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級臨時性軀體強化劑,口服,要求服用者至少3級,可以將服用者的實力提升三級,最高提升至7級。持續時間四十五分鐘,副作用是是時效過後,需要大量補充食物,同時在隨後的八個小時內,身體處於極度虛弱狀態,此時,可服用體力巧克力補充體力,可有效縮短虛弱時間。
中級臨時性軀體強化劑每支的兌換價格是5000系統商店幣。每次服用的劑量是一支,也就是說穀雨想用一次中級臨時性軀體強化劑,就需要消耗5000聲望值。
他現在的聲望值已經銳減到只有兩百多,根本不足以兌換一支中級臨時性軀體強化劑,但是好在他抽獎的時候衝中了一支,可以到系統商店中直接提取,而且,他現在雖然沒有聲望值了,但是以前抽獎的時候,陸陸續續也抽中了一些系統商店幣。
這些系統商店幣,他都沒有花,全都積攢了起來,到現在也還有六千多點,足以再兌換一支中級臨時性軀體強化劑出來了。
穀雨呵呵笑了起來,抽獎系統這次還算是很給面子的,在他瀕臨絕境的時候,讓他抽取到了中級臨時性軀體強化劑。眼下,這絕對算得上是及時雨了,有了中級臨時性軀體強化劑,他不會再畏懼下面的比賽。
他一旦服用下臨時性軀體強化劑,那麼就會晉升爲7級,他還不信了,剛先生能夠找出來一個和他比肩的強者。
像王建新那樣的5級強者就非常的罕見了,全世界劃拉一遍,能不能找出來一萬個,都是不好說的事情。再比王建新更強的強者,出現的概率就更低了。
穀雨將他中獎中的那一支中級臨時性軀體強化劑提取了出來,放到了他的私人空間中,這樣可以方便他隨時使用。隨後,穀雨從系統空間中退了出來,他站了起來,長長地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頓覺神清氣爽。
就在這時候,一道靚麗的身影走了過來,她在甲板上東張西望,看到穀雨後,美眸不由的一亮,隨後急匆匆地朝着穀雨這邊走了過來。
“谷少,你讓我好找。”阿敏說話還是冷冰冰的。
穀雨一拍腦門,道:“阿敏,剛纔真是對不起了。我光顧着一個人跑了,忘了帶上你了。抱歉,抱歉。”
穀雨在和剛先生他們對賭前,把阿敏叫來當觀衆,不過等到他和剛先生嗆起來,穀雨一心謀劃着怎麼樣打敗剛先生的圖謀,徹底的把阿敏給忽略掉了。
當然,穀雨之所以會這樣,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阿敏在他心目中沒有什麼分量,穀雨也沒有想着從阿敏身上得到什麼,所謂無欲則剛,故而纔會動不動就把阿敏忘掉了。至於當初競拍阿敏的初夜所花掉的那一百五十萬,對他來講,就是毛毛雨,他這兩天,跟人賭鬥,連戰連勝,賺到的錢,沒有十億美元,也差不了多少了。
阿敏甚是無語,她容貌過人,身材也是極好,那個男人看到她不得流口水,偏偏穀雨一點都不把她當回事。晚上兩人共處一室,穀雨連手都不碰她一下,今天遇到了火警,更是直接把她拋到了腦後,獨自逃生,她發誓,如果穀雨是她的男朋友,她非得跟他分手不可,而且在分手前,她一定會飛起一腳,跟穀雨的子孫根來個緊密接觸。
穀雨不知道阿敏會這種想法,要是知道的話,十有八|九要離這個女人遠遠的。他剛剛抽中大獎,心情極好,便道:“阿敏,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你登上了這艘墜落天使號,將自己當商品一樣賣了出去,我想這裡面一定有不爲人知的故事。我呢把你競買下來,可不是貪圖你什麼,我打算還你自由。你以後不用陪着我了,願意幹什麼就幹什麼去。你也不用擔心回頭我會給你差評,我不會讓你因爲我的原因拿到錢的。嗯,就這樣吧,咱們倆好聚好散,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誰也不敢涉水,OK?”
阿敏沒想到穀雨會突然跟她說出這番話來,她心中泛起一股莫名的意味來,她有這麼差嗎?穀雨爲什麼會像趕蒼蠅一樣地轟她走?她很想問問穀雨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心中的那股矜持讓她把到了嘴邊的話又給嚥了回去,她冷着一張臉,直勾勾地盯着穀雨。
穀雨讓阿敏看的心裡只發毛,他可沒有忘記這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大美女可是4級的強者,並不弱於他,兩人要是打起來,他還真的不一定能夠乾的過阿敏。即便是退一步講,阿敏不是他的對手,他還能在衆目睽睽下把阿敏摁到地上揍一頓嗎?
穀雨幾乎是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拉開了和阿敏之間的距離。
阿敏美眸中閃過一抹訝異,她看的很清楚穀雨在面對她的時候,流露出了一絲戒備。穀雨爲什麼會戒備她,難道是看出來了她的底細?可是這不應該呀,她執行的是秘密任務,應該沒有人知道呀?
阿敏很快就把這一點訝異壓了下去,她沉聲道:“穀雨,紫山市人,紫山大學大四學生,母親趙雅娟,紫山市第五中學教導處主任,以訪問學者的身份,暫居美國,父親谷長鬆,經營谷氏集團失敗,公司破產後,於某年某月某日搭乘航班從帝都機場起飛,前往美國。姐姐葉柔,與穀雨沒有血緣關係,其生父葉進勇和谷長鬆乃是戰友,在協助駐地警方圍捕持槍歹徒的時候,葉進勇替谷長鬆擋子彈,不幸犧牲。葉進勇在彌留之際,將自己時年五歲的女兒託付給谷長鬆照顧,谷長鬆次年退役後,將葉柔接到自己身邊,收爲義女。”
阿敏像是個機械人一樣,兩片漂亮的嘴脣上下翻飛,不一會兒工夫,就嘚啵嘚地說出了一長串的話,把穀雨全家的底細扒了個底兒朝天。
穀雨頓時出了一身冷汗,他眸子中驀然閃過一抹兇光,他死死地盯着阿敏,厲聲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對我家的情況瞭解的這麼詳細?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希望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的話……哼……”
穀雨沒有把他打算做什麼說出來,心中卻是已經冒出了殺心,他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危及到他爸媽還有葉柔的人身安全。
阿敏走近了穀雨,見穀雨還想往後躲,阿敏道:“想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就不要亂動。”
穀雨聞言,只好把腳步停了下來。
阿敏上前,然後很自然地摟住了穀雨的胳膊,壓低聲音道:“有人在朝着這邊看,配合一點,不要露出什麼破綻來。”
穀雨朝着周圍看了看,發現甲板上幾乎擠滿了人,至於有沒有人往這邊看,他一時半兒也發現不了。不過他還是很配合地攬住了阿敏纖細的腰肢。
隔着薄薄的一層紗裙,感受到穀雨大手的溫度,阿敏的嬌軀不由得一僵。
穀雨暗中好笑,他發現阿敏竟然是個比他還不如的雛兒,想來也是,阿敏可是以拍賣初夜的名義登上的墜落天使號,要是她在男女關係上很嫺熟,也就上不了船了。
穀雨見好就收,沒有做出更多的動作去刺激阿敏,這可是一朵帶刺的玫瑰,穀雨雖然不怕她身上的這身刺,卻也不願意去採摘這朵玫瑰花。“說吧,你把我的底細調查的這麼清楚,到底想幹什麼?”
阿敏道:“具體的,我不能給你講太多,我只能告訴你,我是爲國家服務的,我之所以登上這艘船,是爲了找一個人,這人叫邢玉國,他是國家通緝的要犯。我們得到了可靠的消息,說他就在這艘船上,我奉命登船,前來抓人。”
“既然知道他在這艘船上,還不好說嗎?弄幾艘軍艦,在海上一堵,還怕抓不住人嗎?”穀雨道。
阿敏道:“要是事情像你說的那麼簡單,就好辦了。邢玉國這人手頭有不少錢,僱傭了幾個私人保鏢,他們身上應該有槍,如果軍艦出面,我們擔心邢玉國會狗急跳牆,槍殺船上的其他人。”
“殺就殺唄,反正墜落天使號上沒幾個好人?”穀雨道。
阿敏道:“穀雨,不要忘記你也在船上,你就敢保證邢玉國帶着人胡亂開槍的時候,你就不會中槍嗎?”
穀雨一聽,頓時不吭聲了。他還真不敢保證,畢竟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這種事不是沒有發生過。
阿敏道:“墜落天使號上雖然有不少違法犯罪的勾當,但是大部分人還是我們的國民,他們的安全,我們是無法完全不顧的。何況,他們當中也有一些人非富即貴,死一個都是大事,要是多死幾個,事情會鬧得很大。所以,如果不是特別必要,我們不能夠讓邢玉國開槍,或者是把他可以開槍的地方嚴格限定在一個範圍內。”
“好吧。可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穀雨一副無辜的模樣,他道:“這麼大的事情,那個什麼邢玉國還有槍,你讓我一個赤手空拳的老百姓幫你嗎?你就不怕我吃槍子嗎?”
阿敏道:“首先,你不是普通的老百姓,你的身手相當不錯,打普通人,以一敵十,絕對沒有問題,剛纔你在擂臺上的風采,我可是全都看在了眼中。其次,你的身世清白,你爸媽都是黨員,你也提交了入黨申請書,在政治上是可靠的。第三,本來組織上是安排了人和我一起登船的,結果在某個環節上出了問題,現在船上只有我一個人,再沒有其他可以信任的同志了,爲了完成任務,我只能找你。最後,我不會讓你去送死的。你應該看得出來,我能夠和組織聯繫上,我可以獲得組織上的情報支持,在需要的事情,還可以對整艘船進行電磁干擾,另外,如果要採取行動,我會爲你提供必要的防護措施,弄個防彈衣啥的,應該不成問題。我跟你說了這麼多,你明白我是什麼意思吧?”
穀雨苦笑道:“也即是說擺在我面前只有兩條路了,一條就是和你合作,另外一條,就是我知道了這麼多,如果不合作的話,你們會殺人滅口,對不對?”
“殺人滅口倒是不至於,最多就是湊個機會,把你踢下船。”阿敏淡淡地道。
“最毒婦人心呀。”穀雨看着阿敏,道。
“你就說吧,到底幹不幹?”阿敏沒有理會穀雨的抱怨,直接問道。
“我能說不嗎?”穀雨還真是沒有辦法拒絕阿敏,阿敏都把話說的這麼清楚了,就是不給他拒絕的機會,這一點,他還是看的很清楚的。“好吧,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有一點,我可得說清楚,我這次只是友情客串,不收報酬。不過這次客串完了之後,你們以後不能再來找我麻煩,我還是好好地做我的生意,你們忙你們的。我沒有別的要求,就這一點,你還有你背後的什麼組織必須得答應。”
“行,沒問題。”阿敏很乾脆地道,她這次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這纔想起找穀雨幫忙。在她看來,穀雨就是個身手好點的平民,執行完這次任務後,兩人就不會再有任何交集了。
“那我們什麼時候行動?”穀雨問道。
阿敏道:“看情況,最晚不會超過明天晚上。”
就在這時候,墜落天使號上的廣播響了起來。“各位旅客朋友,火警已經解除,大家可以自由活動了。這次的小意外給大家造成的困擾,我們墜落天使號深表歉意,爲了表達我們的誠意,我們決定爲每位旅客見面一千元的費用,待大家離船的時候,減免的這筆費用將會從你們的消費中扣除。祝大家玩得愉快。”
廣播播放完畢,甲板上響起了一陣歡呼聲,不少旅客迫不及待地就往船艙裡面跑,他們要抓緊時間去享樂。
阿敏小聲道:“爲了避免別人懷疑我們,我們從現在開始要寸步不離。”
“那我和剛先生的比賽呢?”穀雨問道。
阿敏道:“這個剛先生,我懷疑是某個我們監視了很久的一個組織的主要骨幹之一,這個組織具體叫什麼,我就不跟你說了,他們主要以生化實驗爲主,目的是往人體內注射各種他們研究出來的製劑,強化人體。像剛纔和你比斗的兩場的兩個人,第一個人應該是注射了他們生產的興奮劑,第二個人應該是他們小批量製造出來的強化人,第三場比賽究竟會出來什麼人,我沒有看到,但是根據我的推斷,很有可能是他們組織的第三代研究成果,非常的強大,你要當心。”
“有多強大?”穀雨問道。
阿敏搖了搖頭,道:“這個組織的安保特別的嚴密,我們只能收集到一些外圍的情報,核心的情報一直搞不到,所以,我就算是想幫你也幫不了。”
“那你知不知道我要是第三場輸了,第四場還有第五場肯定也贏不了,到時候,我五場才贏了兩場,我和剛先生之間的對賭就輸了,我就得爲剛先生的組織服務十年。你這會兒說你幫不了我?”穀雨有些生氣,他發現跟阿敏合作,似乎是一點好處都拿不到。
阿敏淡淡地道:“你放心,你不會有十年的,我接到了上面的命令,如果你輸了這場比鬥,那麼我就有權殺了你。你在化學制劑上的天賦,我們也有所瞭解,絕對不會讓你落在那個組織手上的。”
穀雨頓覺渾身發冷,他看了看阿敏,後者安之若素,顯然不覺得奉命殺了穀雨有什麼不對的。
穀雨確定了一點,這個阿敏就是個冷血動物,六親不認,剛纔還讓自己幫忙抓人,一眨眼就說她握着殺他的命令,看來他的決定是沒有錯的,以後無論如何也得離這個女人遠點,太危險了,這就是個母螳螂呀,哦,不,還不如母螳螂呢,人家,母螳螂殺老公吃老公,是爲了繁殖後代,這個阿敏殺了他後,可不會爲他生孩子。
要是換成其他要殺他的人,穀雨絕對會琢磨着找個機會把他做掉,不過阿敏的靠山太硬,穀雨眼下還惹不起,只能有多遠躲多遠。當然,現在躲不躲得開的決定權也不在他手中,而在阿敏的手中。
就在穀雨琢磨着怎麼樣把這尊惹不起的母螳螂給早早打發走的時候,寧海強急匆匆地找了過來。一見到穀雨,寧海強就帶上了笑臉。
“谷少,你可真是把我好找。”
“什麼事?”穀雨的心情不好,說話的語氣就有點衝。
寧海強也不在意,他笑道:“好事。剛纔剛先生找到我,說是想把你和他之間的第三場、第四場還有第五場比賽的擂臺設到一個更大的場合。我打算把擂臺設到舞會大廳中,讓更多的客人看到你的風采,你覺得如何?”
“我看不是想讓更多的人看到我的風采,而是你們墜落天使號想趁着這次機會多撈一把吧?”穀雨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一句話就拆穿了寧海強這麼做的原因。
寧海強一點不好意思的表情都沒有,他道:“這是互惠互利的事情。谷少,你不也是通過前兩場比賽,賺了不少嗎?我們墜落天使號也只是跟着喝點湯,你不會是連這點湯也不想讓我們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