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這些勁爆消息同時炸出來,還有一條更勁爆的,大漢帝國,王,蕭楠,駕崩了。
到底是宣戰的消息先出來,還是蕭楠死訊先出來,說不清楚。
但聰明人都會認爲,蠻國,雪國,樓蘭是得知了蕭楠駕崩的消息,然後才向漢國開戰的。
當然,蕭楠之死,是導致修武大陸和平加劇破裂的關鍵,還有就是,從鬥戰城逃出去的那些個人。
他們回到各自門派之後,直言蝴蝶刺客就是漢國的,而且是個龐大的組織,出了鬥戰城就遭到他們的劫殺,能夠逃回來的,都是同伴們拼死換回來報信的。
當這些事情全部炸出來之後,整個修武大陸都沸騰了。
接到這些消息的時候,蕭韶羽已經在鬥戰城。一天兩夜,他馬不停蹄的趕了幾千里路,只想早點了解情況。熟料到了鬥戰城,沒見到霍曉,反而等到了蕭楠駕崩的消息。
蕭楠雖然有病在身,但有那麼強大的太醫團隊在,至少再活半年也沒問題啊。
但是蕭韶羽很快就想通了,蕭楠之死,一定很太子有關。
那天晚上從王宮出來之時,就碰到了太子的車架。他面見蕭楠定是爲了陸櫻一事,在他心目中,肯定以爲能通過此事將蕭韶羽直接扳倒。熟料,蕭楠在瞭解此事的前提下,肯定不會怎麼在意,最多口頭罵幾句,連處罰都不會有,就算有,也是些不痛不癢的。
這一定會激怒太子,他是個喪心病狂之人,一旦狠下心來,什麼都能幹。
原本以爲是自己聰明瞭一回,熟料卻給了太子弒君的機會。蕭韶羽當真後悔不已。若是他在的話,一定不會讓此事發生。
當下,局勢已經混亂,蕭韶羽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霍曉,他心中有很多的疑問,必須要問明白,他總覺得自己被別人牽着鼻子走一般。只是,他該去哪裡找霍曉呢?
他沒有去找,而是找了間客棧住下,等着。鬥戰城內情報網絡已經崩潰,蕭韶羽只能等,他相信霍曉已經知道他來了,他一定會來找他。
這麼多勁爆的消息傳來,鬥戰王室肯定也受震動,各方已經絕對對大漢發動進攻,鬥戰城能落下嗎?不能,絕對不能,所以,進攻大漢的提議很快就通過決議,連鬥鬼無極都認同了。
從王城出來的時候,鬥鬼無極的臉上帶着燦爛的笑容。
陸櫻上任不到三天,就給了他這麼大一個驚喜。此刻,他甚至都覺得,可以將整個鬥戰城都託付給她。
他爲什麼那麼信任陸櫻?是因爲陸櫻對付了霍曉嗎?
不是!是因爲他發現,如果大漢帝國裡有酒神,有霍曉,有陸櫻,鬥戰王國永遠都不可能贏,至少在他有生之前,都看不到任何贏的希望,這是在那天晚上與霍曉陸櫻大戰之後得出的結論。
所以,霍曉與陸櫻,他至少得的到一個。當然,那是豪賭,但鬥鬼無極並非盲目的賭,他心中有個天下人都不知道的秘密,因爲這個秘密,讓他可以豪賭霍曉陸櫻。
此刻,他無比暢快,因爲他決定,約戰酒神了。
約戰酒神,很簡單。作爲天下數一數二的兩個人,只要一句話,就能引得天下側目。
大漢帝國爲何久能強盛幾十年而少有外敵敢犯?就是因爲有酒神的存在。
當年酒神橫空出世,隻手之力扶大廈於將傾,就算是鬥鬼武癡這等人,亦不能阻其
鋒芒!
當然了,酒神牛,鬥鬼跟武癡鬥鬼,都是在亂世之中,憑藉自己一己之力扶國於危
難,而且,他們都沒有去當王,並不是不能當,而是不願當!
無論什麼時候,人都會有追求,對於這等高手而言,要麼追求更高的武學,要麼追求更高的名次,更牛的稱號!
只有追求,他們才覺得自己活着有意義。
臨近傍晚之時,鬥鬼無極將約戰酒神的消息昭告天下!爲這沸騰的一天,再添最後一劑猛料。
當鬥鬼無極回到天斗府大廳之時,那裡已經有個人在等他!蒙面人。
什麼時候,蒙面人可以隨便進出天斗府了?
那人見到鬥鬼無極,當即行禮,道:“見過尊上!”
鬥鬼無極直接道:“我給你個機會,讓你出城!”
蒙面人道:“你知道,這不是我們想要的結果。”
鬥鬼無極道:“你就不怕我直接殺了你?”
蒙面人道:“當然怕,只不過既然來了,尊上也留了我這些時日,所以我覺得,並
非沒有可能。”
鬥鬼無極道:“你知道蕭楠死了嗎?”
蒙面人道:“現在整個市面上都在傳!” Wωω тTk an C O
鬥鬼無極道:“你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嗎?”
蒙面人道:“這不是我關心的事!”
鬥鬼無極道:“良禽擇木而棲,那裡已經不是適合你。”
蒙面人道:“尊上的意思,難道大漢必敗無疑嗎?”
鬥鬼無極道:“我不知道的,我的目標是打敗酒神,至於漢國,會有人去摧毀。”
蒙面人道:“大漢,遠比你想象的要強。”
鬥鬼無極道:“我知道,酒神的厲害我早就體會過,他帶出來的人也早已名動天下,但這次不一樣,他們沒有翻盤的機會。行了,走吧!我的殺意得留給酒神!”
話說到這份上,再扯下去,極爲不明智。蒙面人走了,他自信滿滿的來,灰頭土臉的走。
不過,在這種局勢下,鬥鬼無極還會放他一馬,也當真是老天眷顧了。
當晚霞逐漸褪色,鬥戰城逐漸陷入黑暗之中,今天依然有月,彎如勾,看不見的人,依舊看不見,看得見的,什麼時候都看得見。
蝴蝶刺客,依舊佔據武林話題榜,但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裡,沒有人去追捕他,修武大陸的混戰,纔是正題。
自各方消息傳出之後,陸櫻、鬥月還有無驚雁,依舊在享受清閒的時光,彷彿市井流傳的那些事,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一般。鬥鬼無極也沒有召見他,彷彿一切早已安排好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