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亞遜總統知道李江南在這樣的關頭絕不會亂說話,聞言臉上一喜,望着他道:“哦,三弟,你還有什麼辦法?”
李江南道:“這個辦法或許有用,或許沒有用,不過需要一段時間,大哥,總之我到時我會和秦風他們一起到T國去。”
賈亞遜總統對他的身手也是深爲佩服,明白就算是秦風等人也不是他的對手,而且此人向來是機智而出,要是去T國對付朱承祖,成功的機率自然會增加許多,現在他主動提出來,那當然好得很,便道:“三弟,要是你能夠成功刺殺朱承祖,那真是一件天大的功勞,我一定會好好的獎賞你們。”
李江南搖了搖頭道:“大哥,我不需要你的獎賞,你也知道天地黨的前身就是天地會,而這個朱承祖的祖先與天地會有過一段恩怨,我這次去,就是要了結這場恩怨,而且或許也是我替你做的最後一次大事了。”
賈亞遜總統點了點頭道:“只要朱承祖一死,Y國外患一除,我就能夠專心的發展經濟,Y國富強的日子就不遠了。”
說到這裡,他又想到一事,道:“對了,三弟,我看二弟這個人相當不錯,你去T國可由他相助,現在我手裡非常缺少人才,你看能不能幫我勸勸他,讓他留在我的身邊。”
李江南知道柯向東對於政治是不感興趣的,正要幫他拒絕,但忽然想到一事,便笑道:“大哥,二哥會不會幫你,我還要證詢他的意見。不過有一件事,你可不可以讓二哥先加入T國國籍。”
賈亞遜總統立刻道:“當然沒有問題,我會讓主管部門辦的。對了。三弟。我們來商量一下你恢復名譽的事。”
誰知李江南卻搖頭道:“不,我沒有死的事還不能公開,而且你還要秘密派出人抓捕我,這事要讓朱承祖知道。”
賈亞遜總統也是個聰明地人,聽到他的話,眼神頓時一閃,道:“三弟,你想利用這件事接近朱承祖。是不是?”
李江南一點頭道:“不錯,這是我們的機會。”
賈亞遜總統道:“沒問題,不過你什麼時候開始行動?”
李江南道:“明天開始,我要找一個地方秘密修練一種武功,而這種武功如果能夠練成,也許是比炸彈還厲害地,能不能成功殺死朱承祖與曾家父子,也在此一舉了。”
聽到李江南這麼說。賈亞遜總統與秦風臉上都流露出了詫異之色,顯然都不相信世上有這麼厲害地武功,但也沒有多問,賈亞遜總統便一點頭道:“這個秘密的地方就由我來安排,不過你那兩個老婆怎麼辦。你就不見她們了嗎?”李江南道:“當然要見,還有陳宛青,大哥,她在什麼地方?”
賈亞遜總統思索了一陣,道:“這樣吧。三弟。我先把你送到一個秘密的地方去,陳宛青就在那裡。然後讓你的兩個老婆今晚去一趟,你們夫妻團聚一下。”
聽到李江南答應,賈亞遜總統就叫來了桑揚,向他吩咐了一陣,才讓李江南跟着桑揚走了出去。
桑揚開了輛越野車,與李江南一起向着圖加市的東部駛去,一個半小時之後,卻避過大路,上了一條小道,在山間崎嶇走了大半個小時之後,到了一個山洞外,不過洞外卻有幾名荷槍實彈的士兵在筆直的站着崗,在他們的後面是一堵厚厚地鋼板門。
這時候桑揚將頭伸了出去,幾名士兵見了他,立刻拿起對講機說着什麼,跟着就瞧着那鋼板門緩緩的打開了。
桑揚一邊開車進去,一邊道:“李部長,這裡是我們的一個防備空襲的地方,現在是我們情報機關的秘密軍事基地,陳小姐就在裡面接受治療,她應該快要痊癒了。”
李江南點了點頭,心裡已經明白,大哥善待自己的兩個老婆與陳宛青,其實就是想跟自己留着一條和緩之路。
這個防空洞建得是相當的牢固深長,可見一些挖進裡壁的石屋,裡面不時有人進出,一些石屋之中還隱隱可聽見槍聲與廝鬥吶喊聲,應該是一些情報人員在接受訓練。
桑揚開着車進了一個停車場,然後帶着他走下了車,到了不遠處地一間屋子,那門也是由精鋼鑄成。
屋子的外面站着兩名便衣男子,見到桑揚,就按動了門外的電鈕。
隨着那鋼門的緩緩打開,就聽到裡面傳來了個女人尖銳的聲音道:“你們這些人要把我關到什麼時候?我要出去,我要出去,難道你們就這樣關我一輩子。”
鋼門之後,是一間雖然簡易,但設備很全地臥室,一名年輕女人正在裡面高聲叫着。
這個女人,當然就是陳宛青了,只見她穿着藍色羊絨毛衣,白色牛仔褲的,容貌還是那麼的漂亮豔美,只是臉上微顯蒼白,卻是憔悴了許多。
李江南知道這段時間她心裡一定很苦很累,不過還是大笑起來道:“哈哈,不錯,不錯,青花碗,我就是來告訴你,你將會被關在這裡一輩子,跑是跑不掉的,就認命吧。”
看見一個無時無刻不想茲念茲的人兒忽然出現在自己地面前,陳宛青一雙秀美地眸子頓時瞪大了,櫻脣半啓,好一陣子說不出話來。
李江南知道她完全沒有心理準備自己會出現,就走了過去道:“青花碗,你被關一輩子,我在這裡陪你一輩子好不好?”
陳宛青這時才反應過來,發出了“啊”的一聲驚叫,跟着就一頭撲到了李江南地懷裡,一邊緊緊的抱着他,一邊道:“你這個死人,你這個死人,我終於見到你啦。”
說着說着,她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
李江南明白她的感受,聽到後面發出聲響,知道桑揚很懂事的出去關上了門,便一伸手,在她的臉上狠狠親了一口道:“青花碗,被關了這麼久,連基本常識也發生錯誤了啊,我要是個死人,那怎麼親你。”
陳宛青其實還沒有和李江南真正的親熱過,被他這麼一親,頓時有些羞澀起來,跟着又想起什麼,離開他的懷抱,卻向屋子裡的左上角指了指。
李江南順着她的手指看了過去,卻見就在那左上角懸着一個多角度監視器,屋子裡的情況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頓時拿了一個椅子走了過去,搖了搖手指,向着那監視器裡面做了一個“NO”的姿式,然後就向椅子一擲,只聽得“嘩啦啦”一聲,那監視器就被打得粉碎。
打爛了這個監視器,想到陳宛青睡覺什麼的都要特別小心,李江南心中就是發惱,見到屋子的右側開着一個小門,估計是衛生間,便道:“青花碗,衛生間裡面有監視器沒有,媽的,我一起弄得稀巴爛。陳宛青聞言,臉上一紅,趕緊搖頭道:“沒有,當然沒有,那……那裡怎麼能有,我已經仔細的檢查過了。”
李江南知道她對這些事非常的熟悉,就點了點頭,然後過去拉起了她的手,仔仔細細的又看了她一陣道:“青花碗,你的病還有沒有事,你不知道,這段時間,這段時間我心裡最擔心的就是你。”
聽到他這話,陳宛青的臉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跟着就又板起臉來道:“呸,誰知道你在外面又去哄了幾個女人,卻說話來逗我開心。”
李江南想到與張月盈的事,的確是說不起硬話,還好他這些日子裡最關心陳宛青病情的事那是半分沒假,當下便笑嘻嘻的指着天道:“天地良心,我可以對天發誓,要是說了謊就生個兒子沒……”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陳宛青就伸出雪白的手掌來捂住了他的嘴,道:“不許胡說。”
等她放下手,李江南便道:“是是,這誓是不能亂髮的,萬一上面的神仙暈了頭,不調查事實,只管應誓,要是我們兩個生個兒子,那就大大的危險了。”
陳宛青聽了,頓時咬着櫻脣打了他一下道:“呸,還在胡說,誰說……誰說我要跟你生兒子了,我偏偏喜歡女兒。”
李江南哈哈一笑道:“不管生兒子還是生女兒,總之要替我生了,來來來,我們今天就創造一下,看有結果沒有?”
說到這裡,李江南心中卻是一陣的狂喜,陳宛青這麼說,當然是默認了自己與她的關係,也就是說再不介意與柳柔瑤及武青蕾共侍一夫,這真是解決了他一段大大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