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申城,各方面的力量都在行動。
玫瑰歌舞廳裡燈紅酒綠,女人腰肢扭動,像是水蛇一樣。
紫紅色的口紅,映在玻璃杯上,紫玫瑰晃動着手裡的酒杯,龍傲生就站在他紫玫瑰身邊。
這個時候,要是有龍會的人在場,一定會吃驚得不行。
叱吒地下世界的龍傲生,此時就像是紫玫瑰的小弟一樣,對紫玫瑰恭恭敬敬,拿着紅酒瓶。紫玫瑰一把酒杯放下來,他立刻上前去給在紫玫瑰斟酒。
昏暗的燈光,隱藏了龍傲生的臉色,不過紫玫瑰從酒杯裡能看見,龍傲生一臉的殺氣。
“龍傲生,你可以殺了我,不過你記住,如果殺了我,你可也就活不下去了。”
紫玫瑰噙着一抹笑容,拉着龍傲生的領帶說道。
“玫瑰姐,我怎麼會想殺了你呢?我現在最想殺了的人是江百川。”
要不是江百川的詭計,龍會怎麼會大不如前到了現在的地步?
“你還真的怪不上江百川,如果不是江百川,龍騰空就不會死,你也當不上龍會的總瓢把子。不過你記住了,江百川的命是我的,你的命也是我的。”
紫玫瑰說着,視線盯着歌舞廳的大門,大門砰地一聲被踢開,一列人馬闖進歌舞廳裡。
“啊!”
剛纔還扭着腰的紅男綠女頓時散開兩邊,大聲尖叫着衝出歌舞廳。
“你就是紫玫瑰?”
張猛朝紫玫瑰走來,看見紫玫瑰的時候,他差點直接叫了出來,這個女人也太好看了。
美麗又有心機的女人,絕對是個禍害,可惜張猛不知道這個道理。
“這位小哥的排場太大了,你都把我的客人嚇走了,看來今天是要包我們歌舞廳的場子咯。”
紫玫瑰呵呵一笑道。
要是以前,紫玫瑰一定會對張猛熱情相待,但是她現在已經是申城地下世界的幕後主人了,用不着怕這種有錢人家的大少爺了。
而且,紫玫瑰一看這種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的人就有氣,不就是有幾個臭錢麼?這幅眼高於頂的樣子,真是讓人很想教訓一番。
“紫玫瑰,我這裡有個案子需要你好好地配合我調查。如果你拒絕配合,我們可能要帶你回去。”
張猛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拿出自己的證件給紫玫瑰看。示意她不要太過分。
“喲,原來是國安的人啊,那我們是得罪不起了。來,給這位大官倒一杯酒。”
紫玫瑰立刻換了副臉色,諂媚地笑道。
龍傲生給張猛倒了一杯酒,遞了過來。
張猛要接之前,紫玫瑰忽然伸手接了過去,拿在手裡晃了晃,媚笑地看着張猛問:“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現場的閒雜人員已經清空了,只剩下國安和紫玫瑰的人。
張猛就直接問道:“龍騰空的手中有個神秘箱子,這個箱子裡放的是什麼東西?”
從江百川交上來的資料裡,張猛已經知道紫玫瑰知道箱子的秘密,他就直接截胡,從江百川手裡把任務搶了過來,想要借這個機會立功。
聽到龍騰空的名字,龍傲生頓時臉色不對勁了,乾爹手中有個什麼神秘箱子?他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也是,龍騰空從來不把他當成真正的家人,怎麼會把真正的秘密告訴他呢?
“原來是爲了這件事來的,箱子不是被江百川拿走了麼?爲什麼是你來問?”
紫玫瑰有點兒詫異,端着酒杯問道。
“這個案子現在已經是我接受了,紫玫瑰你最好好好配合我,要不然我把你這個歌舞廳給拆了!”
聽到江百川的名字,張猛心裡很不爽,氣哼哼哈地說道。
紫玫瑰揮揮手:“我和江百川也不和,鑰匙給你就給你吧,來,爲了我們的合作,你先把這杯酒給喝了。”
“真的?”
有美人這樣拍他的馬屁,張猛頓時魂都不知道去了哪裡,洋洋得意地接過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好了,你現在可以把鑰匙給我了。和我合作,你不會吃虧的,以後你這個歌舞廳,不會有人來找你的麻煩。”
張猛豪爽地說道,這個紫玫瑰很有意思,他想拉攏過來做自己的人。
“哦?”
看見空空如也的酒杯,紫玫瑰的臉色忽然冷了下來,不屑地瞟了張猛一眼。
張猛很奇怪,紫玫瑰想幹嘛?
“現在也沒人敢來找我的麻煩,除了你。敢來找我麻煩的,都死的很慘,包括你。”
紫玫瑰話音剛落,張猛忽然痛苦地捂住肚子,身體扭曲成了一團,蜷縮起來。
“張哥,你怎麼了?”
張猛帶來的人大驚失色,衝上來扶住張猛。
“酒裡有毒!快給我把這個女人拿下。”
張猛大叫了一聲,他的手下齊刷刷抽出槍,對準紫玫瑰的額頭。
“不錯,酒裡當然有毒。這個毒只有我能解,如果你每7天不能解毒一次,就會渾身流血而亡。你可以把我關起來,也可以把我打死,我可以保證,你絕對拿不到解藥。”
紫玫瑰冷冰冰地說道,她現在用在酒杯裡的毒藥,就是五毒門最近剛剛研製的蝮蛇毒。這種毒藥和用在龍傲生身上的還有所不同,無色無味,就算放在酒裡也完全察覺不出來。
劉海棠用在趙無名身上的也是這種毒藥。
“你,啊!”
張猛指着紫玫瑰,話還沒有出口,痛得頓時彎下了腰,額頭上滾落豆大的汗滴,肚子好像被人狠狠地踢了一腳似地。
“大哥!你怎麼樣了?我們把這個死娘們兒抓起來,嚴刑拷打不信她不會給我們解藥。”
“啊!”
張猛忽然蜷縮成一團,瘋狂地撓起自己的胳膊來。
他人好像瘋了一樣,撓得手臂上全都是血,皮肉都撓的翻了開了。
見多識廣的國安組員看到這一幕,都嚇得臉色蒼白。
這種毒藥,要是用在自己身上,那該多可怕啊?
“媽的,臭婆娘,你要是不把解藥拿出來,我馬上斃了你!”
面對威脅,紫玫瑰臉色一黑:“殺了我你就更沒有解藥了。”
“等等!求求你了,給我解藥吧,你要什麼我都聽你的。”
張猛撓着自己的臉,無力地說道,此時此刻,他臉上全是血痕,已經沒有人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