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約見李政失敗後,韓川就很少去公司了,小心的他大部分時間都呆在那個隱秘的據點中,遙控地指揮着公司的事物。
週六,待在居民房中的韓川,收到了一條短信,看完短信後,韓川的臉色一變,把手機狠狠地砸在沙發上。
“李政,這都是你逼我的!”韓川咬牙切齒地說道,整張臉因爲怒火變得扭曲起來。
“砰!砰!”韓川連砸了幾下桌子後,重新拿起了手機,“老四,準備動手。”
掛斷電話,韓川站了起來,簡單收拾了一下後,平靜地走出了屋子。
接到韓川命令的老四,行動了起來,他先是向跟蹤着李清雅的兩個手下,下達了動手的命令後,就急匆匆地趕去和韓川匯合了。
因爲是週六,休息的李清雅正帶着鄭建在小區附近的一處公園外拍。
公園草坪上,鄭建懶洋洋地趴着,一動也不動。
鄭建的旁邊,李清一手拿着手機,一手拿着零食,嬌聲哄着鄭建,“橘子,動一動嘛!”
“喵(不)”已經拍了許久的鄭建,憋出了一個字後,就繼續挺屍着。
“臭橘子!”李清雅只能收起了手機,把零食放在了鄭建的面前,蹲了下來,給鄭建做着按摩。
鄭建眯着眼睛,一臉滿足地享受着。
李清雅給鄭建按了一會後,重新站了起來,“橘子,你待着這裡不要亂跑,我馬上就回來。”
說完,李清雅就向着不遠處的商店走去。
鄭建閉目養神,等了十來分鐘後,睜開了眼睛,站了起來,“怎麼還沒回來?”
鄭建看了一圈,也沒找見李清雅,心裡有點不安起來。
擔心李清雅的鄭建,急忙跑到了一顆大樹上面,藉助着茂密樹葉的掩蓋,放出了自己的氣,感知着李清雅的位置。
在功夫裡面學會了內功的鄭建,氣增長了許多,全力之下直接覆蓋了整個公園。
因爲鄭建把氣極度擴散,氣的顏色十分的淡,基本沒人注意得到。
很快,鄭建就找到了李清雅,沒敢浪費時間,鄭建直接從樹上跳了下來,向着李清雅的位置快速移動。
公園邊上,李清雅一臉驚恐地被兩個帶着帽子、口罩的男子隱蔽地用刀挾持着,來到了一輛越野車旁。
因爲被刀抵着,李清雅沒敢輕舉妄動,臉上充滿了驚恐,眼睛已經變紅了,淚水搖搖欲墜。
“給我上去!”一名男子打開了車門,對着李清雅低聲呵道。
雖然李清雅磨蹭着,想要儘量拖延時間,但最後還是被強制地推上了車。
把李清雅推上車後,其中一名男子跟着上了車,另一個則去到了駕駛座。
當鄭建趕到的時候,越野車已經啓動了。
見此,鄭建沒敢莽撞行事,一邊用氣鎖定着車內的三人,關注着裡面的情況,一邊隱蔽地跟在車後面。
開車的綁匪十分的有經驗,開着車在市區繞了許久後,才駛向了真正的目的地。
鄭建一路緊跟,儘量的避開了密集的人羣和攝像頭。
兩個多小時後,越野車來到了郊區一個廢棄的工廠裡。
“給我下去。”到達了目的地,兩個綁匪膽子大了不少,粗暴地把李清雅拉下了車。
躲在不遠處的鄭建見到這一幕,眼中閃爍着噬人的兇光,心中充滿了怒火。
被反綁着手,封住了嘴巴的李清雅流着淚,被綁匪強制性地推到了工廠裡面。
到了工廠裡面,其中一名綁匪掏出了手機,“四哥,人我們已經帶過來了!你放心,人好好的!”
打完電話,綁匪走到了旁邊的一個水槽,直接把手機扔到了裡面。
“小妹妹,不要哭啦!”這時,另一個綁匪站在李清雅的身邊,笑着說道,“只要你爸肯聽話,你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山子,別多嘴!”山子的話一出口,另一個綁匪急忙開口訓斥道。
山子被罵了後,沒敢反駁,繼續着手上的動作,把李清雅綁在了一根鐵柱上。
將李清雅綁好後,山子走到了另一個綁匪身旁,從身上掏出了一根菸遞了出去,
“斌哥抽菸!”
斌哥接過煙後,和山子一抽了起來。
工廠外的鄭建,見到兩人都沒在李清雅身邊後,沒有放過這個機會,後腿一蹬,直接從打開的窗戶處跳了進去。
鄭建一進去,就引起了山子和斌哥的注意,山子驚訝地說道:“那來的野貓。”
兩人雖然有點詫異,卻沒有絲毫的警惕,唯有不遠處的李清雅瞪大着自己通紅的眼睛,不可思議地看着鄭建。
鄭建就在兩個綁匪的注視下,輕鬆地走到了他們的身前。
抽着煙的山子,甚至還蹲了下來,伸出了右手,想要摸下鄭建。
就在山子的手即將碰到鄭建的時候,鄭建動了,用力向上一躍,鋒利的爪子直接把山子的臉抓的皮開肉綻。
“啊!”山子護着臉,慘叫了起來。
“山子!”斌哥也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愣了數秒後,才叫了起來。
讓山子暫時失去戰鬥力後,鄭建躍過了山子,撲向了斌哥。
雖然已經有了防範,但斌哥依然不是鄭建的對手,被鄭建抓的偏體凌傷。
把兩人放倒了之後,鄭建又熟練地把氣渡進了兩人的體內。
接着,鄭建跑到了李清雅的身邊,幫她解開了繩子。
擺脫了束縛後,李清雅自己撕掉了嘴上的膠帶。
“嗚嗚嗚...橘子!”李清雅帶着哭腔,激動地大叫了一聲,抱起了鄭建。
“喵喵!(乖乖)”鄭建待在李清雅的懷中,擡起了自己的上半身,用腦袋蹭着李清雅的臉龐,想要安慰下她。
......
新區,機關大樓裡,李政獨自待在辦公室,面色難看地坐在椅子上。
剛剛他接到了韓川的電話,知道了李清雅被綁架的消息。
李政死死地咬着嘴脣,眼睛微微泛紅,雙手緊緊地捏着,因爲捏的太緊,指甲都插到了肉裡面。
自從五年前妻子去世後,女兒就成了他的唯一。
“叮鈴鈴!叮鈴鈴....”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李政急忙站了起來,拿起電話。
電話裡的聲音停下來後,李政沉默了許久,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嘴巴慢慢地張開,卻一個字也冒不出來。
“喂,喂,李處!”
聽見電話裡傳來的聲音,淚水慢慢地從李政的眼角流了下來,他彷彿用盡了全身力氣,艱難地說出了兩個字,“行動!”
說完,李政直接掛斷了電話,像瘋了一樣,跑出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