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的鈕釦因爲對方的大力拉扯,瞬間飛濺了出去,散落在地毯上。
童修文貪婪的看着那一片雪白的肌膚,精緻如玉的鎖骨,略帶癲狂的語氣說道:“都說強扭的瓜不甜,可是我偏偏就喜歡在掙扎中獲取快樂。”
蕭琪淚流滿面,她用一種幾近仇恨到極點的目光,望着童修文,幾乎從牙齒衝迸裂出來一般,說道:“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那真是太好了,我就希望一直被你追着。”童修文桀桀的笑了起來。
“噹噹……”
這時,房間的門被敲了幾下,隨後門把手旋轉了90度,走進來一個女人。
慕容輓歌看着房間內的情形,秀氣的眉毛微微蹙了蹙。
“我說,在這個時候打擾我。你是不是太不道德了。”童修文站起來,用幾分不滿的口吻說道。
“孤鷹他們朝京都趕過來,你是不是應該有些行動,而不是在這裡強上初戀情人。”
慕容輓歌走到蕭琪的面前,將她的衣襟處輕輕掩住。看着對方,微微嘆了一口氣。
“來了就來了,正合我的計劃。”童修文瞥了一眼仍處於悲痛之中的蕭琪,冷冷一笑。
“京都這麼大,而且也有孤鷹之盟的人,要想抓到他們也是不容易的一件事。而且你原先殺了姜劍鋒和龍子墨,栽贓給孤鷹。希望龍幫和天火幫對孤鷹進行圍剿,可是這個計劃如今還是失敗了。”
“舟蘭市因爲有葉竹青的牽制,他們不敢動手。可是京都卻又受到**部門的介入,如今天火幫的那位神秘幫主和龍幫的幫主都下達了命令,不得捲入孤鷹事件。所以,你想讓他們幫你解決孤鷹,無疑於癡人說夢。”
慕容輓歌淡淡的說道。
聽到她的話,童修文也是頗爲無奈的說道:“的確是我考慮的不周全。竟然沒算到孤鷹真的和**做了交易。不過這也是好事。既然**能夠答應孤鷹的那個無理要求,那麼說明他們對‘神話’真的很重視。也就是說,只要我們得到了‘神話’,我們就是與**新的合作伙伴。到時候整個神州的,我就是王者。”
“癡心妄想!”蕭琪臉上帶着濃濃的譏諷。
“癡心妄想?呵呵,就像我要得到你一樣?也屬於癡心妄想?”童修文走到她的面前,猛地捏住她的喉嚨,附耳輕聲說道。“既然我得不到,不介意毀了它,讓孤鷹也無法得到!”
“你最好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會折磨死你!”蕭琪因爲無法呼吸,臉色憋紅的厲害,嘶啞着聲音說道。
“啊哈,這句話我喜歡。只有變態才喜歡用折磨二字。這麼說來我們還是同一類人啊。是不是啊,親愛的?”
“還是那句話,你怎麼抓孤鷹。難道用這個誘餌?”慕容輓歌皺着眉,打斷他的話說道。
童修文嘴角一挑,放開掐着蕭琪喉嚨的手,轉身看着她說道:“看來你對這個好姐妹還是有點感情的。怎麼?你忘了他搶了你的男人了?”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慕容輓歌冷冷的說道。
“嘖嘖嘖——”
童修文搖着頭,譏諷的看着她,說道:“你爲什麼讓妍妍來,爲什麼將她急匆匆的嫁人,爲什麼要清除她的記憶,不就是因爲得知劉平凡就是孤鷹嗎?”
慕容輓歌驟然捏緊粉拳。
“孤鷹是誰啊。”童修文詭異一笑,說道:“我們的女兒妍妍可能還不知道吧,孤鷹是誰啊。”
“破軍!”慕容輓歌冰冷的望着他,透着濃濃的殺氣。
“沒事啊,她聽不到的,她在隔壁的房間。”童修文走到右側的牆壁上,輕輕敲了兩下冰冷的牆壁說道。
他看着慕容輓歌,一抹邪氣的笑容從嘴角氾濫開來。隨即把臉貼在雪白的牆壁,似乎在隔着這座牆壁對着另一間房間的童夕妍說悄悄話。
“妍妍啊,其實孤鷹是你媽媽的老公!”
轟——
慕容輓歌嬌軀猛然一震,臉上的血液瞬間被抽乾,她扭曲着臉龐,咬牙切齒道:“破!軍!”
“怎麼?羞愧了?”童修文看着她,搖頭笑道,“那麼緊張幹什麼,你和孤鷹上過幾次牀,你以爲我不知道?”
“你知道了?”慕容輓歌咬着粉脣說道。
“怎麼會不知道。你看,你也是不守婦道的一個賤貨,是不是我頭頂上的綠帽子太多了,全是孤鷹給戴的?”童修文說道。
“是不是很生氣?”慕容輓歌很解氣的笑道。
“生氣啊——不過我關心的是,妍妍要是知道她的老媽是孤鷹的女人,她什麼反應。以前我想把妍妍嫁給孤鷹,就是很想知道,這算不算是亂論?她是該叫親愛的呢?還是叫爸爸?要是他們再生下孩子,又怎麼稱呼?是叫你奶奶呢?還是叫你媽媽呢?”
“哎呀,好亂啊,我的智商真的不夠用了,你來幫我理一理?”童修文揉着腦袋,一臉的苦惱狀,又掰着指頭很認真的算着。
“所以啊,我纔要洗掉妍妍的記憶,讓她叫孤鷹爸爸啊,你說,這樣不好嗎?讓孤鷹做她的後爸,總比你這個變態的親生父親要強吧”
慕容輓歌俏臉突然綻放出顛倒衆生的笑容。
“你是故意的?其實你也是爲了報復孤鷹?”童修文眯起了眼睛。
“你說呢?”慕容輓歌嘴角抹上一層淡淡的譏笑,“只允許你利用我們的女兒,難道我就不可以嗎?”
“哎呀,我還以爲你比蕭琪要賤呢。想和她一樣要來個母女共侍一夫。你知道嗎?當時我拿文家那小姑娘威脅這女人的時候,她竟然沒有一點羞恥心的想要母女共侍一夫。嘿嘿。”
童修文看着沉默不語的蕭琪,猛地揚起了右手,給了蕭琪一記耳光。
“你到底有沒有一點羞恥心啊。這樣的話你也能說出來?”童修文撕住她的頭髮,冷冷的說道。“竟然想母女共侍一夫,你他媽也太賤了吧!就算文小芹不是你的親生女兒,但是她至少名義上算是吧。你讓被人怎麼看你!啊?”
“呵呵,你在嫉妒!”蕭琪輕輕的說道。
“廢話!你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啊!本該是冰清玉潔,神聖無比的。你怎麼能變成一個**呢?怎麼就可以下賤的像一條母狗呢?啊?”
童修文似乎又陷入了癲狂之中,臉部肌肉微微的抽搐着。
“來,你湊近點,我告訴你爲什麼。”蕭琪突然輕聲笑道。
童修文怔了一下,眼眸隨之亮起,慢慢的將耳朵湊到她的跟前,帶着莫名的興奮說道:“告訴我,是不是他有什麼訣竅,快告訴我。”
“因爲……我愛他!”蕭琪輕聲說道。
童修文臉上癲瘋的笑容僵住了,他那漆黑的瞳子縮了又縮,一絲嗜血的怒意從眼眸裡破涌而出。
“啊!”
童修文突然發出一聲慘叫,只見蕭琪突然張嘴咬住了他的耳朵,鮮紅的血液順着嘴角緩緩流淌。
她帶着刻骨的恨意,死死咬住對方的耳朵。
童修文掐住她的脖子,面部一片扭曲,他發出低低的慘叫聲,卻又像是一種興奮的吼叫。
一旁的慕容輓歌冷冷看着這一幕,沒有上前幫忙的意識。
“撲通!”
童修文終於掙脫開來,一個趔趄倒在地上,他用手捂着耳朵,血液從指縫中流出。
“呸!”
蕭琪吐了一口血水,竟然吐掉了半隻耳朵。
“哈哈哈哈……”童修文從地上爬起來,發出了難聽的笑聲,“很好,很好……”
蕭琪冷冷的看着他,脣瓣上鮮豔的紅色異常悽美。
“你剛纔說什麼?你說你愛他?”
這個時候,童修文竟然還想着剛纔蕭琪的回答,而對對方咬掉自己半隻耳朵,竟然絲毫不在意。
“瘋子!”
慕容輓歌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也不知道是在說童修文,還是在說蕭琪。
“告訴我,愛是什麼?”
童修文抽出一張紙巾,包在鮮血侵染的半隻耳朵上。走到蕭琪面前,俯下身子,雙手捧着她那美麗的臉頰,柔聲問道。
“愛,就是你永遠都無法得到東西。”蕭琪嘴角彎起一抹莫名的笑意。
“哦,原來是這樣。”
童修文直起身子,雙手離開對方的臉頰。那張嬌嫩白皙的臉蛋有多了一道血手印。
“那麼你呢?你愛他嗎?”童修文扭頭朝着慕容輓歌問道,語氣很平淡。
慕容輓歌眼眸浮現出一絲波動,沉默不語。
“你應該不愛他吧。若不然你也不會嫁給我,還給我生了兩個孩子,兩個很可愛的孩子。”
童修文微笑道。
“那是在沒有遇到他之前,而且那時候我們兩人也是交易。你幫我殺了慕容家的人,我嫁給你,很公平不是嗎?”
慕容輓歌淡淡的說道。
“哦,我懂了。也就是說,遇到他之後,你愛上了他,是不是?”童修文說道。
“可以這麼說。”慕容輓歌望着蕭琪說道。“不過那個時候我不知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孤鷹,而且更不知道他和小琪……”
慕容輓歌沒有繼續說下去。
“如果知道,那你是不是就不再勾引孤鷹了?”童修文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