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那條蛇太可惡了,下口的地方太要命了。
那個毒牙痕距離嫣紅乳尖的距離,大約只有一點五公分。如今隨着毒素的擴散,連**的顏色都已經有點變化了。當然沒有**的一邊,淤青的顏色更重一點。
根據野外生存知識,一旦被毒蛇咬傷的話,必須讓受傷者減少活動,避免毒素儘快擴散。所以,易軍扶着魅影坐在了一張椅子上,讓她不要隨便動彈。
作爲一個精英特種兵,野外生存是必須掌握的知識。包括如何在野外處理被毒蛇咬傷,也是必須掌握的。按照正常的理論,應該首先找一根布帶或長鞋帶在傷口的向心一側綁上,防止毒素向心髒蔓延,而且每十五分鐘就鬆綁兩三分鐘,免得肢體壞死。
但是,魅影傷在了這個要命的位置,有繩子也沒辦法捆綁!誰見過把玉丘給綁死的……汗。
此後,就要以毒牙痕爲中心,在皮膚上切一個十字形的口子,儘量把毒素給擠壓出來,並用冷茶水或清水清洗。緊急時候若是沒有清水,也可以……用尿。當然,易軍肯定不敢拿着尿去衝魅影的那個地方,更何況也沒必要,船艙裡有飲用水。”“
但問題在於,即便能在乳尖旁的毒牙痕處切出傷口,也不能保證將毒素擠壓出來。畢竟這地方太柔軟、太柔軟了,根本不適合擠壓。稍一擠壓就會變形,毒素未必能被擠出來。
所以說,目前只能用嘴來吸倒是最好、最便捷的辦法,雖然這辦法是最無奈的選擇。因爲正常情況下,即便用嘴來吸,也得在毒牙痕上覆蓋幾層紗布,而且要確保吮吸者口中沒有傷口或潰瘍,不然吮吸者也可能中毒。還好,易軍的身體向來比老虎都健壯,口腔疾病與他無緣。只不過,一時之間沒地方去找紗布,也只能“將就將就”了。
扶着魅影坐在了椅子上,魅影已經把臉扭到了一邊,臉竟然有點微紅。畢竟是個不經男女之事的女子,遇到這種事哪怕心緒保持穩定,但是面子上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易軍悄悄擡頭看了看,只見魅影已經把臉蛋兒轉了過去,甚至連眼睛都閉上了。嬌俏的下巴微微擡起,呼吸似乎有點小小的加速。
不能再拖了……易軍低下頭正了正心神,還是拿着魅影的利刃將毒牙痕割了一個小小的十字切口,便於吸毒。而後,一張大嘴一下子貼了上去!
頓時,魅影的身體猛然一顫,腳尖兒似乎都不由自主的踮了起來,兩隻膝蓋緊緊的併攏,緊緊的。
易軍雖然儘量注意着不更多觸碰她,但少不得要穩定她的身體。一開始只是伸着腦袋吸,但在那軟綿綿的地方始終難以穩定住,於是只能把手也用上了一隻手摟住她的腰肢,令一隻手扶住那隻飽滿的玉丘。
而由於毒牙痕和乳尖的距離太近了,於是當易軍的嘴巴貼上去的時候,自然而然的把乳尖也給裹了進去!
細嫩酥滑。
嘴巴吸一口吐一口,舌尖少不得要觸碰到乳尖。一男一女兩處柔軟交匯,直接把魅影搞得心亂如麻。那種感覺太特殊了,她這輩子都沒曾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的那個地方竟然被一個大男人給吸裹。甚至,她原準備即便找了男人,都不會讓男人這麼吸自己。可是,形勢不由人。
渾身酥麻不是因爲毒素,而是因爲情愫。
甚至,魅影心底有股春水已經開始盪漾,這是讓她自己都是難以啓齒的狀態。
漸漸的,兩人都不知道已經吸裹了多少口。終於,魅影睜開了眼睛,也悄悄扭過了腦袋,稍微低頭垂眉一看,甚至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易軍這傢伙還真是非禮勿視,嘴都吸上了,但眼睛還閉着呢。
只不過,這傢伙吸裹的太投入了,近乎物我兩忘。實際上,他已經足足吸了幾十口,毒素早就吸乾淨了。現在吐出來的都是新鮮的血液,哪怕稍微有一點點的毒素殘留,也不會再對性命構成威脅了,更不至於傷到魅影這種身體健壯的傳奇強者。
砰!
魅影狠狠的一推手,說不出喜樂還是羞恨,一掌把“懷裡面”的傢伙推開了。易軍本來就閉着眼陷入失神狀態,渾渾噩噩的,如今冷不丁的被一個傳奇強者奮力推中了腦袋,於是當即成了滾地葫蘆。
這時候,易軍才知道事情結束了,惱乎乎的睜開眼睛,只看到魅影正拖着那隻玉瓜仔細端詳傷口。易軍雖然理解魅影的心情,但還是有些不忿:“梅姐,你這是卸磨殺……殺人啊!我好心幫你……”
“得了便宜就別再賣乖了!”魅影冷哼一聲,似乎發現蛇毒已經沒危險了,就當即轉過身去,把溼漉漉的保暖內衣脫了下來!
甚至,隨後又把胸罩也解開,輕輕扔在了一旁!
“梅姐,剛纔是療傷需要,不至於以身相許讓我負責吧!再說了,這時候也不合適……”易軍咧嘴說。但不得不承認,這具軀體真的很完美,線條柔軟不說,而且有種尋常女子所不具備的健美感。這是健康的美,充滿了野性的美。不敢相信這具柔美的身體之中,怎麼就蘊含了那種令天下高手爲之膽寒的可怕威能。
聽到易軍的話,魅影啐了一口:“滾蛋!一身溼漉漉的衣服,讓我怎麼穿!”
說着,魅影的上半身已經光溜溜了。扯起旁邊那個運動服上衣,披在身上拉起了拉鍊,這才微紅着臉頰轉過身來。看了看易軍,說不出的情緒複雜,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麼。
易軍這才知道誤會了,咧嘴道:“可是,你下身的衣服也溼了。”
“滾蛋!連換的褲子都沒有,你讓我怎麼脫,光着?!”
呃……反正都是你的道理,老子還是不如不說了,說一句就錯一句。實際上,易軍腦袋現在有點亂,還有點沉浸於剛纔那種奇幻的感覺之中不可自拔。
不過易軍還算仗義,還算夠爺們兒,當即脫下了自己上身的黑毛料大衣交給了魅影。剛纔脫掉了保暖內衣,而且剛從江水之中出來,魅影正覺得渾身冰冷呢,於是也沒有拒絕。好在這妞兒身材高挑,比易軍只矮了半個腦袋,披上這大衣之後,還不至於成了一件風衣。
“走,提着雲偃月回去。”魅影說,“到附近的縣城找一個醫院,先買點蛇毒藥,再給雲偃月簡單處理一下槍傷。此外還得找一家酒店,咱們先擦擦身體換身衣服再說。”
也只能擦一擦了,畢竟她那要命的地方有要命的傷口,不能在熱水之中淋或泡。
但易軍卻忽然想到,雲偃月大腿和胳膊上的傷口還沒止血。而要是給這個年近四十的女人止血,恐怕還要脫她的褲子……
戳,流年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