的主人調侃了兩句,沐陽也是沒辦法,後面的事情確實需要小影去完成,所以不得不屈身做了小輩。
晚餐時,大樓的餐廳已經非常熱鬧,沐陽大致看了一眼,已經有200人左右。其中大部分是疆獨會成員,剩下的就是來自20多個國家的,當地唯吾爾團體負責人。
小影附身的吾買爾.哈辛,就是澳大利亞的負責人。
晚餐前,作爲‘疆獨會’主席的努爾買買提·託而遜發表了一番簡短的演講,爲了給所有人提氣,他告訴與會者,明天日本唯吾爾人聯合會的人員,還有日本東京都知事,比較有名的右翼女政客小池千合子也將來參會,並預祝明天的大會成功舉辦。
隨後酒宴開始,人們愉快的喝着酒,聊着天,甚至有人大聲吹噓自己的功績,又在國內召了多少人,製造了什麼行動等等。
在沐陽眼中,簡直如羣魔亂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