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黃龍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猛然吐出。
啪!
攝像頭的鏡頭已經壞掉。
“靠,賠我的攝像頭,小李,曉陽,掏出你們的手機,還有周圍圍觀的觀衆,只要你們還有一些正義感的話,掏出你們的手機,記錄眼前的一幕吧!”
這個人倒是挺會做思想工作的,很快,周圍就有不明真相的羣衆,掏出了手機,用攝像頭對準了陳黃龍。
還好,陳黃龍自認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看到這一幕,刀劍形狀的眉毛往上一挑。
“你們要是膽敢招惹我的話,小心我把你們的手機全砸了。”
說完這話,陳黃龍也不再理會這些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在陳黃龍所知道的陣法裡面,大概只有“九陽太陽陣”才能夠鎮壓住這個陣眼了。
他要找夠九種材料,佈置大陣。
最頭大的,是要做好解釋工作,陳黃龍認爲地下的惡鬼千千萬,如果是真的發瘋了,從地下幽冥界進入到現世界的話,指不定會發什麼瘋呢。
這次,相對的,陳黃龍唯一不擔心的就是自己的大小老婆們,只要有小阿蘿做守護神,那麼牛鬼蛇神都會退避三舍。
陳黃龍要走,這些圍觀的羣衆還有被砸了攝像機的記者,自然是死也要纏住陳黃龍,不讓他離開,開玩笑,砸了別人的東西還要走,哪裡有這樣的道理。
不得不說,圍觀吃瓜羣衆的覺悟有時候還是比較高的,陳黃龍是名人咋了,他們最喜歡的就是砸名人的招牌,讓名人最後只剩下一個人名。
陳黃龍哪裡在乎這些東西,只是雙手一分,圍攻陳黃龍的這些尋常人,就被直接分的向兩邊飛去。
就像是大海被定水珠分開一般。
陳黃龍一邊走一邊打電話,其實,這些事情,甚至於根本就不需要陳黃龍動手,他身後的藍蝶手一招,就聽到天空中發出“嗡”的一聲巨響。
已經有一大羣蚊子蒼蠅飛了過來,化爲一把巨大的大手,猛的拍向阻攔陳黃龍步子的人,這就是藍蝶的手段,御蟲術。
所有人在大冬天,哪裡想到,會出現這麼一羣蚊蠅,立即嚇得哭爹喊孃的離開。
只有那些如蒼蠅一般的逐利者,記者們,才能夠如見到親爹一樣,立即把手中的手機什麼打開,對着蒼蠅猛拍,就算是這一點東西,也夠他們今天的本錢了。
大冬天的,突然出現了一羣蒼蠅襲擊人,脫離了人爲的因素,那麼就能夠說成是一種奇異的現象,可以列入“信不信由你”欄目,等後續發展的時候,再加入“藍蝶”的人爲因素,那麼藍蝶便會成爲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成爲獵奇對象。
他的算盤打得啪啪響,儼然不知道死神的腳步離她越來越近。
很快,在陳黃龍離開後,這個副臺長也算是收穫頗豐,在他的手機裡面記錄了一大堆的各種奇怪的蒼蠅蚊子組成的形狀,單單是憑藉這個,估計他就能夠賣出去十萬了,這還是保守估計。
因爲現在的人們
,獵奇的心理十分嚴重,加上這些蒼蠅蚊子的舉動,已經是獵奇範圍之外的神奇了。
在吸引眼球的經濟時代,他相信自己這次是發達了。
等下了車,看到新聞車開走,他就進了一個巷子。
說實話,這個巷子比較陰暗,像他這樣西裝革履,衣衫翩翩的人,很少會踏足這樣窄狹地帶的,不過今天例外,他有些事要辦。
“喵~”他壓低着嗓子叫了一句。
“叫魂嗎,死鬼?”
一個女人的身影,從轉角處露了出來,單單是外形的話,有點肥婆的氣質,不過聲音還算好聽,估計在年輕的時候,也曾經漂亮過,不過現在確實明日黃花,不值一提了。
“我不叫魂,能把你的魂勾引來嗎?我的小寶貝!”這個副臺長說完話,完全不顧環境的惡劣,直接衝了上去,一把抱住這個女人,“小寶貝,這幾天可把我想死了。”
“啊,你想死啊,” 女人被副臺長摸到了敏感部位,而且是非常粗暴的用力,不但不爽,反而有點疼,不由輕聲罵了幾句。
“別鬧,今天我會讓你爽死!我在路上的時候,可是一連吃了三顆威哥啊。”
副臺長憋着一臉壞笑,這個女人可是他上大學時的女朋友,後來大學畢業,倆人因爲奔赴的城市不一樣,分手了,不過後來都陰差陽錯的來到江州市,自從倆人一見面,就變成了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尤其是這個副臺長手上掌握的資源比較多,不但能給女人的老公升遷使得上力,而且他還有一口極佳的口活,這在上大學的時候,女人就曾經日日夜夜領教被服侍上天的滋味,這時候,重溫舊夢,自然是爽的不得了。
女人的老公是一方大員,雖然只是一個副職,但隨着手上的權利越來越集中,行事也就越發的肆無忌憚,終於,到了最後臨門一腳的門檻。
副職提正職,需要的根本就不是能力,而是口碑,俗話說,金盃銀盃不如百姓的口碑,這句話其實還是很有道理的。
口碑怎麼來的,還不是記着這些有奶就是孃的人造勢出來的嗎?
所以,這段時間,他聽說老婆有個同學是本市的一個副臺長,就把自己的老婆送羊如狼口了。
倆人親熱的正入巷,忽然從遠處呼啦啦衝出來一條黑影!
“誰?”
倆人同時喊了一聲,在喊出這聲響的時候,兩個人的語氣都嚇的打捲了。
這要是被熟人認出來的話,那只有自殺了。
本來他們想着,在這種荒無人煙的小巷子裡面幽會,好處就是不會被人撞見,也不會在公安留下開房記錄什麼,誰想到這裡面倒是頗爲不善,頻頻颳着陰風,讓人心驚膽戰的。
現在又突然竄出來一個黑影。
啪嘰!
副臺長的話兒已經軟了,從裡面跌落出來。
“原來是條狗!”
“果然是條狗!”
雖然都知道是條狗,但是卻嚇得兩個人魂不附體,
渾身上下都是汗水涔涔的,誰也沒有再做下去的打算了。
“看你膽子小的,這麼快就陽痿掉了。”女人抱怨。
“靠,我也是人啊,不怕人,還不允許怕個鬼嗎?”
“鬼,這世界上,哪裡有什麼鬼,不要瞎說了。”
“是的,沒有!”副臺長不想嚇唬女人,但是那個少女曼妙的姿態,不知道怎麼就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中,尤其是自己還認真的看了死去女人的下體,居然是傳說中的虎骨駱駝趾,傳說中的十大神器之一,比之“金麟吸水”也有過之而無不及。
當時,如果不是有人在現場的話,真想上去幹他一炮,即便是來的路上,在新聞車上,副臺長還在生陳黃龍的氣,幹嘛一把火把這個少女的屍體給燒了,如果不燒掉的話,自己就要追到火葬場,掏點錢,進去把這個少女的屍體強行幹了。
也許是這麼陰森的夜色,讓他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那個少女曼妙的身體,還有那虎骨駱駝趾神器,下面的話兒猛然膨脹,撐得褲子都起來了。
“幹什麼,老孃剛剛穿上褲子。”
“靠!這次我要從後面入。”
想到那個少女大大的胸部,因爲摔下來的緣故,至少有大半個露在外面,還有白嫩的大腿,那那是什麼失足事件啊,肯定是某人想要強迫這個少女做點什麼,少女誓死不從,所以就出手殺人,如此這般,最後,又從陽臺推了下來。
這種噁心人的操心事兒,副臺長作爲新聞專業,不知道見識多少了。
但是今天,不知道爲什麼,心頭的這股火就是撲不滅。
被副臺長頂着後面,直接壓在了牆上的少婦,開始的時候,還在拼命咬牙,努力強忍着不發出聲音,但是很快,在一波波的衝擊之下,就繳械投降了,發出令人不忍猝聞,介乎痛苦和享受之間的呻吟聲調。
“爽了沒!”
“嗯!今天你真厲害,如果你天天這樣的話,往後就不需要用嘴了。”
少婦溫柔的說,其實想說的是她得了婦科病,丈夫在外面沾花惹草得上的,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說。
“我愛你,所以,願意爲你做任何事。”
這個完全不知道狀況的副臺長,還在發誓賭咒,完全有點風馬牛不相及的意味。
“哼!狗男女!”
一個聲音忽然出現。
“誰,你是誰!”
副臺長原本還膨脹着的褲襠,一下子變得萎靡不振,這次不是幻聽,而且聲音很大,他是聽清楚了,這要是被人曝光的話,那自己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雖然自己是一個副臺長,手上有點小權利,可是與女人的老公比起來,可就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
女人本來就不濟,現在更是直接瑟瑟發抖,把身體縮在了男人的身後了。
“我是誰重要嗎?鬼神不欺,原來還真的有人連死人也想欺負啊。”
說着話,一個身上穿着紅色袍服的女人就出現了。
“原來是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