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個國家的形勢因爲全球滅蚊中心的這則聲明發生了鉅變,就算是m國和r國等也不敢懈怠。首先是m國,經過緊急磋商,有多名國會議員提出了一份議案,要將抹黑全球滅蚊中心的行爲列爲犯罪行爲,一旦逮住,就要面臨着重額罰款。r國的行動也不慢,也將類似的行爲列爲禁止行爲,爲此,r國的警察廳還出動,抓了不少人,罰了不少錢。
不僅如此,r國還深入挖掘了一下抹黑全球滅蚊中心的行爲,結果發現了不少的線索。這些線索竟然指向了一個事實,那就是當初r國爆發的寨卡病毒疫情,裡面存在着人爲的痕跡,不是純粹由蚊蟲傳染導致的。
這個結果讓r國舉國譁然,這豈不是說當初爆發寨卡病毒疫情,乃是人禍?全球滅蚊中心救了r國人,那些製造和引爆寨卡病毒疫情的人,今天抹黑全球滅蚊中心,是爲了讓r國對全球滅蚊中心進行抵制、封禁,等到全球滅蚊中心的影響力被全面逐出r國的時候,就能夠再次引爆一次類似的疫情了嗎?到時候,全球滅蚊中心因爲已經徹底被他們抹黑,也就不會再伸手援助他們了。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r國的當政者暗自出了一身冷汗,幸虧採取行動比較早,還沒有釀成無法挽回的矛盾,要不然,r國就危險了。
爲了向穀雨進行說明,並且降低谷雨對r國的牴觸情緒,r國首相親自去拜會了櫻園的主人——橘先生,然後橘先生再次坐上飛機,直飛紫山市,請求面見穀雨。
穀雨這段時間一直在關注着外面局勢的變化,他已經打出了一套組合拳,效果如何,還是要看結果的。r國局勢的變化自然是穀雨關注的重點。r國媒體最近爆出了不少猛料,都是在深入挖掘當初是誰在他們r國製造了寨卡病毒疫情的。
這個時候,橘先生過來求見,穀雨心中就有了數。他藉口太忙,沒有時間,晾了橘先生兩天後,這纔在自己的辦公室接見了橘先生。
橘先生無論走到什麼地方,出席什麼活動,都是穿着男式和服,這次也不例外,他走起路來,腳下的木屐發出咔噠的聲音,在辦公室中顯得格外的刺耳。
穀雨笑着迎接橘先生,好像是在迎接老朋友一樣。“橘先生,好久不見了。上次一別,已經有一兩個月的時間了,我可甚是想念你呀。”
橘先生微微鞠了一躬,“不好意思,谷先生,又來打擾你了。”
“快坐,快坐。”穀雨很是熱情,他甚至還沏了一杯醒神茶給橘先生。
橘先生聞着醒神茶沁人心脾的茶香,精神卻有點心不在焉。“谷先生,我這次來,是代表我國向你表示歉意的。前段時間,我們讓宵小之輩鑽了空子,在我國媒體上刊登了大量不利於全球滅蚊中心的消息,讓全球滅蚊中心的名義受到了相當大的損失,對此,我們深表歉意,並且願意做出適當的經濟補償。另外,我國正在推動國會制法,在以後,只要是在我們r國發布抹黑全球滅蚊中心的報道,就是違法行爲,都要受到嚴重的處罰的。”
穀雨點了點頭,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就代表全球滅蚊中心向你們r國表示感謝了。橘先生,你這次來,就是因爲這個呀?這麼點小事,打個電話說一聲就行了,何苦專門跑一趟?”
橘先生訕訕一笑,道:“自然不僅僅是因爲這個,我這次來,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全球滅蚊中心擬定的收費標準,我們r國的收費標準是最高的,一個人就高達十萬美元。這個是不是有所誤會呀?”
“怎麼可能是誤會呀?這是我們根據實際測評而制定出來的標準,給你們訂這個標準,其實恰恰說明了你們r國的一個優點,一個全世界人都比不上的優點。”穀雨笑道。
“什麼優點?”橘先生的精神不由的一振,他跟穀雨打交道這麼長時間,還是頭一次從穀雨的口中聽到穀雨誇獎他們r國。
“這個優點就是你們r國國民是全世界最有價值的國民了,金貴着呢。這就像是汽車一樣,其他國家的國民就像是桑塔納、捷達,可是你們r國國民那可都是法拉利、瑪莎拉蒂,價值高,修起來,自然會非常的費錢了。”穀雨笑着說道。
橘先生差點吐血,他忙道:“谷先生,你這話就是開玩笑了,全球滅蚊中心制定的收費標準實在是太高了,我們r國國民和貴國國民都一樣,都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都是爹生娘養的,可沒有你說的那麼金貴。”
穀雨擺手道:“橘先生,你怎麼能夠這麼說呢?你可以算得上是天皇閣下的代表,你說的話,可是會被貴國國民看向是天皇陛下的意思。要是讓貴國的國民知道他們的天皇陛下認爲他們不是全世界最有價值的國民,那還了得?還不得把你罵成佞臣,把天皇陛下罵成昏君嗎?”
橘先生嚇了一跳,忙道:“谷先生,我求求你了,慎言,這要是讓人知道了有人當着我面罵陛下,我回國之後,非得讓人撕了不可。”
穀雨呵呵一笑,道:“一時口誤,不好意思了。”
橘先生沒有看出來穀雨有任何一點不好意思的意思。他沒有辦法指出來這點,他只好放開這個問題,繼續道:“谷先生,咱們不說這個問題了。我就問你一件事,我是帶着誠意來的,你是不是也應該回報一點誠意呀?你究竟要一個什麼樣的條件,才能夠讓我們r國在你們全球滅蚊中心的收費列表中,恢復到以前的水平?”
在全球滅蚊中心調整收費標準之前,r國就不是屬於全球滅蚊中心免費救助的行列中,不過那時候,收費也就是一個象徵性質的,沒有多少錢,也就是比成本價貴一些罷了,跟如今的一人十萬美金差了何止一星半點。
穀雨笑了笑,道:“咱們是老朋友,橘先生你都開了口,我要是什麼都不說,一點都不讓步,實在是不給你這個老朋友面子了。這樣吧,我說一個條件出來,你參詳參詳,要是覺得可以的話,怎麼就按照這個條件辦,要是不同意的話,那咱們就當我啥都沒說。”
橘先生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跟穀雨打交道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穀雨露出這種表情,帶着這種語氣說話的時候,那就是已經掏出了刀子,準備割肉了。橘先生雖然恨得牙根直癢癢,但是人爲刀殂,我爲魚肉,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只能忍着。“好,你說。” щщщ▪t t k a n▪¢〇
穀雨道:“貴國制定的新法案,不是說要對r國境內所有抹黑全球滅蚊中心的行爲科以重罰嗎?想來貴國這段時間罰了不少錢了。我要求也不多,把已經拿到手的罰款,二一添作五,分一半兒給我,還有以後再有類似的原因而取得的罰款,也要分潤一半兒給我。說起來,我也是受害者,我有權利和貴國政|府分享罰款吧?”
橘先生嘴角的肉狠狠地抽搐了幾下。他見過無恥的,可是還真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這種事情,有二一添作五一說嗎?這要是傳揚出去,r國政|府就會淪落爲什麼了?
更重要的是這段時間r國政|府對那些抹黑全球滅蚊中心,給全球滅蚊中心造謠的行爲進行處罰,取得的罰金可是一筆數目驚人的錢財,真要是分潤給穀雨一半兒,那就太便宜穀雨了。
“谷先生,你的提議是萬萬行不通的,我國政|府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同意的。你還是換個條件吧。”橘先生忙道。
穀雨擺了擺手,道:“就這個條件,你要是不同意,那就說明你們r國政|府一點誠意都沒有,既然是這樣,我也就沒有必要釋放我的善意了。我看還是繼續維持全球滅蚊中心現有的對貴國的收費標準還是很合理的。”
“別,谷先生,不要這麼武斷,咱們還是可以商量的。要不,我來做個提議,你看,我讓我國政|府拿出來一億日元出來,算是彌補全球滅蚊中心的名譽損失,如何?”橘先生道。
“一億日元?你們r國有一億兩千多萬人口,一個人還不到一日元,這個數字你也好意思提出來?這樣吧,既然你都提出來了,我就說個一口價,一人十美元,你們r國一共一億兩千多萬人口,領頭我就不給你算了,你們r國拿出來十二億美元,我就讓全球滅蚊中心恢復原來的收費標準。”穀雨淡淡地道。
橘先生臉色微變,怒道:“怎麼可能這麼多?一人十日元還差不多。”
穀雨搖頭道:“我給你降一美元,一人九美元。”
“十五日元。”橘先生又漲了一點。
就這樣,兩個人討價還價,最後穀雨給出了一個一人六美元的價格之後,就再也不肯降低價格了。這個時候,橘先生也才漲到了一人一百日元,還不到一美元。兩人之間的差距還是相當大的。
見談不攏,穀雨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道:“本來我已經橘先生是帶着誠意來的,沒想到這就是你們r國政|府釋放出來的誠意,我看也就這樣了,讓人失望,不足以彌補我們全球滅蚊中心前段時間遭受的損失。還是繼續遵循現在的收費標準吧。橘先生,要我說,還是現在的收費標準你們r國佔了大便宜,別看我們收費標準是一人十萬美元。那得是真有事的時候,要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一分錢都從你們r國賺不到不是?我相信經過了上一次的疫情,你們r國吃一塹長一智,已經有了應對的辦法,將來十有八|九是用不到我們全球滅蚊中心了,所以,何苦來哉?爲啥非要上杆子給我送錢,是不是?還是留下那點錢,爲你們r國最有價值的國民辦點實事吧。”
橘先生如果不是瞭解穀雨的秉性,說不定還真的會因爲穀雨好心地在爲他們r國考慮,可是跟穀雨打了這麼多次的交道,他就知道穀雨每次爲r國做事,錢一定的給到位,給不到位,這位還不定鬧出什麼事情來了?
何況,全球滅蚊中心強加在r國頭上的不公正待遇必須要得到糾正,所謂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再來一次上次那樣規模的寨卡病毒疫情,受影響的國民總數量超過了十萬之數,一個人十萬美元,十萬那就是一百億美金,這錢,誰拿出來都心疼,即便是富裕如他們r國,那也是要肉疼很長一段時間的。
如今,在r國境內對當初寨卡病毒疫情的傳播的追查還在緊鑼密鼓地進行中,如果不小心驚動了當初的始作俑者,對方狗急跳牆,再在r國來一次寨卡病毒疫情的釋放和傳播,r國還是束手無措,那時候,再請全球滅蚊中心出手,可就晚了。
想到種種可能的後果,橘先生咬了咬它,道:“這樣吧,咱們倆是相交多時的老朋友了,你給我一個面子,一個人五百日元。”
穀雨道:“既然你都說到這裡,我再最終讓一步,一個人六百日元,這是我的底線,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沒有再讓步了。”
六百日元摺合成美元,大概是不到五點五的樣子,比之剛纔穀雨堅持的六美元,也算是降了一些。橘先生雖然還是極度不甘心,也只能咬着牙認了下來。
於是,橘先生代表r國政|府,穀雨代表全球滅蚊中心,雙方正式簽署協議,r國以足足七百二十億日元的代價,換取穀雨收回成命,讓全球滅蚊中心對r國的收費標準調低到了原來的水平。
橘先生是捏着鼻子和穀雨簽訂了協議,當他不甘心地給r國本土打了電話,讓那邊儘快給穀雨這邊打錢的時候,他的肝臟都在疼。他給穀雨每打一次交道,都要讓穀雨從r國身上扒一層皮下來。這次又是七百多億日元讓他親手送給了穀雨,真是越想越憋屈。
穀雨笑的倒是很開心,全球滅蚊中心成立至今,人是救了不少,但是錢並沒有賺多少,一直只是勉強維持收支平衡,本來,穀雨就沒有指望着讓全球滅蚊中心去替他賺錢,能夠替他賺到聲望值,那就足夠了。沒想到今天,竟然因爲全球滅蚊中心的事情,一下子就賺到了這麼多,看來,人生處處都是賺錢的機會,就看你能不能抓住了。
賺了這些錢,穀雨心情大好,他對橘先生道:“你難得來一趟,我看不如我帶你去谷超安保轉一轉,這段時間,貴國有幾個人正在谷超安保訓練,正好看一下訓練成果,如何?”
一說到谷超安保的特訓,橘先生又是一陣肝疼,說起來,穀雨這裡對他們r國每次都是特別對待,就說這個谷超安保的特訓吧。華夏人訓練自然是最便宜的,其他國家撇開r國之外,收費也都不低,一個人大概需要百萬美元左右。可是輪到他們r國的時候,每個人的起步價都是五百萬美元晚上,普遍的價格都超千萬美元了。
這可是訓練所謂的保鏢的地方,一個人上千萬美元的訓練費用,比一些國家訓練戰鬥機飛行員的經費都多,這錢幹什麼不好,非要往谷超安保扔。
不過就是這麼奇怪,谷超安保接到的特訓任務還是不少的,那些世界級的富豪爲了保命,紛紛拿出巨資,把他們的保鏢分批次丟到谷超安保接受特訓,幾百萬美元幾百萬美元的往裡面扔,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r國那邊也不甘示弱,明知道谷超安保的特訓費貴的要死,還是有好幾個保鏢被丟了進來。另外,還有幾個r國政|府派來的類似於密探一樣的人,在繳納了昂貴的特訓費之後,在谷超安保接受特訓。
對於這些密探來講,他們的主要目的不是提升自身的身體素質,而是摸清楚谷超安保的底細,如果能夠把谷超安保特訓效果顯著的原因搞清楚,然後把特訓的方法放到r國,特別是r國的軍人身上,那麼對於提升他們r國的實力,實在是好的不得了,相比之下,花費的那區區幾千萬美元又算得了什麼?
只可惜想像很美,現實卻很骨幹。谷超安保的特訓說起來並沒有太出奇的對方,但是他們接受特訓的時候,經常會飲用一些藥劑,這些藥劑是什麼,有什麼成分,外人一直沒有辦法搞清楚。不是沒有人想過要把這些藥劑帶一些到谷超安保的外面,然後偷偷交給某些人,將之盜走後,用先進的儀器分析其中的有效成分,然後看看是否能夠仿製出來。
谷超安保早就防着這一點了。對每一個參加特訓的人,不管是華夏人,還是外國人,都要遵守一條規矩,那就是在飲用藥劑的時候,那幾近於苛刻的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