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拳賽還有半個月,但湘竹淚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緊張。?她知道“烈虎”韓猛的厲害,只要沒有大的閃失,取勝應該不成問題……吧?稍微帶着一點點不確定,是因爲她知道韓猛很猛,但最高能猛到哪一步卻不太清楚。
而且,嶽東和嶽西地下圈子裡的人,根本沒人知道韓猛這傢伙。那麼,就讓韓猛冒充是湘竹淚的手下,也沒有任何問題。
……
美美的睡了一覺——易軍這貨還真的舍了兩個大美女,單獨到旁邊房間裡去睡了。爲此,白大腐女恨得牙癢癢,湘竹淚卻假裝不在乎。反正她本來主要就是爲了氣一氣囂張的大腐女,至於說真的跟易軍上牀,也不急在這一兩天。屬於她的,別人休想奪走,至少大腐女阻擋不住她的生猛彪悍。
再說了,只有拱不翻的女人,哪有勾不到的男人。哪怕你易軍心如鐵,奈何本小姐的誘惑熱如爐,早晚燒化了你。
於是,她還真就這麼耗着,躺在原本屬於易軍的大牀上就睡。大腐女一看是這情況,豈能認輸,竟然倒在旁邊也睡下了。兩個彪呼呼的女子,竟然稀奇古怪的在一起睡了一夜。這種情況,連易軍都沒有想到。
所以第二天早晨,易軍敲門的時候還以爲裡面只有大腐女:“太陽老高了,趕緊起牀。咱們去跟竹子道個別,還要回江寧呢。”
門開了,竟然是湘竹淚,易軍一怔:“你還真睡這裡了?靜初呢?”
白靜初懶洋洋的從後面露出了臉兒,打了個哈欠說:“在呢,先等我洗個澡。”
易軍嘴巴咧得老大,大牙花子都幾乎露了出來:“你們倆……在一張牀上睡了一夜?”
“確切的說,是半夜。”湘竹淚無所謂的轉身走進套房客廳,邊走邊說,“前半夜她不老實,被我收拾了。”
“你說什麼?!”剛剛脫了個精光的大腐女把腦袋露出了浴室門,“不分勝負好不好!”
湘竹淚聳了聳柔美的肩膀:“開玩笑,每次都是被我壓在底下,還好意思說不分勝負?”
“可你沒姐有耐心,最後認栽的是你。”大腐女哼哼着把腦袋縮了回去,浴室裡傳來了肆無忌憚的流水聲,嘩啦啦的很兇猛。
易軍一聽,就猜到了大體的情況。這倆妞兒昨天晚上肯定在牀上展開了一番大戰,但大腐女顯然沒有湘竹淚厲害,定然是屢戰屢敗。
但是,大腐女卻又有一股堅忍不拔的毅力,肯定又會屢敗屢戰。於是,這場香豔的戰爭浩浩蕩蕩持續了大半夜。最終,湘竹淚也一定被大腐女那驚人而恐怖的耐心和毅力搞垮了,乾脆倒頭就睡。
易軍猜得大體不錯,基本上就是這麼一回事兒。而他心裡頭暗自慶幸,幸虧昨天晚上躲出去了,要是死皮賴臉的留在這裡,不知道會被這倆妞兒折騰成啥模樣兒。萬幸,萬幸。
而他沒猜到的是,兩個女人戰鬥的過程究竟是何等的慘烈。要不然以湘竹淚那種恐怖的實力,能讓戰事持續到了大半夜?
原來在戰鬥過程中,白靜初由於力氣原因始終被湘竹淚全面壓制。但是在胡亂反擊的過程裡,不小心觸碰到了湘竹淚的大腿內側。這下好了,湘竹淚所有的壓制頓時消失,渾身哆嗦着彷彿觸了電。
好嘛,這下子被大腐女找到了她的命門!只要有了機會,她就把爪子伸到湘竹淚的兩條腿中間,哪怕湘竹淚夾得再進,總能被她伸進去,於是湘竹淚的生猛攻勢就瞬間瓦解了。
而爲了反擊報復,湘竹淚就拼命的撓大腐女的胳肢窩。這下更厲害了,大腐女同樣渾身哆嗦,笑得眼淚都流了下來,最後都笑哭了。
但是,大腐女具有一種堅忍不拔的毅力。每當湘竹淚已經躺下休息,她就會繼續撲上去,那爪子繼續伸進湘竹淚的腿間胡亂抓撓。很顯然,湘竹淚就再次撓她的胳肢窩。
一來二去,也不知道這種慘烈的戰鬥持續了幾十、甚至幾百個回合。到最後,倆妞兒的體力都近乎虛脫了。甚至大腐女最後一撓的時候,手臂都酸溜溜的打顫。而湘竹淚想要拿開她的手,但自己的手也不聽使喚。撓到了最後,兩個人連笑得力氣都沒了,香汗淋漓氣喘吁吁。
兩女耗竭了最後一絲力氣,到最後不得已同樣以慘敗而結束了戰爭。殺敵一萬,自損一萬,沒有勝者。
難怪,難怪白大腐女進入浴室之前,頭髮亂紛紛的,再進一步就幾乎成了爆炸頭。事實上易軍沒看到的是,連一向優雅從容的湘竹淚,剛起來的時候也是這個驚人的模樣——易軍甚至從不敢想象湘竹淚會有那樣一副形象。只不過湘竹淚終究是個強悍的高手,體力恢復得快,自然也醒得早,提前把澡洗了,頭髮也恢復了過來。
其實湘竹淚提前醒來的時候,還恨恨地在旁邊大腐女的胳肢窩裡撓了撓。但是毫無效果,精疲力竭的大腐女睡的太香,撓都撓不醒。既然沒效果,也就沒有報復的快意,湘竹淚這才罷了手。
終於,浴室裡嘩啦啦的流水聲結束了,大腐女也裹着一條潔白的浴巾走了出來。一身的肌膚猶如牛奶,光淨潔白令人垂涎。不得不說,湘竹淚的容貌雖然驚豔,但要是和大腐女比身體的話,還真沒啥優勢。大腐女的身體是天然誘惑,能把男人誘惑得喘不過起來。
“招搖什麼!”湘竹淚看到了大腐女的肩膀、胳膊和腿部,不由得說了句。
白大腐女卻搖頭晃腦的坐在了沙發裡,一邊弄着頭髮,一邊得意的笑:“有本事你也露一露呀。”
湘竹淚再怎麼說也是個姑娘家,臉色微紅,狠狠的說:“好,有種晚上你別走,看我怎麼收拾你!”
其實,湘竹淚也是鼓足勇氣纔敢這麼說的。昨天晚上那種戰爭,真不是人受的。
白大腐女渾身一顫,顯然也有種本能的畏懼。但是她的毅力太超常,旋即就鎮定下來,咬牙切齒:“誰怕誰呀,來就來!不把你調教得老老實實喊聲姐,姐還就不走了!”
於是,湘竹淚也不由得一哆嗦,遍體通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