麪包車裡沒有一個人,農家院內隱約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劉平凡從地上撿起一片鋒利的瓦片,悄悄的潛了進去。
“標哥,這小妞皮膚還真不錯,滑溜溜的,太舒服了。”院內相對着三間客房,最左邊的一座房子裡,傳出了一道猥瑣的淫笑聲。
“那是,這可是校花,老子摸了半天,都感覺手上沾滿了香味。”裡面又傳出標哥淫-蕩的聲音。
“鼠子,磨蹭什麼啊,趕緊上,磨磨唧唧的,你看大哥多爽快,五分鐘就完事。”另一個聲音粗狂的男子聲音響起。
“媽的,你是諷刺老子是快槍手了咯,沒見這妞剛纔多舒服嗎?”
隨着標哥的話說完,裡面響起了嘻嘻哈哈的淫笑聲。
聽到他們的話,劉平凡如墜冰窟,雙目瞬間赤紅,胸腔中的怒火如同即將要拉開引線的**,爆炸開來。
王八蛋!!!
劉平凡一腳踹開房間的門,直接將木製門踢裂了一半!
只見屋內或坐或站着表情驚愕的六七個男子,有兩三個裸着上身。在一張木板雙人牀上,趴着一個被毯子遮住半個身子的躶-體女孩,被綁住了雙腿雙臂,不斷的掙扎着。
見到這一幕,劉平凡全身的血液涌上了他的腦門,腦海中只有一個字——殺!
一步跨前,將最前面的瘦高個小腹上狠狠的一腳,將對方直接踢跪在地上,吐了不少酸水。又擰住一人的胳膊,一個720°大旋轉!
咔嚓一聲,胳膊毫無懸念的折了!
“哥們好說話,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這時,標哥趕緊靠在幾名手下身後大聲喊道。
劉平凡認出這幾人正是那天校門口被蕭雲月叫來收拾他的幾個混混,爲首的那人叫標哥。
“說,誰指使你們綁架的!”劉平凡一步步朝前,語氣冰冷之極。
“什……什麼綁架,哥們是不是誤會了。”幾個小混混早就被劉平凡的兇狠之勁嚇得不敢上前一步,臉色蒼白無比。身後的標哥更是兩腿發顫。
劉平凡目光如寒潭,隨手提起旁邊的木桌子揮了過去。“嘩啦”一聲,將標哥幾人打倒在地,木桌散成了碎片。
“誰指使你們的!”劉平凡再一次寒聲問道。
標哥捂着胳膊,苦着臉說道:“哥們,你真誤會了,我們沒綁架誰。”
劉平凡冷笑一聲,目光朝牀上望去,卻猛地一呆。只見牀上的裸-女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雖然是趴着,但是此時臉已經轉了過來。
而那張臉,竟然不是童夕妍!
裸-女口中塞着布團,正驚恐的望着他,口中發出極小的聲音。
怎麼回事??!
劉平凡愣了幾秒後,扭頭對着標哥厲聲問道:“妍妍呢,你們把她藏到哪裡去了!”
標哥呲着嘴說道:“哥們,我真沒綁架那個什麼妍妍,你一定是誤會了。”
“那你們剛纔說什麼校花?”劉平凡皺着眉望着牀上的裸-女問道。
“她叫曉花,是這一帶出來做的,不信你問她自己。”標哥趕緊爬到牀前將女子口中的布扯掉,掐媚的說道。
女子怯怯的問道:“大哥你是警察嗎?”
劉平凡聽到她的話,知道這個標哥所說無誤了,這個女的是出來做的,之所以綁着她,無非是一些惡趣味而已。
“門外的那輛黑色麪包車是你們的嗎?”
標哥一愣,急忙搖了搖頭說道:“那輛車不是我們的,剛纔車上下來了三四個人,好像去了半里外的一個廢棄倉庫。”
“那些人長相你看清了嗎?”劉平凡問道。
標哥的一位手下唯唯諾諾的說道:“我看見有三男一女下了車,女的長得很漂亮,其中一個男的臉上還有刀疤,他的手中還提着一個麻袋,其他的我沒看清。”
原來是那個龍少!
劉平凡心裡瞬間有了答案,這個小混混所說的女的應該是小雨了,男的就是那個刀疤男。
此時他心裡無比的懊惱,其實他應該早就料到,自己教訓了那個恐龍女雲豔,妍妍肯定會受到報復,只不過心裡沒注意。
只不過沒想到綁架的不是那個雲家兄妹,而是姓龍的傢伙。
懊悔是懊悔,當務之急是趕緊找到妍妍。
劉平凡從錢包丟下兩千塊錢,就當是誤傷他們的醫藥費,便匆匆向那個廢棄的倉庫趕去。
那件倉庫以前是一家絮棉廠的倉庫,因爲一場大火,燒了個乾乾淨淨,最後老闆跑了,蓄滿廠也就成了廢棄。
劉平凡來到廢棄倉庫附近,便看見一處空地上站着三男一女,其中正有小雨和刀疤男,剩下的兩個看似是保鏢之類。在他們身後扔着一個麻袋,不停的在蠕動着。
裡面發出女孩子“嗚嗚”的聲音。
這時,遠處又駛來了一輛白色寶馬,車上下來了兩個人,一個身材魁梧的保鏢,而另一人便是龍子墨。
劉平凡遠遠看見他們說了幾句,便向那個麻袋走去。
心中一急,手中的瓦片如一把鋒利的匕首,刺破空氣,向那個刀疤男急射而去。
那刀疤男倒也反應極快,身子敏捷的一躲,瓦片在他臉上劃破了一道血痕。其他三名保鏢見狀,急忙將龍少和小雨護圍在中間。
而此時,劉平凡已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麻袋的旁邊。
“是你?”龍子墨看到劉平凡似乎有些驚訝,旁邊的小雨則流露出濃濃的複雜情感。
“看來今天上午教訓的還不夠!”劉平凡雙目如電,捏緊雙拳,拳頭髮出咯啪啪的響聲。
“我和你好像沒什麼仇怨吧。”龍子墨嘴角彎起一抹弧度。
劉平凡冷冷一笑:“起初我還覺得你到像個君子,沒想到也是卑鄙小人一個,竟然用綁架這麼卑劣的手段對付一個女孩子。”
龍子墨聽到他的話,臉色頓時變得古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