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百川使盡渾身解數,纔算是把林清兒哄開心了。
兩人溫存了好久,江百川本來想更進一步時,林清兒卻是無情的打斷他,上樓休息去了。
江百川一陣鬱悶,暗歎林清兒真是太過保守了,恐怕不結婚就別想如願以償得到她的身子了。
吃過保姆送上來的夜宵,江百川準備清洗身體,好好休息一晚,有傷在身就不修練道家真氣了。
整理破爛衣服時,江百川才發現,口袋裡那顆從程天華保險櫃裡順手牽羊得來的翡翠原石竟然還在,當時並沒有被搜走,也沒有弄丟。
江百川一邊洗澡就一邊研究起這個翡翠原石來。
初眼觀看,這顆翡翠也就拇指那般體積,高度大概也是跟半截拇指一樣,在翡翠原石的上方,開着一個細孔,從細孔中可以看到,翡翠色澤明亮,還微微透出一層顏色。
江百川雖然對翡翠不算了解,但他也能看出來,這顆翡翠的表面上,有一層砂皮包裹着,唯一的開口就是頂端那個細孔。
這顆翡翠應該比較值錢,否則程天華不可能存放在保險櫃裡面。
當時程天華恐怕也想不到,江百川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把保險櫃打開,把這顆珍貴的翡翠給拿走了。
江百川仔細一回想,就知道今晚被算計入局,並不簡單。
程天華打給安胖子的那通電話,明顯就是有意讓他監聽到。
只是,程天華那王八蛋怎麼知道他監聽了安胖子呢。
躺在浴缸裡閉目想了好久,江百川猛然雙眼睜開,眼神中冒出一道精芒,喃喃自語:我在監聽安胖子,程天華很可能同樣在監聽着我。
江百川越想越肯定這個想法,而且他還相信,程天華監聽的地方,就是許淑的辦公室裡面。
因爲在許淑辦公室時,他跟許淑聊過赤汞的事,程天華能知道赤汞不在許淑手裡,一定是通過監聽所知。隨後程天華再聯想一下也就猜得到,赤汞很可能就是在他手裡了。
沒想到被反監聽了。
江百川推理一番,大概就能肯定,安裝在許淑辦公室裡的監聽設備,很可能就是程天華在派人偷合約原件那晚,隨手給安裝上去。
當時江百川根本就沒想到程天華還有這一手,並沒有對許淑辦公室進行徹查,如此大意之下,差點就把性命給搭進去了。
江百川拿起那顆翡翠原石,感覺有些不放心,搞不好在這顆翡翠裡面,就裝有監聽器也說不定。
於是,江百川運轉起赤汞,打算依靠微離子進行查探。
赤汞微離子果然好用,他完全可以控制着微離子遁入翡翠裡面進行觀察。
監聽器沒有發現,不過有個大發現,卻是讓江百川大吃了一驚。
他不必用肉眼,只需用意識就能把翡翠裡面的原貌看個清楚。
在他腦海裡,手中這顆翡翠美得讓人窒息。
整顆翡翠呈淡白色,半透明狀態,上好的羊脂玉都有這個品質,這不足爲奇。
可是令江百川驚奇並不是這些,而是這顆翡翠裡面,竟然天然形成七道色澤,就跟彩虹一樣,美倫美奐得讓他難以置信。
江百川知道順手牽羊偷到寶了,那怕他對翡翠不瞭解,也知道這顆翡翠價值無法估量。
還不錯,也算是從程天華那裡,拿到受傷的醫藥費了。
江百川大爲興奮,打算明天拿去找王豐新那小子鑑定一下。
……
第二天江百川起個大早,專門來到花園裡,找許淑商量事情,她辦公室被監聽了,沒保證安全之前,可不能去她辦公室談話了。
“許總,合約原件找回來了,你打算怎麼對付安胖子?”
江百川跟着許淑和林清兒一起晨跑,以一個倒着跑的方式問道。
“咱晚上留時間給你們小兩口親熱,我還沒有問你合約原件怎麼拿回來的呢,你難道不打算先把這事告訴我?”
許淑停下跑步,找了個地方坐下來。
“他們能偷走,我當然也能偷回來了。”
江百川跟着坐下來,就把昨晚去偷合約的事情,給簡單說了一下,人爲的刪除掉很多情節。同時,他也把許淑辦公室被監聽的猜測也說了出來。
“真沒想到,程天華竟然如此陰險。你昨晚一身是傷,看來是中圈套了。”
許淑臉色大變,滿臉都是怒意。
“正是中埋伏了,還好我本事大,若不然就沒辦法回來再見到你們了。”
江百川小小的自誇了一下,他爲了不讓許淑和林清兒擔心,說得很簡單,並沒有被把被活抓的環節說出來。
“這種事情你難道就不能交給警方去辦嗎?老愛逞英雄,受傷了能怪誰?”
林清兒坐在一旁,臉上佈滿着憂怨,氣呼呼的道。
“如果交給警方,我敢保證還真拿不回合約原件來。”
江百川一想起那個隱形的保險箱,就敢肯定,當時真讓警方進去搜查,還真別想搜出合約原件來。
“百川,你爲我做出那麼大的貢獻,我真心很感激。但我還是想說,以後不許你再去冒這麼大的危險了,聽到了嗎?”
許淑說得可是真心話,那怕破產,她也不想看到江百川因爲幫她而受傷,甚至丟掉性命。在她心裡,她可是認爲生命比任何事物都重要。
“許總你放心了,我連個老婆都沒有娶到,怎麼可能急着想死呢。我那是中計了,如果知道是個圈套,我當然不會去了。”
江百川嘿嘿一笑,淡定着道。
“你知道珍惜自己就好。”
林清兒瞪了一眼江百川,嘟着嘴道。
“合約已經拿回來了,安胖子根本對我就造不成威脅,以前他私吞一部分投資款,我爲了大局考慮,一直忍讓着。但這一回,那傢伙參與到盜竊合約案中來,我自然就不會再容忍他了。我打算用他私吞投資款和盜合約這兩件事,來對他進行施壓,讓他主動便宜轉讓大部分股權來,由我來掌控他的公司。他如果不同意,我只得采用法律手段,送他去監獄蹲着。”
許淑果然是個商人,首先考慮到的事情,就是以利益爲主。
“我這樣做,你不會反對吧?”
江百川奪回合約受了傷,許淑心有愧疚,心裡還是想先得到他的同意。
“許總你跟我想的一樣,我怎麼會反對呢。”
教訓安胖子,有的是辦法,江百川並不着急着送安胖子去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