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是他的人,那你知道他的秘密麼?”瀧澤問。
“知道,我知道他最深的秘密,我知道姚希就是涯,涯就是姚希。”
幕浪神情很淡定的說。
瀧澤抿脣而笑,很好,這次纔是他表現出真正合作之意的時候。
“既然這樣,我們就來好好研究一下吧!”
瀧澤的心情忽然飛揚了起來,這樣,真好呢!因爲他又能看到舒蘭了。
而且,他相信,舒蘭在知道了真相之後,一定會很傷心,那時候他在不離不棄的陪着她。
早晚有一天,兩人會真正在一起的。
影城在漠狼王離開之後,恢復了往日的繁華,
恐怕舒蘭和姚希怎麼也想不到,一場針對他們的,史無前例的陰謀,就在這座他們異常熟悉的城市中誕生了。
所圖閣的部隊在經過了半個多月的訓練之後,終於初具雛形。
但這樣還是不能達到舒蘭的要求。
她的目標可不是這些山賊,而是遠在王城裡的漠狼王。
“曉月,本王感覺,這樣的隊伍去剿滅山賊已經沒什麼問題了。”
舒蘭卻搖頭。
“不行,王爺,曉月不能讓王爺處於危險中,只有您的軍隊異常強大了,纔會讓您更加有自信,更加有勢力。”
舒蘭很隱晦的回答。
所圖閣自然希望自己的手下很厲害了,見曉月這麼認真,倒也沒有再阻攔。
讓大家都很意外的是,以前的所圖閣是無女不歡的。
不說夜夜笙歌也差不多,
可打從那次夜襲之後,他就沒再找女人。
有手下人想要投其所好,也被他拒絕了。
“我的士兵在留學奮戰,我怎麼能去找女人享樂。”這句話是舒蘭交給他的。
卻起到了不可預料的作用。
過去的所圖閣是個很大大咧咧,而且一身傲骨的人。
說白了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他總是認爲,漠狼國應該是他的,現在的一切都是現在的漠狼國強取豪奪走的。
因此總有那麼一點憤青的味道。
連帶着不屑與去收買人心什麼的。
加上他四處掠奪女人的惡行,讓他成爲漠狼國王城裡,名聲最臭的人。
當他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去補救,更加不知道要如何去補救了。
他也曾經想過尋找一個謀士,能夠幫助他得到天下。
偏偏,漠狼王不管他做任何事,卻唯獨不能容忍他的身邊有別的才華出衆之人出現。
出現一個殺一個,就算不被殺,也最終被漠狼王給翹走了。
比如,青衣!
現在他身邊終於又有了能人,儘管是個女人。
不過也正因爲是個女人,纔會暫時沒有引起漠狼王的注意。
但,這只是眼下的情景,沒人知道剿匪回去之後,漠狼王會不會知道此事。
那時候,恐怕就算他想要保護曉月,都不可能了。
每每想到這裡,他就會感覺抓心撓肝般的痛楚。
眼見着出來已經快要一個月了,他還一點建樹沒有。
不過他卻是不急,不如趁着這個機會練兵也好。
就在他安然理得的享受現在這樣的生活時。
漠狼王的聖旨再次到了。
這次的聖旨很簡短,要求他三個月之內抹平七鄉十八寨。
“七鄉十八寨其實就是這羣山中,各種盜賊的統稱。”所圖閣無奈只能找了曉月來聽聽她的意見。
“曉月啊,你的腦子裡,有沒有關於剿匪之類的計謀啊。”所圖閣滿是期待的問。
舒蘭眨了眨眼,心裡差點笑噴了。
恐怕只有眼前這個男人才會這麼沒用吧!
計謀哪裡分了什麼用途啊,能達到目的就是好計謀。
“王爺,曉月需要這七鄉十八寨的所有資料。”
“這好辦,我馬上命人去準備。”
王爺滿心的歡喜。
對於他這個只知道在女人肚皮上做運動的飯桶來說,曉月簡直就是他的及時雨。
如果不是曉月身上有毒,他此刻還真想抱着她狂親一頓呢。
所圖閣很快下去準備了。
舒蘭將周圍無人探聽監視,拍手呼喚了幕浪來。
“瀧澤送走了?”舒蘭有些擔憂的問。
“是,已經送去了影城。應該無礙了。”幕浪低垂着眸子回答。
“涯,有什麼消息和指示麼?”舒蘭又問。
“沒有!”幕浪這次回答的很乾脆。
“你去幫我調查一下七鄉十八寨的資料,要每個勢力背後的主子,和這些勢力行事的方法,也就是說,我要知道哪個是罪大惡極,哪個是可以改造,罪不至死的。”
幕浪點頭。
身影飄忽消失在帳篷裡。
舒蘭看着空地的某處,瞳孔漸漸放大。
“還是沒有消息麼,他還真是狠心啊,居然一點消息都不給我。也罷,他既然擺明了撇清關係,她還去貼人家的冷屁股幹嘛?”
舒蘭淒涼的冷笑,心泛起陣陣的苦澀。
她不怪涯。
她很清楚,男人都是這樣薄情的。
前一刻會說愛你死去活來,下一刻就會比任何人都要絕情。
還記得前生的她,也曾經很喜歡一個男人。
不過那時候對方不知道她的身份是法醫。
兩人彼此感情很好,甚至快要談婚論嫁了。
分手的那天是她的生日。早上大清早的,男人就來找她,帶了一大捧的鮮花。
笑容是那樣的燦爛。
“親愛的,遇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我愛你愛的都快要瘋掉了。”
癡情的話語讓舒蘭一顆心暖暖的。
也是那一天,她不想再隱瞞這個癡愛自己,也是自己想要託付終身的男人了。
於是,她說了自己的職業。
想不到的是,男人說還有事,很快離去了。
第二天就再沒有一點的消息,
電話不接,QQ不上線,就算是去他家見到了他的人。
他的語氣也是冷冷的。那是一種淡漠到了極致的冰冷。
舒蘭深深一聲嘆息,緩緩閉上了眸子。
那些過去的記憶,讓她早就看透了男人,尤其是看透了男人的變臉程度。
在帳篷外不遠處,
幕浪轉頭看了看舒蘭的帳篷,從袖子裡拿出一張短信。
上面是今早飛鷹傳書來的消息,也是涯親筆所寫。
“這邊一切都好,勿念,身在險地,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念你。”
幕浪微勾脣角,扯出一抹冰冷的笑意。
而後將手中的短信化成碎屑。消散與天地之間。
你想要和有情人卿卿我我麼?
那他的妹妹該怎麼辦?
那個爲了他癡心付出,寧可自己痛苦,也不願意給他整添煩惱的傻女人。
又有誰能爲她說一句公道話,誰能給她的一輩子負責。
幕浪咬脣,將心理洶涌的恨意壓抑了下去,轉頭消失在遠處。
他會努力幫助舒蘭完成心願的。
但也是將這兩人活生生拆散的。
終有一天,他要這兩個人爲了自己的一切所爲付出代價。
所圖閣的動作很快,只有兩天的時間,七鄉十八寨的資料就放在了舒蘭的面前。
舒蘭粗略的看了一遍,大多是各個勢力之間的關係,還有這些寨子的實力。
可以當做初步的資料來判斷。
“王爺,這七鄉十八寨應該是各個勢力相互攬財的主要方式,要是曉月沒有猜錯,您應該也有自己的寨子吧!”
曉月這個時候倒是沒有什麼好轉彎抹角的。
乾脆和所圖閣攤開了說。
“有的,我這裡有四個寨子兩個鄉。”
這裡王爺所說的鄉,就是指山寨。
只不過山賊要到了一定的規模才能稱之爲山寨,那些規模比較小的,都叫鄉。
百姓們稱之爲霸鄉。
“那就先請王爺將你的手下都請來吧!曉月要和他們談談。”
七鄉十八寨不可能全都打下來的。
而且如果全部打下來,王爺的損失也不小。
舒蘭不在乎所圖閣這點破人還能剩下多少。
她在乎的是最終有多少軍隊作爲籌碼能和漠狼王對立。
她也知道漠狼王的能力很強,或許已經是這天地之間最大的強者。
不過蟻多咬死象。
就算這些人都不能將漠狼王殺死,也能消耗了他的力量。
所圖閣對舒蘭的算計全然不知道,不過配合的程度倒是不錯。
幾乎用了最快的速度,將自己手下的那六個匪徒的團伙頭頂找了來。
不同的是,原本屬於曉月男人的那個寨子,已經沒有了寨主,寨主是幾個月前出去的,至今未歸。
所圖閣也沒放在心上,那小子正是曉月的前夫。
如果這時候出現激起了曉月的憤怒,那可就麻煩了。
正牌寨主不在,就暫時讓一個副寨主頂替上。
當這些歪瓜裂棗都聚集到舒蘭面前的時候。
舒蘭心底一陣驚歎。
這些人,看着是土匪,但身上的那種氣勢,着實不凡。
“你們的山寨都是什麼名字?”舒蘭淡漠的問。
“你是什麼人,憑什麼過問我們的事?”其中一個矮胖子問。
舒蘭挑眉:“我是逍遙王手下的代理將軍,也是這次剿匪的總指揮官,有沒有資格問?”
矮胖子聞言一撇嘴。
別過了臉去不言語。
這次召見,所圖閣是想要親自在場的,卻被舒蘭拒絕了。
很多時候,重要的不是威逼利誘,而是降服。
這些人或許之前是王爺的手下,但他們放出來這麼久,未必真的還是王爺的手下。
恐怕早就生了異心出來。
再說,舒蘭需要的是完全可以掌控的勢力。
不是別的什麼阿貓阿狗。
矮胖子不言語了,別的幾個人也不說話,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舒蘭淡漠的笑笑:“你們或許還沒有看清楚形式,皇上已經下了聖旨,要求王爺三個月之內繳清了匪患。你們是不是認爲皇上只是爲難王爺,或者說是另有所圖?”
在場的幾人聞言都瞪大了眼睛,緊緊盯着舒蘭,耳朵也是立起了老高,側耳傾聽着。
“有件事你們或許不清楚。”舒蘭仰靠在後面的椅背上,神情漸漸變得慵懶起來。
“這次皇上原本是不打算讓王爺來的,而是派了三十萬大軍和鎮遠將軍阿斯納。如果那樣,你認爲你們的結果會如何?”
稍微頓了頓,舒蘭欣賞了一番衆人臉上的蒼白後,這才接着說。
“是我們王爺聽說了這事,才極力和皇上爭取,爭取到了這個機會,而且王爺只帶了5萬精兵,你們以爲王爺爲什麼會這樣做?”
幾人在沒有了之前的囂張,眸底都透出了絲絲迷茫。
“因爲王爺心疼你們,你們爲王爺勞苦功高,現在要是交給了皇上的人處置,那你們不但所有身家都沒有了,就算是全家的性命也都會煙消雲散的。王爺拼着和皇上反目得到了這麼個機會,你們居然不珍惜?”
舒蘭越說越激昂,彷彿自己所言的一切都是真的一樣。
“既然你們不相信,可以,你們現在就可以離開,或許王爺真的不能將你們如何,可錯過了這個機會,你們就等着三個月之後,阿斯納將軍帶着手下的大軍,將你們七鄉十八寨統統踏平了吧!”
舒蘭之前說的話,都很溫軟,語氣中甚至帶着絲絲慵懶的旖旎。
但當她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不但慵懶的語氣不見,還有附帶了一種震撼人心的金鐵交戈之音。
這是舒蘭用自己的內功震撼的結果。
這一擊尤如一記重錘狠狠的敲在衆人的心口上。
一個細高挑的男人率先恢復了神智,向前一步施禮:“將軍,小人名叫霍弋,是十八寨中阿三寨的寨主。小人願意歸順將軍,有什麼吩咐請將軍儘管說。”
阿三寨麼?舒蘭的眼眸上下打量了對方几眼,眸底閃過一絲滿意。
之前舒蘭曾經詳細研究過七鄉十八寨的資料。
這個名字不是大家平白想出來的。
其中十八寨沒五年彼此互相切磋一次,目的就是爲了爭奪十八寨的排名。
排名第一的就是阿一寨,後面阿二一直到阿十八。
這個霍弋居然能排名阿三,看來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霍弋是吧!你先站到一邊去,”舒蘭點了點頭,命人給霍弋拉了一把椅子。
而後將眸光看向其他幾眼。
“現在,輪到你們了,沒有人想說些什麼麼?如果沒有話要說,那你們就可以離開了。”舒蘭對這些傢伙也的確沒有什麼耐性的。
根據所圖閣說,之前他挑選來這裡的負責人時,多是選了軍隊裡犯了錯誤的刺頭。
畢竟這些人才有成爲土匪的潛質。
當然,也有直接從某處選中的,看上眼的死囚。
比如這個霍弋。
不管是哪一種,在舒蘭沒有拿到幕浪的調查結果之前,是不會決定怎麼做的。
舒蘭下了逐客令,幾人有些忐忑,這時一個紅臉的漢子再度走出來:“將軍,小人但丁。是阿五寨的寨主。願意聽從將軍的吩咐。”
他這樣一說,身後又有兩個人走出來,這兩人看着就是雙胞胎,長相幾乎一模一樣。
只不過其中一個左邊臉頰上有顆黑痣,而另外一個右邊臉頰上有顆黑痣。
“將軍,小人離風,是乾二鄉的霸主。”左邊有黑痣的人說。
“將軍,小人離雲,是乾七鄉的霸主。”這次是右邊有黑痣的那個人說的。
現在幾乎大多數的人都表示願意聽從舒蘭的指揮了,只有兩個人列外。
一個是阿八寨的寨主,就是那個矮胖子。
另外一個是阿十一的寨主,是個臉色有些蒼
白,看上去很陰森的傢伙。
“既然兩位喜歡自由,那本將軍也就不強求了,二位可以回去了。”
舒蘭揮手,命人將這兩位請了出去。
矮胖子冷冷瞟了舒蘭一眼,頭也不回的離去。
至於那個陰森蒼白的傢伙,卻沒有任何的表情,彷彿這一切都和他沒有一點的關係。
神情淡漠的轉身離去。
屋子裡只剩下了四個頭領。
“幾位可以先回去了,你們的意思本將軍會稟告給王爺的,當然爲了能讓你們的身份過到明處,等接下來的幾場戰鬥中,還需要幾位和手下的出力,等三個月之後,王爺自會讓幾位收編,而且也會擁有不錯的職位,當然,你們的手下也是會跟着你們一起收編的,我也可以保證,絕對不會被打散了配製的。”
舒蘭的話讓幾個寨主霸主都很歡喜,能帶着自己的手下過道明處是最好的,這樣好歹自己都是軍官了,而不是迎風臭八百里的賊。
一行人離去後,所圖閣急急忙忙過來詢問詳情。
“曉月,怎麼樣,這些人可還能用?”所圖閣自己心裡都沒啥底的。
“當然,王爺,他們都是感念你恩德的,不過有兩個人倒是不怎麼聽說,王爺莫急,曉月知道該怎麼做的,只要王爺放寬心等着看好戲就是了。”
“好!好!”所圖閣滿心的歡喜,看着曉月怎麼看怎麼喜歡。
“月兒啊,本王得到了你真是三生有幸啊,之前本王對你做的事,你不要記恨纔好啊!”
舒蘭勾脣輕笑:“王爺,你這話怎麼說的,別說曉月不記得過去的事情了,就算記得,現在王爺對曉月這麼好,曉月怎麼可能還會記恨呢,做人是要往前看的對不對!”
所圖閣聞言頓時欣喜起來。
他剛纔那句話也是想要試探曉月有沒有想起往事的。
畢竟,當初曉月是他強搶來的,後來爲了征服那雙倔強的眸子,他也是用了諸多手段的。
他很怕曉月什麼都記起來了,會加害於他。
舒蘭將他哄的團團轉,一直到他什麼戒備都放了下來,這才滿心歡喜的出去了。
當天晚上幕浪回來了,將調查所得交給了舒蘭。
舒蘭幾乎一夜未睡,將這七鄉十八寨的詳細資料給看了個通透。
這一看還真是大吃一驚的。
之前她不止一次的懷疑過,爲什麼漠狼王放任匪盜這麼多年,居然這個時候開始清剿了。
根據資料顯示,這所謂的七鄉十八寨似乎還有很多貓膩在內的。
至於究竟是什麼貓膩,就不是她能想到的了。
至少要親自去了那裡才能知道。
而這些個土匪們,燒殺搶掠無所不作。
若說有好些的,倒是有那麼兩家,一家居然是阿十一寨的夜七,還有一家是乾五鄉的霸主羅勇。
羅勇在資料上說,是隸屬於漠狼國的第三方勢力。
也就是說不屬於逍遙王,也不屬於漠狼王。
至於阿十一寨的夜七,舒蘭很不解,看他本人很陰險的樣子。
而且他的神色是病態的蒼白,自己在招攬的時候,對方也沒有要妥協歸順的意思。
幕浪的資料上說他還是個只搶劫,很少殺人,更是從來都不允許手下姦淫婦女的好人。
這是不是太過矛盾了。
忽然之間,她對這個夜七有點好奇起來。
除此外讓舒蘭很意外的是。
幕浪的資料上圈出了一段關於乾七鄉的消息。
據說,乾七鄉和十八寨的歷史由來已久。
在幾十年前,漠狼王還沒有上位。
十八寨的人就互相比武確定地位。
漠狼王在登基之後,也曾經派人來剿匪的。
只可惜,不管怎麼剿滅,都不能將其徹底的剿滅乾淨。
十八寨的地理位置很奇特,似乎內部通向一個什麼地下宮殿。
各個勢力派了手下代替十八寨,從另外一個程度說,也是想要得到地下宮殿的。
關鍵就在於,那些派來的人,一個人都沒有得到。
至於乾七鄉,從空中看,是一個奇特的形狀,而乾七鄉的寨子裡經常會出現一些奇怪的情景,這些反而和琉璃國的血竹林有些相似之處。
究竟彼此之間有沒有什麼關聯,就不得而知了。
看了這些資料,舒蘭忽然對乾七鄉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經過舒蘭的一再懇求,掰開了揉碎了一樣的講清厲害關係。
所圖閣才終於答應讓舒蘭親自去探查一番。
當然條件是要求舒蘭隨時傳出消息來。
舒蘭點頭答應。
所圖閣也知道這個女人不再是過去的曉月。
不但性格改變了很多,本事也變大了。
讓所圖閣自己都很驚詫的是,他對曉月的改變沒有一點不適應不喜歡,反而感覺越發討自己的歡心。
甚至隱隱有種愛到骨子裡的感覺。
尤其是愛極了曉月的溫聲軟語,可眸底卻清澈如水般矛盾神情。
直覺中,這個女人就是一團謎。
舒蘭得到所圖閣的同意,半夜裡喬裝改變的一番,從軍營裡悄悄的出來,直接朝着乾五鄉霸主羅勇的地牌去。
憑着舒蘭的腳力,只有不到半個時辰,就到了乾五鄉。
所謂的霸鄉,其實就是和村子差不多。
遠遠看去根本感覺不到會是一羣土匪霸佔了。
相同之處是,這些霸鄉里,都有一座石廟。
石廟不大不小,剛剛好能容納十人左右。
在石廟裡有個石像,被當地人稱爲匪神,也就是說專門劫掠神仙的土匪。
每個霸鄉的人,都會誠信求拜匪神的。
也因此,這裡的香火很旺。
而根據舒蘭的資料,這石廟就是霸鄉經常出現詭異事件的地方。
這會已經是月上中天了,眼看着過了三更天,今晚的月色不是很明亮,總感覺月亮猶如蒙上了一層布,將所有的光華盡數遮掩。
舒蘭摸索着,將內力運足到雙目上,這次找到了乾五鄉的石廟。
來到石廟面前,
忽然之間,舒蘭感覺從石廟裡傳出來一陣陣的波動。
那種波動居然和涯和自己身上的靈力差不多。
“這地方,真的很邪門!”舒蘭低喃,倒是和小島上的那個上古傳承差不多。
只是,爲什麼要說這裡和血竹林有關。
她曾經去過血竹林,直覺中,血竹林不過是地面紅了點,竹子也稍微茂盛了一些。
貌似,這中間是有什麼她不知道的麼?
稍微沉思了片刻,舒蘭決定進去看看先。
左右看了看無人看守,邁步進了石廟。
這石廟不大,也許是因爲土匪們經常參拜的緣故,居然沒有一點破敗的痕跡。
石桌上香已經滅了,屋子裡還殘留着香的味道。
在石像的前面是兩根長明燈。
微弱的燈光搖曳着,給整個小廟增添了一絲莫名的詭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