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倭國皇室做到了這一步,應該說已經到位了。推出去了一位具有心胸膽識的皇子,也等於把島倭國皇室未來幾十年的真正主心骨推了出去,這樣的代價已經足夠沉重。
據說,島倭國天皇在做出勒令恭和親王自殺的決定之後,瞬間蒼老,險些昏死過去。知子莫若父,他知道這個小兒子纔是未來幾十年維持皇室地位的關鍵。
對於皇室的態度,國際社會和島倭國民衆表示了接受。皇室之中已經有人付出了血的代價,夠了。
而在島倭國內閣政府這邊,也不得不做出了一個屈從的表示。代首相麻生由於被指控是陳老闆挾持的人物,已經不適合繼續代理首相職務。爲此,他黯然選擇了辭職,結束了短短几天的首相生涯。接任他的,是天皇指定的內閣官房長官枝野。
這個枝野也知道,現在大勢已去。在和天皇商議之後,不得不對外宣佈——
經過島倭國內部調查,福島核電站下確實存在覈武器研製的痕跡。這應該是前任內閣的所作所爲,政府將展開積極調查。對於所謂的竹機關,也在進一步的調查之中。
至於前首相渡邊晉三所說的“陳先生”,內閣已經責令警視廳全面搜查抓捕。一旦抓捕此人,將展開徹底的追索調查。
同時,願意積極配合聯合國的調查團,接受調查團專家團隊的技術指導。
……
屈服了,終於屈服了!
看了島倭國新易軍臨時內閣的這份聲明,身在華夏首都的易軍笑了笑。一個電話打過去,讓柳劍聲和索斯家族停手。兩方勢力各自攜捲了驚人的收益,功成身退。
隨後,易軍帶領龐大的調查團,浩浩蕩蕩飛赴了島倭國首都東京。整個調查團的人數多達兩百人,當然安全組那一百多名戰士佔據了大多數。這些安全組的戰士名義上是維和,同時“協助”島倭國警方抓捕主持活體實驗的犯罪嫌疑人。
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們根本不會以島倭國警方爲主,而是直接接手調查團的指揮。
當飛機降落在東京機場,易軍第一個走了下來。一身黑色的風衣闆闆整整,器宇軒昂面容嚴肅,以至於不少人後來看到這個新聞圖片的時候,覺得這傢伙還真有可能是地下世界的君主,所謂的“黑皇帝”。而在他身後的兩位副團長,簡直就像是跟班兒。
當易軍的皮鞋踩在地面上的那一刻,就意味着他以嶄新的姿態,完成了一次華麗的迴歸!
這一次,他是以官方身份壓制島倭國,並且帶着居高臨下的優勢,對陳老闆展開一次徹底的打擊!
到機場迎接他們的,是島倭國那位代理首相枝野,表示出了對調查團的高規格接待和高度重視。雖然是代理的,但至少他現在是島倭國的政府第一首腦。
易軍勉強微笑一下,伸出手和枝野握了握手。枝野也笑了笑,但是笑得比哭都難看。因爲他很清楚,把整個島倭國攪動得天翻地覆的,就是眼前這位。心裡頭,他恨不能讓人斃了這傢伙,但表面上卻還要恭迎接待,太憋屈了。
枝野本想安排調查團入住,但易軍卻毫不猶豫的揮了揮手:“不,時間已經耽擱太久了,應該馬上行動。我們已經在飛機上做出了行動方案,現在就分頭行動。”
“啊?這麼快?”枝野幸男一怔,心道連場歡迎宴都不參加啊。
易軍笑了笑說:“那是事故現場啊,專家組早一分鐘介入,可能就會少一分損失,也可能少一些污染擴散,不是嗎?包括所謂的竹機關,我們早一分鐘找到他們,或許就多挽救了一個人的性命。”
“哦,是是!易將軍的工作態度真讓人敬佩。”枝野嘴上說着,但心裡罵着,心道你是生怕抓不到證據啊。但是也無所謂了,反正島倭國自己都承認了,福島核電站下面確實可能存在覈武器研究,都不打自招了,你們就去查吧。
這是以退爲進,免得被你們查出並公佈出來,顯得不好意思。至於所謂的竹機關,到現在還沒個頭緒呢。
於是,調查團分爲兩路人馬分頭行動。“核事故調查組”全部奔向北方,直奔福島核電站的位置,帶隊的是美國派來的那位副團長。爲此,易軍給這個調查組配備了二十多名維和士兵。
其實這都有些多餘了,畢竟島倭國不可能再在那地方動什麼手腳,更不可能爲了已經定性的事件突襲調查組什麼的。
至於剩下足足一百名維和戰士或國際刑警,則全部被易軍帶向了南方,直撲伊勢市和鳥羽市那個方向。這兩個小城市只相隔二十多公里,基本上是同一個位置。當然,“活體實驗調查組”也隨之前往。在這個方向上,陳老闆還在恭候易軍的大駕光臨吧?
至於另一位副團長、來自俄羅斯的那位,則留在東京“坐鎮指揮”,手下只帶了幾個行政人員和十名維和戰士。其實指揮個毛線啊,因爲易軍不想被人掣肘,他要靈活指揮調度。因此,兩個副團長才被他分別安排在了福島和東京。不過表面上無可挑剔,畢竟這三個地方都需要有一位負責人帶隊。
隨後,易軍就帶着二十多人的活體實驗調查組和一百名戰士,浩浩蕩蕩飛赴了距離伊勢一帶最近的中部機場。這個機場隔着一條小海灣與伊勢、鳥羽等城市隔海相望,乘船過去並不遙遠。
……
而就在易軍等人剛剛抵達東京機場的時候,其實陳老闆派去的探子就已經得到了消息,並且向陳老闆緊急做出了彙報。得知易軍終於要來了,陳老闆竟然沒有了當初的那種激動,反倒顯得比較平常。
如今,隨着心中大事業的破滅,隨着師父織田利昭的死,陳老闆其實已經近乎了無欲無求。他還留在這裡,只是爲了誅殺易軍。其實他若是能放下這一切,隨便化作一個身份潛藏到天涯海角,易軍還真難找到他。
鳥羽的那個山谷之中,光着腦袋的陳老闆靜靜的坐在木屋裡,彷彿全部狀態都已經陷入了一種沉寂。一旁,葉知非負手而立說:“父親,如果猜不錯的話,易軍他們爲了趕時間,應該從中部機場乘船到這邊,要不要在水中炸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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