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見到柳柔瑤微笑,奇道:“柔瑤,你在笑什麼?
柳柔瑤有些羞澀的指了指他的胸道:“江南,你有沒有發現,自己更像一個男子漢了。”
李江南低頭一望,這才發現自己原本平坦乾瘦的胸,不知什麼時候向前凸起了兩塊肌肉,居然看起來有幾分猛男的樣子了,這自然是他這半年來在書房裡天天展練拳腳的功勞。
記得在學校的時候,李江南是很有些羨慕劉春林的,這小子臉孔長得不怎麼地道,但仗着有一付好身材,倒也享了不少豔福,李江南住在他的上鋪,更是沒少被搖晃過,那耳聽春聲,嘴咽口水,手握塵柄的日子他至今不能忘懷,真是沒有想到,忽然有一天,自己竟也長出了這兩塊男人性感的“乳房”,雖然感覺上仍然沒有劉春林那麼雄壯,但很是均勻美觀,李江南自己看了都有些喜歡。
一時間滿心的喜悅,李江南就“呵呵”笑了起來,忽然用了一個“蘭花指”在柳柔瑤的額頭上一點,捏着嗓子,學着女人的聲音道:“死像兒,就愛看人家這裡,嗯,好壞,不行,不行,你看了人家這裡,人家也要看你那裡,可不能吃虧。”
他一邊說着,一邊伸手就將柳柔瑤抱住,然後將眼睛向她一對玲瓏小巧,盈盈一握的雪乳近距離的湊去。
柳柔瑤見到他這麼怪模怪樣兒的裝女人,頓時就很不淑女的笑得花枝亂顫起來,不過見着他地頭真地湊來。頓時大羞。玉臂伸出,便去推他,然後卻被李江南越抱越近。跟着嘴忽然就向着她的櫻脣印去。
面對着越來越有男人味兒,但又很搞笑不失幽默感的丈夫,柳柔瑤也熾熱起來,被他這麼一吻,連假意地抗拒都沒有,而是乖乖的張啓了自己的玉齒。任他的舌探入,甚至主動的將自己的滑嫩地香舌向他吐去。
李江南激吻着柳柔瑤,但手卻沒有閒着,一隻手摟緊柳柔瑤光滑如玉的背部,而另一隻手則在她的乳間漫遊,柳柔瑤推了他一下,但又顯得那麼的柔弱無力,身子卻輕輕的扭曲起來。
此時李江南已經無法控制。就靠在了浴缸的一頭,雙手卻扶在了柳柔瑤細細的腰間,讓她面對着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柳柔瑤看過那《新婚指南》,自然明白丈夫要自己做什麼。不過這樣地姿式她從來沒有嘗試過,而且又是在這樣的地方。一時間就扭捏着不去。
李江南當下就做出了很難受的樣子,身子還向上一挺一挺,那物事更是在柳柔瑤的瑩白地臀部一戳一戳的。
柳柔瑤磨不過他,而且被他這麼亂戳搞不好還會跑錯地方,那就更羞死人了,便通紅着臉,輕輕打了他一下,然後向下伸出了纖手,扶住了李江南,臀部一沉,就順利地進入了。
柳柔瑤的花道本就狹窄,再加上不適應這樣的姿式,完全容納後,已是柳眉微皺,銀牙輕咬,頗有痛楚之色。
李江南見狀,當然不敢亂來,忽然揚起了身子,嘴脣已經含住了柳柔瑤的右乳,舌尖在那尖蕾處打起轉來。
柳柔瑤頓時一陣輕顫,渾身酥軟,整個身子前傾靠着了李江南,但慢慢的,體內越發溼滑,那種不適的痛楚漸消,身子情不自禁的就像春風中的柳條一般的搖曳起來,而她本來就屬於那種很敏感的女人,在這樣新嘗試的姿式中,不一會兒,就發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之聲,緊緊的摟住了李江南的頭,而體內也奇異的收縮着,卻是已經潮至。
李江南有半年的積蓄,那是很急於消費的,面對着如此美人兒,而且又是如此新的環境與新的姿式,感受到了柳柔瑤的收縮,立刻就支撐不住,如堰塞湖決堤一般奔泄而出。
兩人維持着結束的姿式,緊緊的擁抱了好久,柳柔瑤忽然見到水中有幾僂白色的液體泛了起來,知道那是什麼,輕輕的“啊”了一聲,趕緊放開了將李江南摟在胸間的頭,將那些液體用手潑出浴缸外,然後站了起來,到一邊的淋浴處,打開蓮蓬,就沖洗起身子來。
李江南噴發之後,渾身上下真是說不出的輕爽,在浴缸裡坐了好一陣才起身,到了柳柔瑤的身邊,卻見她正仰面閉目沐浴着,那水從她美麗的還帶着暈紅的面容上泄下,經過天鵝般細長的玉頸,跟着從雙乳間穿過,順着細腰流到了雙腿間的花房處淌下,而此時他才發現,過去柳柔瑤稀疏淡淡的芳草竟密集濃黑了些,正是漸漸在完成少女到少婦的過渡。
李江南此時不過二十四歲,正是男人一生中精力最充沛,荷爾蒙分泌最旺盛的時期,再加上他身上小週天已經打通,內息在體內已經暢通無滯,體質自然也與過去不一樣了,瞧着柳柔瑤雪白嬌美的樣子,頓時又亢奮起來,忍不住就抱緊了她,伸手向着那雙乳撫去。
但這一次柳柔瑤卻說什麼也不從他了,雙手護住了胸,紅着臉輕輕的推着他道:“不,江南,武夫人和蕾妹她們還在下面等着哩,你……你真想要,晚上……晚上好不好?”
李江南見到柳柔瑤的神態有些堅決了,而且江蓉與武青蕾的確在下面等着自己,還是等着晚上再慢慢的享受那種兩情相悅的銷魂滋味吧,反正他已經將曾柳武三家的拳腳功夫練完,那是說什麼都要在家裡陪陪柳柔瑤的。
不過此時他也想到了一事,便停止了毛手毛腳,道:“對了,柔瑤,曾家堡的人還在修那鋼架橋嗎?到什麼程度了?”
柳柔瑤聞言,頓時流露出了黯然之色,點了點頭道:“還在修,已經修到一半了。我們雖然用拋石機每天都進行干擾。但用處不大,最多還有三四個月就能夠到達我們柳家堡了。”
李江南知道這鋼架橋一修通,柳家堡就大難臨頭。不過卻哈哈一笑道:“管它的哩,柔瑤,還有三四個月,咱們就開開心心的過好這三四個月,別去想它。”
柳柔瑤嗯了一聲,伸手抱着他腰。將頭輕輕靠在他地肩頭上依偎了一會兒,但很快就離開了,讓李江南在蓮蓬下淋了一陣,伸手關上,然後給他擦乾了身子。
李江南默默地望着柳柔瑤,感受着她的溫柔與體貼,心中不由得再次發出了雖死無憾的感慨。
穿上內衣從浴室到了臥室,柳柔瑤就去取了一套天藍色地雲紋絲綢面棉袍來給李江南換上。這衣裳設計得大氣傳統,穿着身上甚是暖和,卻又不顯得臃腫,而且針腳細密。接縫之處難以看到,自然是柳柔瑤特意爲他縫製而出的了。
李江南穿上衣服之上。感到臉上的鬍鬚實在太長了,便拿了用具去浴室洗刮。
等到好一陣從浴室重新出來,眼前頓時一亮。
原來,此時柳柔瑤自己也換上了一件棗兒紅的絳色棉祅,套着件桃紅襯衣,戴着條大紅領子,挽着雙水紅袖子,下邊套着玫瑰紫的
腳下是一雙翠色的繡花鞋,墨染般地秀髮高高盤起,通體晶瑩的碧玉釵子,而且一定描畫過了眉毛與櫻脣,當真是眉色如黛,瓊鼻櫻脣,明眸皓齒,白雪凝膚,盈盈而立,堪稱淡映春雲,雅態幽閒,顯得高貴而又端麗,自然是爲了李江南特意打扮了一番的,正應了一句話,女爲悅已者容。
李江南瞧着柳柔瑤清豔的模樣,頓時又有了與她親熱纏綿的念頭,好不容易纔控制住,與柳柔瑤牽着手走下了樓,心中卻在暗暗發誓,今晚若不梅花三度,那是絕不罷休的。
到了樓下,江蓉與武青蕾正在笑着說話,見到兩人下來,而目光都不約而同的停留在打扮過的柳柔瑤身上。
江蓉是過來人,瞧着柳柔瑤臉上還散盡地暈色和仍殘留着繾綣的眼神,自然明白這麼長的時間兩人在臥室中發生了什麼樣的事,眼中掠過一絲不易察覺地黯然,但很快就笑着向兩人點頭道:“江南、柔瑤,快過來坐着說話。”
—
而武青蕾卻跳了起來道:“啊,柔瑤姐,你越來越美啦,和你相比,我都快變成醜丫頭啦。”
她一邊說,一邊就到了柳柔瑤的身邊,挽住了她地手。
李江南聽着武青蕾的話,回想起柳柔瑤過去的模樣兒,那時候雖然清美,但和此時的武青蕾一樣,有着少女特有的稚嫩,就像是含苞未放的花朵一樣,而現在,她就像是經過了雨露滋潤正在開始綻放的鮮花,多了幾分成熟幾分豔美,成了那種男人一見到就心顫的女人,他記得看小說時對那種極美的女人,作者常常會用“絕色”兩字來形容,而柳柔瑤應該就屬於那種女人,因爲李江南已經想不到自己在影視網絡上看到的那些女人有誰能夠超過她。
這時,李江南的大腦中又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兩個女人,張月盈與陳宛青,這兩個女人的容貌與柳柔瑤相比,公平的說,叫做春蘭秋菊,各擅其場,不過其中又有區別,張月盈典雅清美,氣質與柳柔瑤有些接近,但是,她卻比柳柔瑤多了一股子現代女性獨立的特質,多了一些活力,卻少了一些順柔,至於陳宛青,卻像是一朵帶刺的玫瑰,外表雖然看起來冷傲而且兇霸霸的,內心卻保留着少女原有的純真與熱情,只不過,這兩個女人從來都是素面朝天,真不知要是打扮出來,會是什麼樣子。
他在一邊走神,柳柔瑤卻微微一笑,摸了摸武青蕾扎着的馬尾道:“蕾妹,其實你也很美啊,我想沒有男孩子會不喜歡你的。”
武青蕾聽着她稱讚,臉一紅道:“纔不哩,總之我覺得你是最美的。”
聽到兩人的對話,李江南便不由得將思緒收了回來,忍不住把目光向武青蕾投去,卻見她青春嬌憨,鮮美有妍,應該是那種很適合現代亮麗裝扮的女孩子,美麗與漂亮,應該就是對具有傳統與現代的兩種不同氣質美女的稱謂,而柳柔瑤與武青蕾正好就是這兩種稱謂的標準。
轉眼之間,他又看到了成熟豔美、如芙蓉盛綻的江蓉,這三名女子,分爲少女、少婦、熟女,雖然處的階段不一樣,但無不是讓色狼們垂涎的美人兒。
此時,李江南忽然間又想起了做的那個自己當了皇帝,在龍牀上被各色美女環繞的春夢,曾幾何時,劉春林泡的像賈玲那樣的馬子也讓他羨慕過,可是現在,與自己相處的女人個個都是貌美如花,蕩人心絃,賈玲與之相比,只能稱之爲庸脂俗粉,要是再碰過,只怕主動來勾引自己,他也未必肯上,媽的,這人的際遇啊,真是太難預料了。
四人坐在了一起,李江南聞到了三女身上各自散發出來的芬芳,忍不住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忽然想起一個人,道:“方老太呢,她到那裡去了?”
武青蕾道:“是柳堡主有事找老祖宗,派人接她去聚義堂了,不過已經好長時間,也該回來啦。”
李江南笑道:“你這位老祖宗心地不怎麼樣,身體倒是不錯,要是能夠逃過這場大劫,我估計活上百歲應該沒有問題。”
武青蕾望了他一眼,咬了咬櫻脣道:“南哥,我知道你對老祖宗很有意見,不過她也是無可奈何,爲了武家,老祖宗心裡有多痛苦,你是不知道的。”
李江南搖了搖頭道:“不,我早就說過了,對於方老太的處境,我是很同情,她對我做的那些事,也能夠理解,大家只是角度不一樣,所以我倒是希望她能夠活到一百歲去。”
武青蕾神情這才一鬆,道:“南哥,你不記恨老祖宗就好,你在中國的家人呢,他們是怎麼樣的人?知不知道你現在這樣?”
李江南到Y國之前,只給母親劉芳打過電話,說自己到了一個新公司,要一段長時間的封閉似培訓。而到Y國之後,處處在陰謀與窺視之中生活,自然不敢和家裡人聯繫,好不容易公開了自己真實的身份,但又被困在這柳家堡裡,再也無法與外界聯繫。
算起來,從最後一次與母親聯繫到現在,已經過去了足足一年多,這麼長的時間連一個報平安的電話都沒有,他完全可以想像,父母心裡會有多着急,搞不好已經報了警,然後在滿世界的尋找自己,在期盼着自己的音訊,唉,要是這次不幸死在了柳家堡,父母起早摸黑,辛辛苦苦養他這麼多年,而自己的毫無所報,實在是一件讓他死不瞑目的事情。
柳柔瑤知道自己的公公婆婆是中國很普通的百姓,見到李江南在武青蕾的問話之下一向滿不在乎的神情開始流露出了黯傷,就伸出纖手,握住了丈夫的手掌道:“江南,過些日子,我陪你去中國見公公婆婆好不好,他們喜歡什麼,你給我說,我一定好好準備禮物討他們的喜歡。”
柳家堡危機重重,自己這些人也是凶多吉少,李江南如何不知道柳柔瑤是在安慰自己,而他從來不是一個將鬱悶藏在心裡很久的人,當下便哈哈一笑,拍了拍柳柔瑤細長滑膩的手道:“不用備禮物,要是我爸爸媽媽看到了你,一定會以爲天仙下凡,我走了董永一樣的狗屎運,不知道會樂得像什麼樣子,特別是我媽,只怕會有好久睡不着覺哩。”
正說着話,就見到四名堡丁擡着一個坐椅到了院子裡,而方太夫人就在坐椅之上,神情甚是凝重,卻不知與柳如龍商量了些什麼。