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巨大的身軀像是一個沙包,砸落在了地上,口中噴出點點血液,他的胸口呈現凹型,可見已被對方踢斷了胸骨!
一聲沒坑,刀疤男就昏死了過去。
與此同時,房間裡的兩人迅速的躲開,藤野手中拿着一把槍對準了門口。
龍子墨眯起眼看清楚門口的人,頓時臉色大變,隨即帶着濃濃的仇恨。
“是你,劉平凡!”
只見門口處,劉平凡正冷冷注視着他們,看到牀上昏迷的女孩,眼眸迸射出一道殺機。
“閣下是何人!”藤野先生面色陰沉,手中的槍對着劉平凡,厲聲問道。
“這個問題——老子不想回答!”
劉平凡說着,一把抄起旁邊的木椅扔了過去,同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向藤野一郎。
藤野被木椅的砸翻在地上,剛要爬起來朝着劉平凡開槍。小腹突然被對方的膝蓋狠狠猛擊了一下,身子如斷線的風箏,砸向後面的電視機。
電視機砸落在地上,屏幕裂了幾道口子。
劉平凡拿起地上散落的槍,看了看,別在了腰間。隨後走到藤野一郎的面前,踩住他的頭部。
藤野一郎口中混着酸水與血液,低低的哼着。
“你是什麼人!”劉平凡居高臨下的問道。
“巴嘎!放開我!”
藤野一郎被人踩住腳下,感覺被狠狠的羞辱了一般,掙扎着想要起來。
“日本人?”
劉平凡嘴角泛起一絲冰冷的笑容。
“咔嚓——”
連住四聲骨頭斷裂的聲音,以及藤野一郎淒厲的慘叫聲,他的四肢全被劉平凡給踩斷!
“其實我跟你沒多大仇,主要是那個人和我有仇!所以你也不過是受到了牽連而已。”
劉平凡指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龍子墨,淡淡的說道。
這種火上澆油的事情,他很樂意做。
劉平凡走到龍子墨面前,不由搖頭笑道:“你還真是犯賤啊,到哪兒都會被我打,這次想說什麼?”
“我……”
“算了,反正都要打一頓,何必那麼多廢話!”
劉平凡在揮手狠狠的打了龍子墨一個耳光,直打的對方眼冒金花,口中的牙齒都掉了幾顆。
劉平凡又揪起他的衣領,左右開弓,連打了十幾個巴掌。
龍子墨癱倒在地上,血水混了一地,雙目卻依然狠毒的盯着劉平凡,恨不得將他一口吞下去!
“不服氣?信不信我殺了你!”
劉平凡踩在他的喉嚨位置,微微用力,冷冷的說道。
龍子墨又吐出了口血沫,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麼,發出了嘶啞的聲音。
“說——”
劉平凡挪開了腳,嘴角微微彎起一個冰冷的弧度。
“咳咳……”龍子墨輕微咳嗽了兩下,張口說道:“你——啊!”
突然,劉平凡踩在了他的右胳膊上,猛一發力!“喀嚓!”骨頭依然碎裂!
“你說你的,我打我的,繼續……”劉平凡說道。
龍子墨雙眼凸出,似乎要迸出來,身子因爲劇痛而不停的發顫,他恨不得當場昏死過去,但是劇烈的疼痛卻讓他更加的清醒。
“怎麼?又不想說了,那麼我就——”
咔嚓——
左邊的胳膊瞬間又是骨頭碎裂!
“劉平凡!你——”
“還能說話,看來打的不夠狠!”劉平凡又碾碎了龍子墨的右膝蓋。
龍子墨在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之後,終於昏死了過去。
“這麼不禁打?你不是還想說什麼嗎?”劉平凡皺了皺眉,踢了兩腳,對方的身軀如死屍一般。
失望的搖了搖頭,劉平凡才將目光轉到牀上。
突然,他目光猛地一縮,一個箭步衝到牀前,將女孩身上的被單一把給扯開。
一張精緻漂亮的小臉頓時闖入他的眼簾。
也許是中了春-藥的緣故,女孩不斷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口中發出低微誘人的呻-吟聲。白皙光滑的額頭上,布着一層細細的汗珠。
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也鋪滿了粉色。
但是劉平凡的心裡卻是一片震驚,因爲他發現牀上的女孩竟然不是洛小茹,而是——文小芹!
怎麼會這樣!
難道洛小茹根本不在這裡?而是自己找錯了?
劉平凡猶豫了一下,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文小芹的身上,隨手在脖頸一記手刀敲暈了對方。
不管他如何討厭文小芹,總歸是蕭琪的女兒,不能不救。
也許是這丫頭在路上被龍少的人給劫持了,所以纔會送到這裡來,若是他晚來一步,估計文小芹就遭殃了。
劉平凡抱起文小芹嬌小的身子,準備向門口走去。突然頭腦中涌出一股眩暈感。
怎麼回事?
劉平凡一個蹌踉,單膝跪倒在地上,懷中的文小芹也滾落在地毯上。他揉着腦門,頭腦中的眩暈感越來越強烈。
中迷-藥了!
劉平凡心裡一沉,頓時有了答案。
可是究竟是什麼時候中的,自己爲什麼沒有一絲察覺,難道是無色無味的迷煙?
此時,一道霹靂瞬間點亮他的腦海,劉平凡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他的嘴角泛起一絲苦澀的笑容。
酒裡被下了藥!
究竟是誰下的藥!還用猜嗎?
洛小茹!!!
這是一個局!
——
——
瑞欣別墅。
捲髮藍眼睛的恩德比,還在不安的在地板上走來走去。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腕錶,顯得十分着急。
“噹噹……”
門板打出了清脆的聲音,恩德比眼皮一跳,打開了門。門口站的是國家安全部部長徐振國,一聲中山服,顯得很精神。
“恩德比先生,這兩天睡的還好嗎?”徐振國笑着問道。
“你看看我的黑眼圈,就知道我睡的還可以。”恩德比聳了聳肩,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
“呵呵,水土不服嘛,過段時間就好。”
徐振國到了兩杯茶說道:“茶,可養心,養性,養氣。來喝一杯茶,咱門再敘一敘如何?”
“徐先生,我們還是開門見山的好,你們神州人太淡定了,我不習慣。”
恩德比坐在他的對面說道。
“那好,咱門就開門見山吧。”
徐振國笑了一下,雖然說着開門見山,卻慢慢騰騰的喝了一口茶,陷入了沉默狀態,似乎在思慮着什麼。
就在恩德比忍不住開口時,徐振國才輕輕的說道:“孤鷹——該復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