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期末考試的臨近,南州大學那些想要學好的學生,都進入到了緊張的複習階段,由於聶濤從林傲雪那裡得到了她部分的知識,他對於金融專業的知識早就已經超越了大學的課程,所以他的日子反而變得無比的輕鬆,每天除了去教室之外,其餘的時候碰都不會碰一下課本,而且趁着空閒的時候,還跑到獅子山監獄去看過任天行。
時間很快推到了期末考試,初中高中時那種小考不好耍、大考大好耍的規則,卻也延續到了大學之中,第一堂考試,聶濤只用了半個小時就答好了所有的題,直接離開教室,回到別墅中繼續鑽進他的股市投資之中。
自聶濤從長江實業的股票上賺到了第一筆錢之後,他在後面的投資之中,也在不斷地營利,而且就在他將長江實業的股票全部拋售之後,第二天這支股票的行情果然呈現了下跌之勢,其後的日子更是連跌。
只不過在後面的股票之中,雖然在不斷地營利,可是由於聶濤所買的股票,其上漲的勢頭並不是很猛,以五十幾萬的資金全部投入,一天的收益差不多也只能持續在一兩萬之間,甚至有的時候只能達到幾千塊,而且還得天天關注自己所買股票的走勢,這讓聶濤也有些煩躁。
所以聶濤現在準備作長線的投資,不想再弄這種短線投資,浪費自己太多的精力,這些天他都在靜靜地觀察着整個股市的動態,悄然地注視着莊家的舉動。
在股市之中,一般的散戶都是短線的投資,而且是幾隻股票一起買,作分散式投資,還在不斷地變幻着手中所持有的股票,在這種買賣的過程中,有虧有賺,就算賺也賺不到多少錢,聶濤所採取的卻是莊家式的投資,只要看中一隻股票,他就會毫不猶豫地將手上所有的錢,全部買那隻股票,有的時候是一天一換,有的時候是幾天一換,這就是散戶的典型投資。
而莊家主就不同了,莊家是股市的操盤手,他們常年所做的都是一種長線的投資,在投入其中一隻股票之前,會作各方面的調查,一旦看中某隻股票,他們就會在這隻股票上持續很長一段時間,通過他們的操作,達到穩賺不賠的目的,在這隻股票上大賺一筆之後,這纔會尋找另一隻股票,如果一個散戶可以體察到莊家的動靜,在他們準備大動作之時,買他們所操作的股票,這就可以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聶濤現在就是準備找到一隻莊家準備大動作的股票,然後將手中所有的錢直接砸進去。
只不過莊家的行動一般都隱藏得很深,想要看清他們的動靜根本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聶濤在讓自己所有的錢持有着股票的同時,以此保持着自己錢生錢的持續,對股市進行了數天的觀察,他也沒有看出多少門道來……
下午的第二堂考試,聶濤依舊是第一個交卷的人,可是這一次,居然有人緊隨他後面交卷,這個人對聶濤來說,倒也有着比較深刻的印象,她就是李風女朋友張曼鈺。
聶濤交完試卷之後,直接就走出了教室,準備回到別墅中,繼續投入到對股市的觀察,可是就在聶濤疾步向藍海公寓返回的時候,張曼鈺也疾步緊跟在聶濤的身後,這讓他的心中不由得充滿了無盡的疑惑。
“聶濤,等等我。”就在聶濤奔出教學校,剛剛走進操場的時候,張曼鈺的聲音立馬就在身後響了起來。
雖然張曼鈺曾經參與過趙奇壽他們對聶濤的陷害行動中,由於聶濤跟她沒有過多的接觸,而且一起同班了近兩個月時間,她也並沒有對聶濤表現出任何過激的行爲,嚴格說起來,聶濤對她倒也沒有什麼壞印象,所以當她的輕呼聲落,聶濤立馬就停住了自己的腳步,回首過來看着張曼鈺笑着問道:“張曼鈺同學,請問找我有事嗎?”
張曼鈺並沒有直接回答聶濤,而是疾步向聶濤走來,在她的疾走之下,胸前波濤洶涌,聶濤看着這樣的美景,他的心情不自禁地躁動了起來。
“聶濤,我有話想要跟你說。”張曼鈺奔到聶濤的身前,這才輕輕地說道。
聶濤聽到張曼鈺這麼說,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很是疑惑地問道:“你有什麼話跟我說呀?”
“找個安靜的地方再說,好嗎?”張曼鈺輕聲問道。
張曼鈺可是李風的女朋友,她這樣的聲音落地,聶濤立馬就警覺了起來:“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吧!”
“有些話是不好在這裡說的。聶濤,你放心,我絕不是受了李風的唆使,想要幫他來害你。要是你害怕我是受李風唆使想要來害你的話,那我們就在學校中找個無人的地方吧!”
“呵呵,那好吧!”聶濤眼見張曼鈺這麼說,微笑着答應道。
“那你跟我走,我現在就帶你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張曼鈺說完,當先而行,聶濤立馬就跟在她的身後,向前走去。
張曼鈺也是一個美女,身材十分的好,而且在她的身上有着一分露骨的嫵媚,向前邁行的身體,腰肢輕扭,翹臀微擺,給人一種別樣的風騷感覺,聶濤跟在她身後,滿目都是她那嫵媚身姿,心中的盪漾卻也情不自禁的濃郁了起來。
兩人一路前行,用了近十分鐘的時間,張曼鈺竟是帶着聶濤來到了南州大學一幢荒廢的建築物中,直接走進了一個雜物室。
這裡確實是一個沒有人的地方。
走進雜物室,張曼鈺返身將雜物室的大門給輕輕地關上,這才轉過身來,一雙美目怔怔地盯在聶濤的臉上,紅脣輕啓:“聶濤,對不起。”張曼鈺一臉歉意地說道。
聶濤微微一愣,皺着眉頭輕輕地問道:“爲什麼要跟我說對不起?”
“其實秦思羽說得不錯,除了李風跟趙奇壽請了社會人員一起來陷害你之外,我跟秦思羽也確實參與了那次的行動。”張曼鈺幽幽地說道。
“你我之間並無仇怨,趙奇壽、李風以及秦思羽她們會有那樣的行爲,她們的目的很明確,那就是陷害我。我相信你當時應該沒有這樣的心思,最多也只不過算是一個知情者而已,對不?”
張曼鈺輕輕地點了點頭:“嗯,確實是這樣。對於他們的行動,我事先也不知情,直至當天所有前去參加趙奇壽生日晏請的同學散去後,李風把我帶到另一個房間,通過他們在你房間所裝的監控探頭,我才知道他們的計劃。”
“監控探頭?”聶濤也沒有想到,自己當日的行爲居然已經盡收李風他們的眼中,他的嘴裡情不自禁地發出了這樣的驚問聲,那樣的情景被人拍了下來,這讓聶濤有一種做賊被人抓的感覺,這並不是聶濤目前的道德標準可以坦然接受的。
“是的,你當時與那女孩所發生的關係,已經被拍攝了下來。”張曼鈺直接說道。
“那段視頻有沒有被他們保存下來呢?”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被保存下來的可能性很大,這個只有李風跟趙奇壽清楚。”
聶濤聽到這裡,心中已經有數,其實這段視頻被不被保存下來,由於聶濤被陷害的事情已經是既定的事實,對於聶濤來說根本就不會造成任何的威脅,只不過這種不雅的視頻被別人收藏,多少讓聶濤的心中有些不爽:“那個……你知道當初那女孩叫什麼名字嗎?”聶濤問出了這個他一直都想要知道的問題。
當初聶濤看到女孩的供詞之時,幾乎將那份供詞逐字逐句的看完,他也沒有看到那個女孩叫什麼,而且除了知道女孩是富豪酒店的服務員之外,對她的情況都是一無所知,甚至連她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作爲一個男人,聶濤對她造成了這麼大的傷害,他還是很希望自己可以找到那個女孩,對她負起責任來。
張曼鈺微微一愣,輕輕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只知道她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
聶濤眼見從張曼鈺這裡得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不想再跟她在這裡耗時間,直接問道:“你把我叫到這裡來,難道就是想要跟我道歉?”
“道歉只是其中一個原因,我還想要告訴你,以後千萬要小心李風。如果不是他大哥交待過,讓他暫時不要動你,恐怕他早就已經對你下黑手了。”
這倒也在聶濤的意料之內,只不過他沒有想到李風之所以不會動他,居然是因爲他大哥的交待:“李風大哥爲什麼不讓現在就對我動手呢?”
張曼鈺輕輕地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聽李風的口氣,好像是牽涉到天鷹社與東風社之間的矛盾,而且大哥榮似乎有什麼大的行動……這裡面的關係太複雜,我搞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估計李風自己也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我以後會小心李風的,謝謝你來提醒我。”聶濤笑着說道。
“聶濤,當初我也算是參加了他們對你的陷害行動中,爲了表示我對你的歉意,我願意用自己的身體來補償你。”張曼鈺的話音落地,她的整個人直接撲進了聶濤的懷中,雙手環出,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