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你的吻,緘默我的脣
??新《如同你的吻,緘默我的脣》,已肥,可痛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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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如下:
老公不能生育,佟羌羌去人工受孕,醫生卻弄錯了種子。
一紙親子鑑定,剛剛認祖歸宗的小叔纔是孩子的父親。
從此她的命運和這個深不可測的男人緊緊捆綁在一起。
孤立無援中,他於她是靠山、是拯救,
鼓勵她反抗,幫助她自強,教會她什麼是愛。
她義無反顧染上他的癮,再也戒不掉、忘不了,
卻想不到後悔來得那般快。
多年後好友告訴她,“有一個男人偏執地等着你,經年累月,不知疲倦。”
佟羌羌身披白紗,譏誚一笑,“愛來得太晚。涼透的心,如何死灰復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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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讀:
001、你噁心
夜深人靜,好夢正酣。
刺耳的緊急剎車聲驟然從樓下傳來。
佟羌羌瞬間驚醒,確認是丈夫鍾文昊回來的動靜後,趕緊披衣下牀。
牆上掛着的時鐘正指向凌晨三點三十七分。佟羌羌掃過一眼,迅速下樓,剛走到最後一級階梯,正見鍾文昊摟着一個豔麗的女人,攜着濃重的酒氣,從玄關處一路跌跌撞撞地擁吻進來,齊齊摔在客廳的沙發上。
他跨進這個門的次數屈指可數,偶爾跑來一趟也是爛醉如泥,佟羌羌已經習慣。也不是沒有猜測過鍾文昊在外頭有女人,她不過傻傻地不去追問罷了。沒想到的是,今晚他竟公然把外頭的女人都帶到這裡。
“文昊……你……你在幹什麼……”佟羌羌咬着脣,眸子裡依稀氤氳上來水汽。
趴在女人身上的鐘文昊聞聲擡頭,斜眼睨她:“我在幹什麼,你不會用眼睛看嗎?”
他襯衫的扣子全部解開,露出的胸膛上,鮮紅的脣印和曖昧的齒印清晰可見。
“你……你怎麼可以……”佟羌羌仍舊有些不敢相信他的行爲,就像是故意要把事情攤到明面上來挑戰她的容忍度。
“我爲什麼不可以?”鍾文昊冷哼,“這是我的房子,我想要在這裡幹什麼,輪得到你管?”
佟羌羌一動不動地站着,垂在身側的手握成拳頭,很快鬆開,“我當然管不了你要幹什麼。但是算我拜託你,能不能……不要在家裡……”
說到最後一個音節,她的嗓音忍不住輕微地發抖。這裡或許只是鍾文昊的其中一處房產,之她而言卻是家。
鍾文昊眼底閃過陰鷙,撇開臉沒理佟羌羌,旁若無人地對身下的女人上下其手。倒是那個女人媚嗔道:“你可真不解風情,怎麼可以讓自己的老婆在一旁幹看着呢?要我說啊,應該讓她一起加入我們。這樣玩起來,豈不是更刺激?”
鍾文昊怔了一秒,爾後脣角掛上讚賞的笑,“寶貝兒,你的提議很對我胃口。”
轉瞬他的目光灼灼盯在佟羌羌身上。佟羌羌臉色一白,發現鍾文昊忽然從沙發上起身,大有說到做到的架勢,她連忙轉身要往樓上跑。
鍾文昊追上去抓住佟羌羌的胳膊將她攥住。佟羌羌奮力推搡,央求着和他打商量:“文昊你放開我,不要耍酒瘋……”
“耍酒瘋?”鍾文昊冷笑,“我是你丈夫,我要不要上你,要什麼時候上你,要怎樣上你,全由我說了算!”
直白**的措辭聽得佟羌羌十分難堪,而鍾文昊已然湊上來,不安分的手伸到她的胸前,佟羌羌只覺一股血液往腦門竄:“你弄疼我了,放手!”
“這樣就疼了?佟羌羌,這可不該是你的正常反應。常年獨守空閨,你就一丁點兒都不寂寞不飢渴?”
佟羌羌渾身顫抖:“你噁心!”
“我噁心?”鍾文昊的嗓音瞬間陰冷:“是啊,我是噁心,可我再噁心也沒你噁心!你別他媽再給我裝無辜!你前兩天做了什麼以爲我不知道嗎?!”
佟羌羌心頭猛地咯噔。難道他知曉她去醫院接受人工授精手術的事情了?可是婆婆分明說過要對鍾文昊保密的?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佟羌羌矢口否認,心虛地甩開鍾文昊的手生怕他繼續追問,下一秒卻再次被鍾文昊拽回。
“不知道我在說什麼?”鍾文昊瞪着猩紅的眼,“你和你爸父女倆費盡心思討好我爺爺,成功將你送進我們鍾家。你如今霸佔着大少奶奶的位置還不知足,又不擇手段地想要弄個孩子出來套牢我,不就是貪圖我們鍾家的家業嗎?”
佟羌羌的脊背應聲僵硬。這麼多年,鍾文昊人前對她和顏悅色,人後有對她厭惡冷待,中傷她的話比這更難聽的都有過,卻萬萬想不到今天居然牽扯到她的父親身上,而且還是此般侮辱。
十年前那場大火,燒死了她在這個世上唯剩的血親。正是感念父親的救命之恩,鍾老爺子纔將孤苦無依的她接進鍾家當了童|養|媳。 到頭來父親爲鍾家的犧牲在鍾文昊眼中竟只是爲了讓女兒嫁入豪門的心計和手段,佟羌羌眼中蓄淚,無力地搖頭:“不是你想得那樣……不是你想得那樣……”
鍾文昊根本沒聽進佟羌羌的話,“刺啦--”一聲將她的睡衣撕裂開一道口子,瘋了一般地去扯她的衣服。
“你不是很想生孩子嗎?你不是趁我喝醉上了我的牀嗎?好啊,我今天就再給你機會,讓你生個夠!讓你生個夠!”
他話中所指是半個月前他喝得爛醉回來,不知怎麼的摸進了佟羌羌的房間,等到第二天醒來才發現兩人光着身體睡在一起。
他們是夫妻。然而誰都不知道,這其實是鍾文昊第一次碰她。彼時鐘文昊落荒而逃的表情她清晰如昨,像撞了鬼一般。可她難道就不鬱悶嗎?莫名其妙又稀裡糊塗,明明什麼感覺都沒有啊。
可笑的是也多虧了這個掐準時間的意外,佟羌羌纔有底氣聽從婆婆的安排接受人工授精。否則真懷了孩子,鍾文昊不得第一個發現貓膩?
越想佟羌羌心中越是悲涼,捂緊身上的布料。手臂上驟然灼熱地疼痛,緊接着她整個人被鍾文昊揪着往沙發倒。
掙扎之下,她反倒失了重心摔到地上,額頭狠狠磕上茶几。
“啊!血!”尖叫來自鍾文昊帶回來的那個女人。
鍾文昊瞪了那個女人一眼,再把目光落回佟羌羌身上時發現佟羌羌似乎有點站不起來,他面露一絲猶豫,朝她伸出手。
“他不是你想得那樣。鍾文昊。我父親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佟羌羌加重語氣反駁。
這是記憶中她第一次連名帶姓地喚他,也是她第一次對他大小聲,鍾文昊的手滯在半空。
佟羌羌艱難地扶着茶几從地上爬起,額頭殷紅刺目,面龐淚水湛湛,頭也不回地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