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晚上,牡丹都處在一種緊張之中。特別是她抓了不該抓的東西而醒過來的時候,當時的牡丹險些驚叫起來。幸好易軍一下子伸出了手,狠狠的按在了她的嘴巴上。
“唔唔……”牡丹掙脫了他的手,氣喘吁吁罵道,“你個大流氓,竟然讓我‘摸’那個!”
易軍無辜呃……看了看兩人現在的位置,幾乎都擠到自己這邊了,說:“你也不看看自己的位置,硬是往哥身上貼。另外,你睡覺可真不老實,那是啥睡姿啊。”
牡丹哼了一聲,當即扭頭到了‘牀’沿兒,和易軍的距離拉得遠遠的。
結果晚上兩點多的時候,牡丹又貼了上來……
這回易軍又被‘弄’醒了,因爲他的感知能力超強。半夜時候要是有人貼身了都不察覺,那還叫個高手?
可是牡丹沒問題,該睡的睡,反而越睡越想。長途的旅程,加上時差的錯‘亂’,使得她現在已經陷入了很深的疲倦之中。
易軍看了看攀附在自己身上的大美‘女’,乾脆將她抱了起來,輕輕送到了另一邊。而自己則跑到了浴室裡,狠狠的用涼水衝了一遍。
回來之後,也不管什麼腳丫子不腳丫子了,直接跑到‘牀’另一頭兒躺下。
結果第二天一早,睡足了的牡丹倒是先醒了過來。醒來之後就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抱着易軍的一條‘腿’在睡!而且,那隻大腳還被自己緊緊的抱在懷裡,貼在她那驕傲的‘胸’脯上。
當然,那腳丫子距離她的小臉兒,也已經只有十來公分了。
“啊呸,呸呸!”牡丹一骨碌坐了起來,滿嘴吧的呸呸呸。她覺得自己夜裡要是不小心的話,說不定都親了易軍的腳了。
反觀另一頭兒,易軍只是懶懶的把腳收了一下,繼續睡。
牡丹緊張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隨後又在內衣下‘摸’了‘摸’。還好,小內內‘挺’完好的。看樣子‘牀’那邊的那個‘混’蛋,還真是個禽獸不如的。
驚魂未定的拍了拍酥‘胸’,牡丹覺得昨天簡直可謂荒唐。她抱定了單身主義,但現在似乎內心深處有點癢癢的……意志改變了嗎?
而且,昨晚她是怎麼稀裡糊塗的就答應了,竟然和這傢伙睡一張‘牀’的,簡直膽大包天了。萬一易軍真的下了手,就憑她這小身子骨兒,認命得了,肯定反抗不掉的。
只不過,這傢伙怎麼就沒強行那啥了自己呢?難道是沒“能力”?不可能,牡丹可是親手“驗證”了的,而且哪怕是現在,依舊體現着旺盛的“‘精’力”,把毯子都撐起了很高,嚇死人的高度呢。
要麼,就是真的不喜歡自己麼?想到這裡,牡丹心中竟然有點莫名的失落。
牡丹從不懷疑自己的容貌,以及摧枯拉朽的‘誘’‘惑’力。雖然她從來不把這種老天爺賜予的容顏當做什麼驕傲的資本,但也知道自己很漂亮,很能吸引異‘性’。地下世界《羣芳譜》高居第一的位置,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易軍這呆貨卻視而不見。這需要多大的厭惡或抵制,才能讓易軍抱着這樣一個絕世大美人而坐懷不‘亂’?
該死的,他內心深處,肯定有點……討厭我……牡丹甚至有點想哭。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有點委屈。
當然,假如易軍真的把她“拿下”了,說不定她也會哭,也會委屈。反正就是這種矛盾狀態,牡丹也不知道爲什麼。或者說,她開始越來越在意易軍對自己的看法了?!
坐在‘牀’上,雙臂抱住自己蜷起來的雙‘腿’,下巴貼在兩隻膝蓋上默默的發呆。
不一會兒,易軍‘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發現牡丹已經醒了。於是這傢伙也馬上坐了起來,因爲他意識到了自己的窘態下面還支着帳篷!只有坐起來之後,纔不會那麼明顯和尷尬。
當然,坐起來之後盯着牡丹看了看,他也發現了牡丹的情緒很低落。“喂,發什麼呆呢,咋了?”
牡丹默默的眨了眨眼,勉強做出了一個笑容:“沒什麼。”
“你情緒不對勁。啊,懷疑被豬啃了吧?放心,哥昨天就抱你到‘牀’那邊一次,別的沒做什麼。”易軍笑了笑。
蠢貨,人家心煩的,就是你這個“沒做什麼”!
“嗯嗯,謝謝你沒趁機欺負我。”牡丹竟然也說謝謝。只不過,臉上的笑容依舊有點勉強。說完這句之後,這妞兒依舊抱着雙‘腿’不說話,坐在那裡愣愣的。
她覺得自己和易軍之間的關係,顯得越來越荒唐了。這算啥?陪人家到一張‘牀’上了,陪着他漂洋過海到了這大洋彼岸,貌似親密無間的,但實際上兩人之間隔閡就那麼大麼?
當然,隻身在外的一個‘女’子,容易陷入一種孤獨情緒,進而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依賴感,或許也是她滋生這種小心思的一個催化劑。
易軍現在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從‘牀’那頭爬過來,一隻手搭在了她的額頭:“還以爲你發燒了呢,沒事兒吧?”
“你才發燒呢,誰要你管,誰要你假關心了……”牡丹哼哧了一句,腦袋轉了過去,不看易軍。
易軍愣愣的,眼睛瞪得賊大,連下面的“火氣”都慢慢的消失了:“你肯定有問題,問題大了!”
牡丹恨恨然轉過來,直直的和易軍的雙眼對視,一字一句的問:“‘混’蛋,我問你你心裡面是不是……其實很討厭我?!”
易軍傻眼了:“你怎麼這麼說?天地良心,我憑啥討厭你?”
牡丹搖了搖下‘脣’,哼哼哧哧了半天,才扭捏的說:“那你一晚上跟我在一張‘牀’上,都不碰我?”
“你……你想讓我碰啊,我靠,你早說啊!”易軍更傻眼了。
“去死,鬼才想讓你碰呢!”
“‘女’人心海底針,真複雜,我擦……這事兒……”
“複雜個頭,你個死木頭!”
“啥?來勁了是不?!”易軍惡向膽邊生,一下子撲在了牡丹的身上,將這妞兒壓在了自己的身子底下,“哼,害得哥強忍了一夜,現在反倒落了你的抱怨了。”
說着,一張嘴狠狠的貼了上去,極富侵略‘性’的撬開了牡丹的牙關。甚至那隻大手都加入了這場戰爭,在她柔美的身體上來回的侵略。
她一開始還睜着眼抵制一下,到後來乾脆就把眼睛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