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哭了,我給你上藥吧!你先把傷養好,這纔是當務之急。”楊無命溫柔地說。
蔡若慕從楊無命的懷裡探出了腦袋,她輕輕地點了點頭。楊無命欣慰一笑,扯下裹在她身上的棉被,然後當蔡若慕赤果果地暴露在他眼前的時候,棉籤在酒精瓶口上方停住了。
“你……你沒穿衣服?”楊無命很是驚訝,他知道蔡若慕脫下了衣服,但沒想竟是脫得精光,連件內衣都沒有留。
蔡若慕不像其他女孩子那樣地動山搖,她的目光很平靜。也沒說話,只是象徵性地搖了搖頭。
“唉……”該說自己豔福不淺呢?還是老天在考驗他。蔡若慕身上的傷口必須馬上處理,否則很可能會感染,現在要是傻乎乎地讓蔡若慕穿上內衣再開始上藥的話,那他就是個無可救藥的白癡。“你不介意的話,我就這樣給你上藥吧……”只好硬着頭皮上了。
“嗯……”蔡若慕聲音有些哽咽。
她的鎖骨下方有一道明顯的傷口,楊無命打算先從這裡開始。他用棉籤蘸上酒精,然後下手。這是個十分尷尬的地方,因爲它位於蔡若慕胸部的上方大概兩寸的位置,她的胸部發育雖不算十分豐滿,但也絕對拿得出手。棉籤就快到觸碰到傷口的時候,他的手腕不經意間吻上了那顆羞澀的花蕊。
“啊……”蔡若慕發出細雨綿綿地輕吟。
“呃……對不起……”楊無命調整姿勢,輕柔地擦拭着傷口。
“呃……啊……嘶啊……”可能有點疼,蔡若慕咬着嘴脣忍耐,但還是會時不時發出呻吟。期間,她的胸部隨着身體一顫一顫,如同起伏的潮水,柔軟又溫暖的乳房好幾次捱上了他的手臂,讓他心猿意馬。
“左腹的傷口很深,需要用掉更多的酒精才能消毒,你忍着點。”他先用棉籤在左腹的傷口外圍輕輕擦拭了一遍,然後按住蔡若慕的肩膀,把她輕輕放倒,讓她一絲不掛地平躺在牀上。蔡若慕的身體這纔算是完全展開,潔白的肌膚在橙色的燈光下,格外襲人。她的身體較之其他女人可能要健壯一些,但這絲毫不影響她胴體的美感,反而帶給人一種獨特的魅力和性感。骨肉勻稱,肌膚流暢緊繃。
“你在看什麼……”蔡若慕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她下意識夾緊了雙腿。然而這個舉動引起了楊無命的注意,他把目光放到了蔡若慕的兩腿之間,慾火躥上了咽喉,又讓他用一口唾沫給嚥了回去。
“沒……沒什麼。”楊無命甩掉腦子裡不安份的想法,把酒精的瓶口對準左腹的傷口,緩緩地傾斜,讓酒精一點一點流出來,滴在傷口上。
“啊!……嗯!……”疼痛比之前要劇烈不少,蔡若慕拽緊了牀單,死死地閉上眼睛,咬牙忍受着這份痛楚。
給傷口都消過毒後,楊無命又從櫥櫃裡找出繃帶,爲她包紮傷口。包紮傷口的時候坐着比較方便,楊無命的下身早就受不了刺激,撐起了大帳篷。
包紮完了傷口,蔡若慕精疲力竭地睡下了。楊無命坐在牀邊,看着熟睡的蔡若
慕心裡一陣無奈。現在蔡若慕是睡了,可是她受了這麼重的傷,身邊總要有人照看。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傻傻地在牀邊呆坐着。
“砰砰砰!”門外的敲門聲驚醒了楊無命,原來他在不知不覺中靠着牀頭睡着了。身旁的蔡若慕顯然沒有醒的意思,只好由他去開門了。
“姐大……大……”楊無命把門一開,站在門外的阿泰表情立即就呆滯了,爾後他的臉由多雲轉陰,陰轉大雨,大雨轉龍捲風,龍捲風轉原氣彈。接着心底歇斯底里地怒吼:去死吧!!!弗利沙!!
“啊,你姐大現在還在睡覺呢……”楊無命無精打采地說。
“睡覺……覺……雞……依……噢……覺?”弗利沙變身成第一形態,輕鬆接下了原氣彈,然後以能量波反擊。
“滋……”猶如即將破殼的雞蛋,阿泰的純情玻璃心裂開一道細縫。
“咦?這附近有母親孵蛋?”楊無命朝門外張望了一下,好像聽到有小雞即將破殼而出的聲音。
“沒……沒有啊……呃呵呵……”阿泰一邊乾笑,從頭頂拉下幾條黑線。
“是啊……我覺得你現在不要進去比較好,她現在身上連件內衣都沒有。”身上纏滿了繃帶。
“連……連件……內衣……都沒有……”能量波的速度太快,完全沒來得及反應就被能量波正面打在臉上,炸得個外焦裡嫩。
“呯……滋滋……”似乎某個頑皮的孩子撿起石頭砸中了玻璃,一道細縫迅速擴散開來,分裂成好幾道。
“嗯?誰家的玻璃被砸了?”楊無命回頭看了下,貌似不是蔡若慕家裡的。
“啊!可能是某個熊孩子乾的,剛剛我來的時候還看到幾個熊孩子在樓下踢足球呢!呵呵……”阿泰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 連笑容都僵硬了。
“哦,是這樣啊……哈啊……”楊無命不禁打了個哈欠,他都不知道自己昨晚到底睡了幾個小時,坐着坐着就沒了意識。可以肯定的是,他的睡眠嚴重不足。
“呃?昨晚沒睡好?”阿泰隨口一問。
“嗯,是啊,幾乎沒怎麼睡覺。累死我了……”楊無命身感疲憊。
“累……累死了?……”法克!!!一晚上沒睡?他在做什麼?累死了?他到底和姐大在做什麼?!爲什麼這貨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姐大的男人了不起嗎?!!!救了我的命了不起嗎?!!!阿泰的內心世界在狂亂地咆哮:弗利沙!!!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有什麼要緊的事嗎?要不我去把她叫醒吧……”她昨晚睡得那麼早,就算現在吵醒她也沒什麼過份的。相反,自己幾乎一晚上沒睡,想到這,楊無命就一肚子怨氣。
“不……不用啦。讓姐大多休息會吧!”你這個賤人,折騰了姐大一晚上,還要把她吵醒!你爽過了就行了嗎?你是她的男人,不能多爲她着想嗎?!阿泰沉着臉,恨不得解下皮帶套在他的脖子上,把他活活勒死,然後自己再以死謝罪。
“那有
事我轉告她吧。”楊無命絲毫沒有察覺有哪裡不對勁。
“吳克已經被我們以幫規處死了,死去的兄弟們的屍體也從警察局領了回來,再過兩個小時就要下葬了。麻煩你和姐大說一聲。”黑道猖獗,警方一時間也無法清理乾淨,別說這種大的紛爭,就連平時的打架鬥毆也經常死人。涉及人數太多,一般黑道都是找幾個人進去頂罪,屍體也是由道上的兄弟給領回來。
“嗯,好。我會轉告你們姐大的。”
阿泰殺氣騰騰地離開了。楊無命關上門,似乎清醒了一些。他心想:剛剛的對話是怎麼回事,怎麼搞得我像是一家之主似的?他無語地按住額頭,嘆氣道:“看來我真是太缺乏睡眠了……”
“剛剛阿泰有來過嗎?哥好像聽到他的聲音了……”蔡若慕揉着惺忪的睡眼,從臥室走出來。
“嗯,剛走。”楊無命一轉身,眼珠子立馬掉到地上去了。“喂!你不要這麼隨便好不好?至少穿件衣服出來啊!”
“嗯?”蔡若慕有些迷糊地低頭看了一眼,“哥爲什麼沒穿衣服?!”
她竟然比自己還驚訝,楊無命眼角抽搐了一下:“是你自己脫的好吧。”
“哦,這樣啊。那哥進去換衣服了。”蔡若慕突然就平靜下來,若無其事地回臥室找衣服去了。留下一臉茫然的楊無命在原地發呆。她果然把自己當男人看待的,可她不是在脫掉衣服的時候會意識到自己是個女孩嗎?難道只有在晚上才生效?
“剛剛阿泰要我轉告你,吳克已經死了,昨晚死去兄弟的屍體也從警察局領回來了,再過兩個小時就下葬。”楊無命對着臥室說。
“哥知道了。” 裡面的蔡若慕答應一聲,便沒了下文。楊無命知道蔡若慕此時心情一定很不好受,於是沒有多說什麼。
楊無命在冷飲店工作的時候,無意間聽到某個客人說過這麼一段話:世界上的女人,能在五分鐘之內出門的都是極品。但這種極品同時也分爲兩種人,一種是認爲自己無藥可救的,全世界找不到任何一種化妝品能夠挽救她那張無法直視的臉;一種是過度自信的,自認爲不需要任何化妝品也能夠以美貌傾倒衆生。而蔡若慕明顯屬於第三種。
原先那件黑色皮衣多處破損,穿不得了。現在換成了黑色的西裝,應該是爲了兩小時後的葬禮特意換上的。她單手叉腰站在門中間,和楊無命靜靜地對視一會兒,楊無命忍不住開口了:“喂喂喂,你就不問一問我覺得你好不好看嗎?”
楊無命話音未落,蔡若慕冷不防地撲過來,照着楊無命的肩膀一口咬了下去。
“哇呀!你幹什麼?”她這可是玩真的啊!楊無命的肩膀一陣劇痛,一股熱流涌出,明擺着是見血了。
蔡若慕鬆開他的肩膀,對着楊無命的耳朵說:“無命,你給哥聽清楚了,你是唯一看過哥身子的男人,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哥的男人,只能屬於哥一個,哥不允許你和任何女人有關係。如果讓哥發現了,哥會讓那個女人付出慘重的代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