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川,你怎麼了?”
徐衍不無擔憂地問道,滿臉地關切之色。
江百川執行了這麼多任務,難免受過傷,不會是舊傷復發了吧?他把江百川當成自己的兒子,對他格外關切。
“沒事兒,我好的很。”
忽然,江百川擡起頭來,對二人笑着說道。
一邊說,他還一邊非常興奮地看着自己的手掌,不停合攏五指,好像是在把玩空氣一樣。
“張齊超一定會來找我們的麻煩,老傢伙,我們先回去商量一下對策吧。我還有些事要向你彙報。江子城,你把受傷的弟兄送到醫院,如果有受傷太嚴重不治身亡的,一定要做好賠償工作。”
江百川吩咐道,現在他已經把江子城當成自己的小弟了,對江子城提要求也用不着客氣。
江子城點頭說知道了,這次雖然折了幾個弟兄,但龍會也被一舉端掉。這樣一來,他的幫會頓時成了整個申城最大的幫會,以後榮華富貴享不盡,損幾個弟兄算什麼?
告別了江子城之後,徐衍和江百川坐車回家。
江百川本來要開車的,不過徐衍堅持讓司機開。
“你身體不好,就算了,多休息休息。”
徐衍覺得不對勁,江百川一會兒黑着臉,一會兒笑嘻嘻的樣子,不像是身體不好,倒像是精神不對勁。
“沒事兒。對了,紫玫瑰瘋了。”
江百川用力壓制住赤汞,奪得了身體的控制權對徐衍說道。
剛纔很奇怪,他才吸完了張猛,赤汞竟然又強了一點兒,隱約之間,赤汞似乎要突破身體的極限,強行佔據江百川的身體了。
必須快點想辦法把赤汞弄出來,要不然非得被赤汞弄死。江百川心裡大罵着。
“什麼?那你拿到鑰匙了沒?”
徐衍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鑰匙的去向。
“那只是紫玫瑰編出來騙龍騰空的,她也不知道鑰匙到底在哪兒。我們還是想別的方法開箱子吧。”
說真的,江百川有點兒愧疚。這次沒拿到鑰匙,徐衍肯定又要承受上級施加下來的各種壓力。
上面那幾個老頭子,平時沒事兒幹就只會國安的人去爲他們出生入死,一個不高興就百般刁難徐衍。
真的不怪徐衍活的如此小心翼翼,任何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活的小心翼翼的。
“沒事,這次我們能收拾掉張猛和張齊超,也算是一件戰績。他們父子倆擾亂國安很久了,弄得不少人的不聽我的命令,這次我要把他們兩個一口氣給收拾掉。”
徐眼安慰着江百川,讓他別太自責。
車子開回徐衍的住所,司機嘟噥了一句:“怎麼這麼多人?”
江百川往車窗外掃了一眼,心裡咯噔跳了一下。
“麻煩來了,你先別下車。”
徐衍理了理衣服袖子,開門下車。
一個身穿道袍,鶴髮童顏的老人揹着手朝徐衍走來。
徐衍恭敬地對那個人鞠了個躬,不知道說了聲什麼。
江百川心裡有點兒不好受,徐衍總是要對這種人低三下四,這也是他最討厭國安局的地方。
這次會回到申城,除了想念父母,江百川也是實在受不了國安的風氣了。
最能幹的不一定最受嘉獎,必須要討好張齊超父子才行。最有才的不一定最受尊重,像徐衍這個老狐狸,還得像那些受到家族庇佑的廢物低三下四。
“白老爺子,您怎麼來了?”
徐衍腆着臉問道。
啪,話還沒有說完,對方一個巴掌直接扇了上來。
徐衍臉上頓時火辣辣地痛,當上國安局長這麼多年,已經很少被這樣打臉了。
“住手!”
江百川感覺怒火燒頭,從車上跳了下來。那個男兒沒有血性?他不可能眼睜睜看着徐衍被這樣侮辱。
徐衍可以忍辱負重,江百川不能。
徐衍可以忍受這些沒用的世家,江百川不能。
“你是誰?”
白老爺子沒認出江百川來,不屑地問道。
砰!
江百川直接不和他解釋,一個巴掌扇了上來。
白老爺子都就是多歲了,哪兒受得了這一巴掌?鼻子裡噴出一股血,黏在白鬍子上,看起來非常狼狽。
所有人都驚呆了,誰敢打白老爺子?這是不要命了麼?
“這一巴掌是還給你的。你問我是誰?我還問你他媽的是誰呢?”
江百川猜到,這老東西的地位肯定不低。
不過反正惹都惹了這傢伙了,那索性一惹到底,讓這傢伙好好地享受一下。
“我是誰你都不知道?你,你!你難道不知道京城白家?”
聽到白家,江百川明白了,這是白子恆的家人來找自己報仇來了。
許淑說過,白子恆的家人睚眥必較,這件事一定會怪在江百川的頭上來的。
“小子,現在知道錯了麼?”
見江百川臉色驟變,白老爺子陰沉着臉說道。
“我錯了什麼了?我沒聽說過。什麼白家黑家,就可以一言不合打人耳光麼?你有這個特權?”
江百川不爽地說道。
“打你?我沒辦你就不錯了。”
白老爺子快被他其得吐血了,沒見過這麼胡攪蠻纏的人。
“啪!”
他話音一落,江百川又是一個巴掌打了上來。
“你,你!”
白老爺子捂着自己的臉,這小子講不講道理?
“我怎麼了?你能打人,我就不能打你了?這一巴掌是給你買一送一的,你拿着別客氣。”
江百川說着又給了一巴掌。
對於白家這種不講道理的家族,他一點兒面子都不想給。
白老爺子帶來的保鏢大概是狂慣了,從來沒想過徐衍手底下的敢對他這麼無禮,所以都忘了上來阻止江百川了。
等到他們回過神來,白老爺子都吃了三個耳光了。
這時,保鏢們才急忙掏出槍指着江百川。
啊!
不知道是誰先慘叫了一聲,砰地一把槍砸落了下來。
那個剛剛還拿着槍的保鏢,痛苦地捂着自己的不,痛得跪了下來。
另一個保鏢正要問他怎麼了,忽然他眼前閃過一道影子,快得幾乎看不清,緊接着他的手臂就好像被人扯開了一樣劇痛。
“啊!”
江百川一手拿着一把槍,在手上晃動着,不屑地笑道:“就憑你們,好像對付國安局的第一個高手?”
“臭小子,你的到處是誰?”白老爺子意識道不對勁,黑着臉問道。
“我就是江百川。”
江百川一說完,白老爺子的臉色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