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木真現在恨不得直接掏槍把聶濤給斃了,可是他的把柄掌握在人家的手中,要是真把聶濤給斃了,他所拍攝的視頻流傳出去,再加上他槍殺聶濤的事實作應證,這就會更加讓人相信他有問題,所以他現在根本就不敢對聶濤有任何過激的行爲,只能強忍心中的怒火,輕輕地說道:“小兄弟,在這個社會生存,凡事都不能做得太絕,就算你不爲自己考慮,也得爲自己的父母考慮吧!要是你在外面有什麼三長兩短,難道你想讓你的父母白花人送黑髮人?這樣吧,只要你肯交出那份視頻,我們以前的恩恩怨怨一筆勾銷,以後我們就是朋友,只要你有什麼事,我趙木真一定會幫你解決,只要你跟着我混,我包你混得風生水起,怎麼樣?”
聶濤經過趙奇壽的事情,已經知道人心險惡,雖然他很想找到自己的靠山,可是他也絕不會笨到要去相信趙木真的話:“我大好男兒,豈會與禽獸爲伍?想要憑几句廢話,就讓我交出自己的保命符,你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小兄弟,我這個人對朋友很好的,前面我之所以想要對付你,那也完全是因爲你將我朋友的侄子給廢了,我爲了幫我朋友出口氣,纔會有這樣的行爲,這也正好說明我這個人對朋友那是絕對的好,只要你成爲了我的朋友,我敢保證你一定可以在南州市橫着走,沒人敢找你麻煩。”趙木真強忍心中的怒火,繼續耐着性子輕聲說道。
聶濤冷冷一笑:“別把老子當白癡,你們那不是朋友的關係,只不過是一種官官相護的關係。如果被我廢的那個畜生的叔叔不是市工商局副局長,你會這麼貼心貼肺的對他?你們只不過是一丘之貉而已,我與你們完全不同,根本就不可能成爲你口中所說的朋友。老子沒時間跟你廢話,我絕不會交出那份視頻,你就死心吧!”
“小畜生,敬酒不吃吃罰酒,別忘了,你還有自己的父母,他們都一把老骨頭了,可跟你們年輕人不一樣,經不住幾下折騰。”趙木真惡狠狠地說道。
聶濤沒有想到趙木真居然會用自己的父母來威脅他,這畜生當真是可恨至極:“禽獸,你也不要忘了,你只是南州市市公安局的副局長,想要隻手遮天,你也只能遮住南州市這片天。”
“這個社會,就是官官相護的社會,跨省對於我們官員來說,只不過是家常便飯而已,想要對付你的父母,老子只要跟兄弟單位打個招呼,他們絕對不會說什麼,識相的話,就交出視頻,永久刪除所有的備份文件,要不然的話,禍及父母,就是你的不孝了。”
“我絕不相信這個社會沒有王法。”聶濤說完這樣的話,右手猛地從自己的衣兜中掏出隨身手機,對着趙木真的臉拍攝起來。
趙木真已經意識到發生什麼事情,臉色大變,急急起身去搶聶濤手中的手機,聶濤右手猛地一揚,直接就將趙木真打向一側,將手中的手機快速地扔回到自己的兜裡,寒聲說道:“剛纔我們的對話,我已經悄悄的錄了下來,再加上適才的拍攝,現在我的手中又多了一份你的把柄,別把老子逼急了,要不然你會死得很慘。”說到這裡,聶濤微微一頓,如寒星閃爍的雙眼緊緊地盯在趙木真的臉上,殺氣騰騰地說道:“如果你還想要對我老爸老媽不利,老子就是割出性命,也會滅你全家。”
聶濤說着最後這句話的時候,聲音無比的冷寒,每個字都猶如玄冰,透發着無盡的寒意與殺氣,趙木真的身體也情不自禁爲之一顫。
只不過趙木真怎麼也沒有想到,原本是想要來找聶濤取回那段有可能要他命的視頻,現在不僅沒有要到,反而又多了一份把柄落在聶濤的手中,他的心中充滿了不甘,聶濤的話音落地,他已經從身上取出了手槍,冷森森的槍口直接難準聶濤:“小畜生,趕快把手機交出來,要不然老子現在就開槍殺了你。”
“說你蠢簡直就是在高估你的智商,老子現在才發現,你不僅是蠢,你簡直就是蠢笨如豬。老子用的可是智能手機,是聯網的,視頻拍攝完畢,就會自動轉存到老子的郵箱,現在就是老子把手機給你,你認爲你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嗎?哼哼,真想不通,你這樣的蠢貨是怎麼當上南州市公安局副局長的。老子現在不陪你玩了,如果你想要開槍,那你就開吧!老子就算是死,也肯定會拉着你墊背。”
聶濤冷冷地說完,直接打開了警車的車門,人已經走出了警車,向別墅的大門走去。
聶濤此時的心中卻也充滿了無比的恐懼,身後正有一柄冷森森的槍口對着自己,趙木真的手指就扣在手槍的扳機上,只要他的手指輕輕釦動,他的生命將會就此結束,只不過在適才的情況之下,他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去震住趙木真,他絕不能讓趙木真搶去手機,因爲他所拍攝的東西根本就沒有自動轉到郵箱的功能,手機一旦被搶去,他就少了一份震攝趙木真的把柄。
最爲重要的是在手機中還存有米雪的號碼,兩人聯繫的頻率很大,還有一些沒有來得及刪除的曖昧短信,如果讓趙木真知道聶濤與米雪的關係,他有可能會直接用米雪來威脅他。
畢竟米雪並不是藍燕她們,她沒有任何的背景,趙木真不敢對藍燕她們怎麼樣,難保他不敢對沒有任何背景的米雪動手,一個可以想到用千里之外的父母來威脅聶濤的畜生,想要利用聶濤身邊人來威脅他的可能性也就更大。
聶濤一步步向前邁着步子,表面上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可是的心跳卻是快要跳到嗓子眼兒了,當他來到大門前的時候,對藍燕她們暗使了一個眼色,四個小妮子卻也聰明,二話不說,就轉身進入到了別墅中,聶濤順勢跟進,當那道大鐵門閉合之後,他這才大大地吐了一口,額頭上的冷汗如珠般從臉上滑落。
“親愛的濤濤,你怎麼了?爲什麼會不斷地冒冷汗呀?”孫玲玲推了推眼鏡,皺着眉頭很是疑惑地問道。
聶濤直接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駭然無比地說道:“狗官猛如虎呀!”
“濤濤,沒看到趙木真對你做什麼呀?反而是看到你好像反手打了他一下。”藍燕也是疑惑無比地說道。
“剛纔我進到警車的時候,知道趙木真想要逼我交出那段視頻,所以又悄悄地打開了手機的視頻拍攝功能,將我們全程的通適過程給錄製了下來,雖然前面看不到我們的樣子,不過我們的談話內容應該都已經錄下來了,最後爲了保證這份視頻的真實性,我掏出手機將趙木真的樣子給拍了下來。這畜生爲了讓我交出手機,居然掏出了手槍,說我不交出手機就斃了我。我沒有理會他,任由他用槍指着我,毅然決然地下了車。你們不知道,我向前走的時候,真擔心趙木真會對我開槍。”聶濤後怕不已地說道。
“濤濤,你……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人生在世,所有的東西都是建立在生命基礎之上的,你怎麼能拿你的性命來博一個視頻呢?”藍燕驚駭無比地說道。
聶濤自是不能告訴藍燕,他這麼做是爲了保護有可能被趙木真用來威脅他的米雪:“這個……當時我只想着要多一份可以治趙木真罪的證據,所以纔沒有受到他的威脅。不過我也暗自分析過,在那樣的情況下,趙木真開槍的可能性不是很大,所以纔會有這種冒險的舉動。”
“親愛的濤濤,你要嚇死我呀!聽你這麼說,我的小心肝都在噗通噗通跳個不停。”孫玲玲說着話的時候,嫩白的右手還在輕輕地拍着她那對隻手盈握的是嬌峰,微峰輕顫,看得聶濤的心都快要醉了,只不過他也明白自己的身邊,還有另外三個美女的存在,只是在孫玲玲微峰的美景上停留了片刻,便即急急地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趙木真太無法無天了,真想不通,這樣的人是怎麼當上市公安局副局長的,由這樣的人來當警察的領導,還讓老百姓怎麼活?”方雅琪憤憤不平地說道。
方雅琪不發話則已,一說話就會表現出自己的激憤,看來她也是一個典型的女憤青。
“唉,國家的垃圾制度已經造就了一批這樣的官員,上面的那些超級大佬就知道在人民的面前自吹自擂,天天用新聞聯播來美化他們的政績,殊不知這是自臭不覺,上面尚且如此的無恥,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其身不正,下面的官員自是也不會有什麼好東西。”聶濤長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
“我們也不要生這些閒氣了,爲這樣的事情氣壞身體不值得。濤濤,你的手中又多了一份很有分量的視頻,要不要與前面的視頻一起,傳到各大論壇上呢?”孫玲玲輕聲問道。
聶濤無奈地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現在還不是時機,等有了機會再說吧!”
聶濤還記得任天行的話,打蛇打七寸,要麼不動,只要一動,就必須幹掉對方,省得給自己惹麻煩,留禍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