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濤其實在看到病患是汪衛精的時候,他就已經明白他爲何會有這樣的表現,會經受如此巨大的痛苦,這完全是因爲他太過於激動,導致心間鬱積了一股氣,這才讓他劇痛難忍,這股氣是很微弱的,又豈是一些儀器能測試出來的,而這股氣是一種無形的存在,也不是止痛的藥物所能治療的。
看來汪衛精是真的已經將聶濤的錢當成了他自己的錢,一下子黑掉一個億,他不激動纔怪,這就是所謂的樂極生悲。
聶濤爲了讓汪衛精可以經歷更多的痛苦,故意在這裡跟他耗,現在是能耗多久就耗多久,這也算是對他一種無形的懲罰,當然,就這點懲罰,絕對不足以釋放聶濤的心中之恨,他心中的恨要被徹底的釋然,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汪衛精這畜生去死。
“聶先生,怎麼樣,你的鍼灸之術,到底能不能治?”良久之後,郭英明再也忍不住,向聶濤問出了這樣的話。
“郭院長,我現在還在幫他檢查,通過鍼灸原理進行推斷,就目前而言,我也不知道鍼灸之術到底能不能救他,不過希望還是蠻大的。”聶濤微笑着說道。
聽到聶濤這樣的說法,郭英明輕輕地點了點頭,爲了不打擾聶濤對汪衛精病情的診斷,他沒有再說任何的話。
汪衛精一臉痛苦地躺在牀上,身上的汗水還在不斷地流着,可是他又很害怕聶濤不救他,此時連痛苦發泄的慘叫也不敢發出。
聶濤看着這樣的局面,心中暗暗好笑。
不得不說,這個世上很多事情,都是無比巧合的,他前面還在想着如何從汪衛精這裡弄回自己的錢,想着如何弄死他,現在就給了他這麼好的機會。
有的時候,老天爺還是長眼睛的。
聶濤慢慢吞吞的又像模像樣地檢查了好一陣,這才站了起來,開始幫汪衛精鍼灸,隨着他鍼灸的開始,一臉痛苦的汪衛精,他臉上痛苦的神色,也在不斷地釋然。
鍼灸的過程,持續了近半個小時才結束,汪衛精此時的臉上,所有痛苦的神色,都已經隨之釋然:“聶先生,我是不是已經徹底的康復了?”當聶濤拔出最後一枚銀針的時候,他立馬就問出了這樣的話。
聶濤一臉冷沉地點了點頭:“差不多了吧!”
聽到聶濤這樣的說法,汪衛精立馬就從牀上跳了下來,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臉上佈滿了無比驚喜的神色:“聶先生真是個神醫呀,居然就這麼把我治好了。”
“我是不是神醫,跟你沒有多大的關係,你還是好好的記着,明天把我的錢給解凍再說。”
“嗯嗯,我一定會記得的。”汪衛精點了點頭,連不迭說道。
聶濤沒有再說什麼,直接就走出了病房,郭英明急急地跟上,走出病房之後,他立馬就問道:“聶先生,他所患的到底是什麼病呀?爲什麼我們會查不出來呢?而且對我們所用的止痛藥,也沒有任何的效果。”
聶濤很清楚,汪衛精的情況,絕不能如實告訴郭英明,要是告訴他了,郭英明必定會有相應的解決之法,到時候他就會失去一張王牌:“郭院長,嚴格說起來,汪衛精並沒有得病,只不過是一種由於生活陋習所積累下來的東西,突然爆發,纔會如此。你要是想問我他得到是什麼病,我真的無法給你一個明確的答覆。”聶濤輕輕地說道。
郭英明現在對聶濤極其信服,聽到他這樣的說法,他立馬就連不迭點了點頭:“原來是這麼回事。現在我終於明白,華夏國的中醫到底有多麼的博大精深,如果中醫真的能達到一定的水準,確實有着起死回生之效,也有着意想不到的效果。聶先生,真沒有想到,你小小年紀,於鍼灸方面的造詣,就能達到這般水平,我不佩服都不行了。”
“郭院長說笑了。郭院長,剛纔我對你說的話,你可千萬放在心上。當時我看到你想要我救的人,居然是汪衛精,心中氣憤,纔會說出頂撞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